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
隨着許銘鬆開弓箭,箭羽劃破長空,遠處的一隻梅花鹿應聲倒下。
這一隻梅花鹿直接被箭羽射穿了腦袋,沒有一絲的痛苦,走得非常安詳。
這一次的狩獵,許銘肯定是沒有用術法和靈力什麼的。
否則的話,自己背後這上百隻箭羽,一隻箭羽就是一個獵物。
但就算是如此,以許銘目前的武夫修為來說,做到箭無虛發,這有點小難,畢竟許銘是武夫,又不是什麼神射手。
換句話來說,許銘可以一箭射穿一塊石頭,但是將弓箭當做狙擊槍用,但是許銘卻不一定能夠保證射中目標。
但是把,就算不能百發百中,要做到十發九中,這還是挺簡單的。
不過許銘故意多射偏了幾隻箭羽。
領導說要和你比賽,你總不能真的贏了領導吧?
這就像是領導要跟你打牌一樣,你不能一直咔咔胡領導的牌吧?
要不然你讓領導的面子往哪裏放?
「駕!」
許銘徒手拎起梅花鹿,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儲物袋裏面,然後繼續往前優哉游哉地狩獵着。
不出意外的話,這一些獵物自己應該都是可以帶回去的,今晚可以在曉春院燒烤了。
另一邊,武煙寒也是捻弓拉弦,每一隻箭羽劃破天空,緊接着也會是一隻獵物直接倒地。
相比於許銘。
武煙寒就沒有那麼多顧慮的了。
自己沒有必要刻意給父皇留面子,而且自己也不想要輸給許銘。
抓起獵物,武煙寒將這一隻野豬丟進了自己的儲物袋裏面。
雖然說武夫沒有辦法用那一種傳統的儲物袋,但是墨家修士也是做出了一種用武夫真氣就能夠打開的儲物袋。
這種儲物袋除了造價高昂之外,也就沒有其他什麼缺點了。
而對於武煙寒這一種皇室來說,「造價高昂」也不算是什麼缺點了。
武煙寒將獵物丟進了儲物袋之後,繼續往前出發,打算去狩獵大一點的東西。
但是武煙寒還沒有騎馬走幾步,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在叢林另一邊的許銘也是感覺如此。
兩個人都知道這是狩獵園林的法陣發動了,但是卻不知道發動的原因。
隨着神識的一陣恍惚,定下神的時候,許銘這才發現自己出現在了地洞之中。
這一個地洞很高,至少是有百米那麼深。
許銘試圖飛出去,結果這個地方被設置了禁飛法陣。
就當許銘感覺莫名其妙的時候,山洞口出現了一個人影。
緊接着這一個人影越來越大。
許銘下意識接住了對方。
「煙寒?」許銘看着懷中的少女,深色更是有一些懵了。
逐漸定下心神的武煙寒也是逐漸緩緩睜開了眼睛。
「許銘?」武煙寒也是愣了一下。
許銘笑了一笑:「沒錯,就是我。」
武煙寒左右看了一下,這才注意到自己在一個山洞裏面,而且還被許銘抱在了懷裏,就像是抱着新娘子一樣。
「放我下來。」武煙寒捏着拳頭,輕輕錘了許銘一下。
「真是的,沒有我接住你的話,你可是直接砸在這地上了。」許銘吐槽了兩聲,然後將武煙寒放在了地上。
「這裏是什麼地方?」武煙寒問道。
許銘無語道:「這裏可是皇家園林,是你家的地盤,你問我這個外人啊。」
武煙寒白了許銘一眼:「我又不是對於武都的一草一木都了解,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我的父皇故意這麼做的。」
「肯定的。」許銘點了點頭,認可了武煙寒的猜測。
武帝對於武都有着絕對的掌控權,這裏是皇家園林,那就更是如此了。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武帝啟動了法陣,將自己和武煙寒送到了這麼一個地方。
但是武帝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難不成以為這樣子,就可以增加自己的和煙寒的感情?
而就當許銘和武煙寒心中疑惑的時候,從那百米高的洞口上,飄來了縷縷白煙。
這一些白煙帶着淡淡的香味。
而且問着問着,許銘和武煙寒心中的那一抹悸動就越來越是強烈!
許銘和武煙寒看着對方,都感覺對方好像要更好看了一些,更有誘惑力的一些,甚至想要逐漸靠近。
而許銘和武煙寒也確實是慢慢靠近,迷離之間,兩唇都快要碰到了一起。
但就差那麼一點點的時候,許銘的意志力還是堅定的,及時扭過了頭。
「我好像知道你的父皇想做一些什麼了。」許銘說道。
武煙寒臉頰微紅,挽過耳邊的秀髮,點了點頭:「我也猜到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放了這一種可以催情的香煙,想都不用想,這是武帝想要加緊一下進度,在催了。
「你父皇是不是太小瞧我們的意志力?」許銘笑了笑,「你父皇該不會以為憑藉着這香煙,就能夠讓我們兩個人淪陷吧?」
武煙寒搖了搖頭:「我父皇做事情,從來不會把事情想簡單,一直都是把事情給想複雜,然後做足準備。」
「你是說,你的父親還會有後手?」許銘問道。
武煙寒點了點頭:「應該是的,否則的話,這不像是我父皇的風格。」
「那陛下的後手是」就當許銘剛剛說到一半的時候,許銘感覺自己的心口劇烈一顫。
許銘緊緊捂着自己的心口,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加速,呼吸越來越重,氣息越來越是灼熱。
不僅僅許銘而已,武煙寒同樣也是如此。
「那一頓飯有問題!」
許銘和武煙寒同時猜出了問題所在!
那一頓飯裏面,或者是那酒水裏面,肯定是有什麼奇怪的藥!
而且這藥的品級還不低!
雖然雙方的呼吸越發炙熱,他們的嗅覺、觸覺以及視覺都在不停地方案,只是感覺到口乾舌燥,喉嚨滾燙。
本來在這迷煙之下,他們兩個人看着對方,眼神越是迷離,結果再加上這藥效的發作,許銘和武煙寒逐漸失去理智。
「煙寒,我們」
還未等許銘話語落地,武煙寒已經是踮起腳尖,雙手搭在許銘的肩頭,仰頭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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