「臥槽。」
許銘直接罵出了聲。
許銘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飛得好好的,結果突然有一個東西從天上朝着自己撲了下來,直接砸中了自己。
許銘整個人都麻了。
許銘也就覺得幸好自己的武夫境界不低,肉體強度還算是堅硬。
否則的話,許銘覺得自己的脊柱都要被對方給砸斷。
「抱歉,施主。」
一道輕悅的聲音許銘的身上傳了過來。
「抱歉的話先別說,你能先從我的身上下來嗎?」許銘從土裏抬起頭。
「啊?好的好的。」女子愣了一下,趕緊是從許銘的身上跳下來。
對方下來之後,許銘感覺到自己一陣輕鬆。
許銘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子,看着面前這個女子,神色也是愣了一下。
這是一個.和尚?!還是一個女和尚?
僅僅是在一瞬間,許銘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世間的女和尚只有一個,這個人就是釋心。
而也就是當看到釋心的那一刻,許銘有一些明白,為什麼面前的這個女子,會成為紅顏榜的榜首了。
雖然對方是一個光頭,光頭這一個要素其實是非常減分的。
這是因為你的腦袋上沒有任何的裝飾,將你整個人的五官、頭型完全的凸顯了出來,這種時候,你五官的缺點會被不停地放大。
但就是釋心不一樣。
釋心的五官太過於完美了,柳眉微黛,一雙杏眸仿佛蘊含着星辰,挺翹的瓊鼻高度是那麼剛好,鼻子下的那一雙櫻桃小嘴更是輕輕一點,嬌嫩的仿佛像是草莓,只要輕輕一咬,就會爆發出鮮嫩的汁水。
但是許銘覺得不管用什麼樣子的描述,都無法將釋心的美給真正的描述出來。
好像面前的這個女子,天生就該是這麼的完美,她的五官就該是這麼的無暇。
仿佛她的五官只要稍微的變動那麼一點,就會破壞她五官那完美的平衡。
她就是那麼美,當她站在你面前的時候,你甚至會覺得對方美得不真實,不似人間所有。
甚至許銘難以想像,當對方生出頭髮來,會是多麼的傾國傾城。
怕不就是這光頭,封印了徐昕的顏值。
儘管說許銘並沒有見過那位北海龍後,但是在許銘看來,那個北海龍後排名紅顏榜第二,應該也不算多冤吧?
「施主難道見過我?」釋心歪了歪頭,看着許銘,感覺許銘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故人一樣。
許銘搖了搖頭:「沒有見過,但是卻認識,這天底下,聽聞只有一個女和尚,而且還是紅顏榜榜首,我想,除了釋心姑娘之外,應該是沒有別人了。」
釋心眨了眨眼睛:「不知施主貴姓?」
「免貴姓許,單一個『銘』字。」許銘也沒有隱瞞。
釋心感覺這麼一個名字好像非常的熟悉。
釋心想了一想,眼眸閃過一抹亮光:「難道施主就是那一個武國許府的那一個許銘嗎?」
「正是。」許銘笑了笑,「還真的是巧啊,本來大師要來我許府幫忙的對吧?結果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大師你。」
「施主無需叫我大師,小僧還擔不上『大師』的稱呼,施主叫我釋心便可。」釋心說道。
「行。」許銘也沒有拒絕。
許銘感覺叫一個同輩人為大師,也確實是挺奇怪的。
釋心點了點頭:「確實是非常的湊巧。」
「釋心你也是來參加無根秘境?」許銘問道。
「並不是。」釋心搖了搖頭,「我本來正前往武都,結果路途中遇到了一個扭曲的門,伸手碰了一下,便是來到這裏了,更沒想到直接撞到了許施主。」
「那也沒辦法了,只能是等這無根秘境結束後,大師再來武都了。」
許銘心中嘆了一口氣。
人家又不是故意將自己的事情放在一邊,然後來無根秘境尋找機緣的,人家也是無意中進來的。
現在就只能是希望釋心晚來的那幾天,自己的娘親不會出什麼事情了。
釋心疑惑道:「我不能現在就出去嗎?」
許銘搖了搖頭:
「不行的,無根秘境的時間流速,是外界時間流速的十倍,無根秘境開啟後的三十天到五十天這段時間。
才會出現通往外界的門,不過無根秘境這次之後就會湮滅,可能這一次通往外界的入口會有些出入,但是大致來說前後應該是不會超過無根秘境二十天的。」
釋心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就當釋心在思索的時候,許銘突然想到了一點:
「釋心你若是不介意的話,可以跟着我,我身上有勾連着武都出口的信物,到時候外界的大門打開,我們一起出去,直接到武都前往武都的那個出口,還會比釋心你自己趕路快一些。」
「好。」釋心沒有拒絕,「那釋心便是跟着施主了。」
「那走吧,我們先去菩提山。」許銘往着菩提山上的方向繼續飛去,釋心自然也是跟着。
臨近菩提山,許銘和釋心感覺到了前方有禁飛的法陣,就只能是落在菩提山的山腳,然後兩個人一步步往上走。
一路上,許銘並沒有怎麼跟釋心說話,釋心也沒想過要跟許銘交流什麼的。
二人就是往上走。
不過走着走着,許銘和釋心的眉頭同時皺起。
下一刻,十幾隻箭羽朝着許銘和徐昕射了過來。
釋心雙手合十,於許銘的身邊,形成了一個金鐘罩,將兩個人罩住。
這一些箭羽射在金鐘罩上,皆是被彈飛了出去。
箭羽插在周圍的草地上,被這一些箭羽碰到的花草瞬間枯萎。
不用想也知道,這一些箭羽帶着劇毒。
「殺了他們!」
七八個修士從暗處沖了出來。
許銘還以為自己又被哪一些妖族修士給盯上了,結果沒想到的是,這個七八個修士皆是人族。
好傢夥,不僅僅是妖族的修士想要我的命,人族修士也收到了妖族天下的費用不成?
許銘脫離了釋心的身邊,舉起長劍,幾劍過去,七八個人族修士被許銘殺的只剩下了三個。
看着面前的血肉橫飛,釋心閉上了眼睛,誦念了一聲佛號。
「爺爺饒命,我們錯了,是我們財迷心竅,才會動到爺爺你的身上,我願意交出身上的全部東西,只求爺爺饒我一條性命。」
這三個修士不停的對着許銘磕頭。
許銘還以為這三個修士是針對自己的,結果聽到對方這麼說,才知道原來對方是無差別攻擊。
還別說,這幾個龍門境的修士,設置這種法陣,再加上毒箭,估計他們確實殺了不少人。
看着他們求饒的樣子,許銘神色平靜,很明顯不想要放過這三個人。
既然對方要殺自己,那他們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許施主,他們既然已經是知道錯了,為何還要再殺他們呢?」釋心走上前,勸阻道。
「是是是。」本來許銘舉起長劍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是有些絕望了,但是這個長得閉月羞花的光頭和尚走過來,讓他們重新燃起了希望,「我們真的是知道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還求饒我們一命,我們以後肯定會多行善事。」
「釋心你是想要救下他們?」許銘轉過頭問道。
釋心點了點頭:「他們說自己已經是知道錯了。」
「釋心大師錯了。」許銘苦笑了兩聲,「他們不是知道自己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釋心陷入了沉默。
許銘繼續說道:「將他們放了那便是放了,殺了他們對於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甚至還可以博得你的好感,到時候你幫助我的時候,說不定還會更賣力。
但是釋心,萬一你將他們放過了,到時候他們繼續去謀害其他人,這個時候他們造的孽,你是不是也有一定的責任?
為了自己的善心將他們放了,可是他們卻殘害其他人,那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樣公平嗎?
這樣子的善心,還算是善心嗎?
此外,他們之前估計也埋伏成功了一些修士,他們的那一些毒箭,可都是趁着命去的。
你放過了他們,其他人在地底下的仇怨又如何?」
被許銘連續地追問,釋心已經是低下了頭,像是在思索着一些什麼。
而就在此時,這三個人感覺到自己很有可能要死在對方的劍下了,趁着對方分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暴起朝着許銘殺去,博一個一線生機。
但是許銘早就有所防範了。
一道劍光從他們的眼前閃過,他們捂着自己的脖子,但是卻無法阻止他們的腦袋掉下來。
「阿彌陀佛。」
看着這一幕,釋心雙手合十,再度誦念了一聲佛號。
「釋心你該不會因為這件事,出去之後就不幫我了吧?」
說實話,許銘其實還挺擔心的。
這個女和尚好像有幾分的聖母。
萬一自己殺的這一些人讓她不舒服,她不去幫自己了,這可怎麼辦?
「不會的。」釋心搖了搖頭,「小僧既然是答應了那位老先生,前往武都幫忙,那無論是發生什麼,小僧都會做到。」
許銘感覺還是有些不相信,再度問道:「當真?」
釋心點了點頭:「出家人不打誑語。」
「那就好。」許銘這就放心了,要不然說實話,自己身邊一直跟着一個聖母,這不能殺,那不能殺,那自己還真的是太不自在了。
當然,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為了自己的娘親,那自己肯定也會忍受的。
「不過施主戾氣太重了,殺孽也太重,這樣真的不好。」釋心認真地看着許銘。
許銘笑了笑,徑直往前走去:「我可沒想過當什麼大善人,我殺的那一些人,他們都想殺我,既然他們想要殺我,那就得有被我殺的覺悟。」
「.」
釋心低着頭想了想,但是許銘已經是走遠,釋心連忙是跟了上去:「你說的那一些都是歪理。」
「那你說說,我這怎麼叫做歪理了?」
反正登山之路無聊,許銘倒是有閒心跟她扯一扯,順便看看能不能糾正這個傢伙聖母的性格。
要不然這個女和尚什麼時候被別人陰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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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得這麼好看,可能不只是被陰死這麼簡單了。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對方改邪歸正,苦海無涯,回頭便是岸。」釋心說道。
「呵呵呵。」許銘冷笑了幾聲,「難道你師父沒跟你說,所謂的屠刀,並不指的是那一些作惡之人?指的是心口意三業及一切妄想、妄念、迷惑、顛倒、分別、執着,若是有人真的可以做到這一地步,那確實是可以成佛了。」
「.」釋心呆呆地看向許銘。
許銘問道:「你為何這麼看着我?」
「師父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這一些。」釋心驚訝的看着許銘,「施主有慧根。」
「.」這一次換做許銘無語了,「我這樣就算是有慧根了?」
話說回來,西域的佛法沒有講這一些嗎?難不成西域佛宗的佛法跟藍海星的不一樣。
「是的。」釋心認真地點了點頭,「施主很有慧根,施主若不然入我佛門。」
「哈?」許銘愣了一下,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你前一刻還說我殺心過重,這個時候就邀請我入你們佛門?」
釋心搖了搖頭:「施主雖有殺孽,但卻有因有果,且苦海無涯,回頭便好。」
「算了算了。」許銘擺了擺手,「你這佛門,我還是不入了好。」
「施主真可以入。」釋心看起來有幾分的堅持。
許銘無奈的笑了笑:「你要我入佛門也可以,但是入你們佛門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釋心呆住了,她從來都沒想過入佛門會有什麼好處。
「施主想要什麼好處?」釋心問道。
許銘摸了摸下巴,假裝認真地想了一想:「我看你長得這麼好看,要不然你我雙修,我就答應你入佛門。」
釋心眉頭皺起:「施主,色字乃是佛門大戒。」
「哈哈哈。」許銘大笑出了聲,「你是犧牲自己,渡我入佛門,你連自己都不肯犧牲,連我都不肯渡,還說什麼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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