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風,戰王的農門妃 v163天高皇帝遠

    「唔。」皇甫覺狂汗,這什么女人啊,不帶這麼夸自己還連帶着損別人的,什麼叫做帶他出去見見世面?他像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麼?

    還尊老,不知道是哪個無良的女人出的主意,把霍知府家的後院,燒得那叫一個慘兮兮哦,若不是喜迪奇是個有頭腦的,哪裏能搞得定啊。

    「等等,等等。」洛雲琪聽了那麼多,終於揚起一隻手掌,打斷他們的話,忍不住想問一句,「你們說的是鄴郡的霍知府嗎?」

    那不是霍木德麼?他記得東宮之中有一位侍妾霍雅兒,不就是霍木德的長女麼?怎麼,霍木德是怎麼開罪眼前的三位了?

    他很疑惑。

    「你沒想錯,就是你那個老丈人。」靳殘歌看到他臉上的疑惑,說道。

    「什麼老丈人?」洛雲琪失笑,一個侍妾的家人,怎麼能稱得上是他的老丈人,「你這話若是讓老顯王聽到了,還不得把你的頭給擰下來。」

    他的太子妃,可是當今老顯王的親孫女兒,這話若是讓他給聽到了,別說是靳殘歌,就連他這個太子殿下,老顯王都得給他三分顏色。

    他可不敢冒着被老顯王參一本的風險,去叫別人丈人,而且,他家的小仙兒溫文爾雅,是個不可多得的大家閨秀啊,他也捨不得叫別人丈人啊。

    「我可聽說你挺寵愛那霍雅兒的。」皇甫覺說道。

    洛雲琪一聽,整個臉都綠了,這事兒,別提有多窩囊了,他算是有一肚子的苦啊,「別提了,那霍雅兒可算是個有心機的了,去年小仙兒不是有身孕了麼,你們也知道,小仙兒自小被老顯王給寵慣了,那對於宮裏宮外那些算計,簡直就是個白痴啊。」

    洛雲琪愁啊,都不知道以後該拿玉仙兒怎麼辦才好。

    「那跟你寵妾氏有什麼關係?」靳殘歌冷冷地一哼,還不是自己把持不住,來者不拒,才會犯下了罪。

    「哪是我寵她啊,是她使着勁地討好小仙兒,最後弄得小仙兒都不住在勸我要好好待霍氏,不然就跟我翻臉,我能怎麼辦,只好依着她了啊,你們也知道,我這身份擺在那兒,有幾個大臣送來的侍妾,那是再平常不過的,可是那也絕對不可能動搖了小仙兒的地位的,可是那個霍氏,野心可是大得很啊,一個小小知府的女兒,就想着要爬上側妃的位置,連小仙兒都跟我提及了一次,被我以身份不合給回絕了。」

    「我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那個霍氏是我的寵妾的,估摸着跟她自己也是脫不了干係的,只是我不方便徹查,她現在與小仙兒走的太近了,怕到時候會對小仙兒不利。」

    「合着你根本就不喜歡那個霍雅兒啊?」皇甫覺一拍桌子,問道。

    「誰會喜歡那麼重心機的女人?」給他碰一下都覺得噁心了,洛雲琪冷哼一聲,只是身為太子,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啊。

    「我只是沒辦法把她扔出東宮而已。」

    「要把一個女人扔出東宮還會沒辦法嗎?隨便都能找到十幾二十個理由出來吧。」皇甫覺撇嘴。

    「蠢豬。」離秋葉白了皇甫覺一眼,沒見過那麼蠢的人。

    「什麼意思?」皇甫覺納悶了,他又說錯什麼話了,怎麼說又被罵了呢?

    「霍雅兒的背後,可是鄴郡一個郡的勢力,洛公子家的那些客卿會讓洛公子白白丟掉一個郡的勢力嗎?別說那些客卿,這事就是問老顯王,他也不會同意的。」

    「不就是一個知府麼,官品還能大過鳳都那些官員嗎?」皇甫覺不以為意。

    「皇甫覺,你這縣令做了那麼久,是不是腦子變傻了?」

    「何意?」他問。

    「我問你啊,葫蘆縣,誰說了算?」離秋葉問道。

    「你這話問的,當然是由上頭那位說了算啊。」閔遼國,哪個地方,不都得有皇上說了算,他這個縣令做不做得長久,還不是皇上的一句話而已。

    「皇甫覺,天高皇帝遠,你沒聽說過啊。」離秋葉怒吼一聲。

    「噓——」皇甫覺連忙搖頭雙手,讓她小聲一些,隔牆有耳啊,何況太子殿下還坐在這裏呢,胡說八道什麼呢這是。

    只是,洛雲琪跟靳殘歌卻不以為意。

    「噓個屁啊,皇甫覺,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皇上再大,還能天天呆在你葫蘆縣兩隻眼睛緊緊地盯着你處置縣中政務嗎?不能吧?知府大人是你上頭的那個吧,可是他能天天地,時時地跟在你屁股後面,督促你勤勉政務嗎?不行的吧?那葫蘆縣的地頭蛇,還不是你自己?」

    離秋葉說道。

    「於此同理,鄴郡就是由霍知府一個人說了算,雖然大事上得往上頭匯報,可是上頭沒有眼睛時時盯着,鄴郡說白了,就是霍知府說了算,鳳都那些官員,雖然官品較高,可是,他們有自己直轄的郡府嗎?沒有吧?他們只能在皇上以及皇族的眼皮子底下戰戰赫赫地過日子,哪裏有那些管理一個郡,一個府的官員來的實在,輕鬆,自由?」

    「那又如何。」皇甫覺問。

    離秋葉一拍自己的腦門子,徹底無語了。

    「寶貝兒,覺是商人出生,對於官場上那些事兒,不清楚也不能怪他的。」靳殘歌寬慰她。

    「喂,靳殘歌,你什麼意思啊,我是商人出生,難道你媳婦兒就是官場上的人麼?」皇甫覺不服氣地嚷嚷了起來。

    什麼意思啊,這話明顯是說他跟離秋葉完全不是在一個檔次上的啊,雖然是有那麼點正確的,但他也不能承認了不是。

    不帶這麼貶人的。

    「我媳婦兒做什麼都是無師自通,你行麼?」靳殘歌挑釁地看着他。

    「呃。」皇甫覺一噎,無語,憤憤地看向包間裏的一幅畫,就是不看他們兩個缺德的。

    「雲琪,總之你若是不想丟了霍知府這顆棋子,就不能扔掉霍氏這個女人,暫時忍着吧。」靳殘歌對着太子說道。

    「這個我自然是清楚的。」洛雲琪點頭。

    「只是,霍知府是怎麼得罪你們了?」

    「不是他得罪我們,只怕是我得罪他了。」離秋葉把趙浩的事情,大致地說了一遍,還有夏氏兄弟的事情,也都明着說了。

    「可惡的東西。」洛雲琪狠狠地一拍桌子,沒想到,霍知府還是個如此不知輕重,是非不分的人。

    「雲琪,冷靜一下,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情,哪個手中有些權利在握的,沒有些骯髒的事情,咱們不也躺不過得做一些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麼。」靳殘歌開口。

    「你們就這麼輕易放過那個叫什麼喜的了?」太便宜他了,那麼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簡直不配做人,披着人皮的狼啊。

    「我們也查了些事情出來,按着秋葉的想法,也在霍木德的後院放了一小把火苗,只是這個人,暫時還不能動。」皇甫覺回他的話。

    洛雲琪嘆了一口氣,不能動,他靳殘歌是什麼人,想要動一個知府,不就是上下兩片嘴皮子一動的事情麼,只怕是為了他這個太子吧,他的勢力本就不多,霍知府雖然不是個最厲害的,但也算是他的一股勢力。

    「殘歌,謝謝你了。」

    靳殘歌笑笑,並沒有接話。

    「其實要說霍木德,雖然也是愛錢財的,卻也並不是個貪髒枉法的貪官,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只是被喜迪奇那個殲詐小人給蠱惑了,要是被指引一番,也算得上是個可利用的好棋子啊。」皇甫覺說。

    「那就把喜家給拔了不就行了。」洛雲琪皺着眉提議。

    「撥除喜家,談何容易?」皇甫覺搖了搖頭,即便是他們皇甫家,也不會做如此之事,這樣很容易落人口實,喜家在鄴郡根深蒂固,不然,鄴郡誰家沒有未出閣的姑娘家,霍知府怎麼會選上一個連喜家大門都進不了的女人來做自己姨太太。

    「你不是說你已經查出來了一些事情嗎?你把那些東西給我,我去跟姓霍的說。」洛雲琪說道。

    「不行,自古以來,官商勾結,雖是不可取的,但卻是必不可少的,喜家雖然在鄴郡並不是獨樹一幟的,但也是數一數二的商賈之家,如果霍木德不攀附喜家,那他在鄴郡就沒有立足之本,鄴郡的商家都不掌握在他的手中,他這個知府,還有什麼用,同樣的道理,喜家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會任由喜迪奇將自己的妹妹送到了霍木德的懷裏,一地商賈,如果不依附着官府,那就容易被後來者居上,這是萬萬不可取的,所以,商和官,兩者是相輔相成的,想借霍木德的手,那是萬萬不能的。」洛雲琪的話,立即就被離秋葉給否定了。

    「而且,你是什麼身份,怎麼能自降身份地跟一個知府商議事情?那不是抬高了他的身份麼?如果哪天他……萬事小心,千萬別被人落下口實。」連皇甫覺都認為會落人口實,浩雲琪作為太子,就更不能去跟一個知府說什麼話了。

    「而且,一個喜迪奇而已,說起來,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你們三個加起來,都能撐起一片天來了,何必為個地痞無賴傷腦筋呢,這不是自找無趣麼。」

    皇甫覺拿着筷子,作勢地揚了一下,這個丫頭,他們自找無趣,這不是在給她出主意麼,還被她給嫌棄。

    「你呀,我們這還不是在為你擔心麼。」靳殘歌聽了她最後那幾句話,也是失笑了。

    洛雲琪倒是個無所謂的。

    「其實是你們把事情想複雜了啊。」她聳聳肩。

    「怎麼說?」洛雲琪第一個問,他挺好奇,這事該有什麼辦法解決才好。

    「秋葉,你又有餿……好主意了。」皇甫覺雙眼一亮,準備洗耳恭聽。

    靳殘歌柔柔一笑,反正她說什麼,他都會依着她的。


    「皇甫覺,你倒是說說看,聯繫霍知府跟喜家的橋樑,是誰?」她問。

    「那還用說,不就是喜迪奇麼。」皇甫覺答。

    離秋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送他兩個字,「無知。」

    「那二姨太!」靳殘歌和洛雲琪同時說道。

    她點頭,自然是那喜姑娘了,「皇甫覺,回頭你讓屬下,去把那個男人給抓起來。」

    「男人,哪個男人?」皇甫覺一頭霧水,什麼男人,他不知道啊。

    靳殘歌和洛雲琪也雲裏霧裏,怎麼突然就要抓男人呢,是霍木德嗎?

    「就是那個野男人!」她道。

    「哦。」聞言,皇甫覺瞭然,原來是那個人啊,可是抓他有什麼用,他不懂啊。

    「野男人,什麼人?」靳殘歌問。

    「嘿嘿。」皇甫覺神密一笑,「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吧,霍知府可是個大善人,還免費給人家養孩子呢。」

    「嗯?」洛雲琪不解。

    「那二姨太,養男人,還生了幾個帶把的證據,懂了吧。」皇甫覺解釋。

    「噗……」洛雲琪口水都給噴出來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霍木德頭上還帶着頂綠油油地帽子呢。

    「秋葉,我們抓他做什麼?」

    「不是抓他做什麼,是抓了他,讓二姨太做什麼。」她說道。

    「哦。」皇甫覺恍然大悟。

    洛雲琪也聽懂了七七八八,「小嫂子,你這心思,夠深的啊,抓了那男人,把霍木德跟喜迪奇之間的橋樑給斷了,卻絲毫不影響他們官商勾結啊。」

    「那是自然。」離秋葉吃了一口菜,回道。

    畢竟喜迪奇不能代表喜家,那個男人被抓了,不管是誰抓的,她都不能伸張,幾個孩子在那裏擺着,事情一旦露了餡兒,她可就死無全屍啊,而且,她死了不要緊,關鍵是她那幾個孩子,一個當娘的,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出事兒。

    到時候,隨便找個人去提點她一聲,讓她把喜迪奇這邊的橋樑給斷了,也是很輕鬆的事情啊。

    「秋葉啊,人家畢竟是兄妹,多多少少也是有感情的吧。」皇甫覺不免又嘮叨了一句。

    「嗤。」離秋葉嘲諷地笑了一聲,「你當他們是你跟蘭兒麼?生活要那樣的環境中,本身就是個悲劇,兄妹之情,有利益來得重要麼?喜迪奇棒打鴛鴦,她只怕早就恨死了喜迪奇了吧?若不是見他還有用,你以為她還會留着喜邊奇在她身邊礙眼嗎?還得時刻防着自己的事情會被發現,你讓人去提點她一下,她還會想不明白嗎?就算沒有喜迪奇,她也是喜家與霍木德之間的橋樑,喜家不會放棄她這顆棋子的,喜迪奇是富是貧,是貴是賤,那還不是她一句話的問題。」

    「而且,但凡她心裏還顧念着一丁點的親情,就不會不顧喜迪奇的安危而勾搭他人了,跟她談親情,就是對牛彈琴,當然,她是有親情的,那是對她那幾個孩子。」

    「哎,看來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啊。」驀地,皇甫覺幽幽一嘆。

    靳殘歌:「……」

    洛雲琪:「……」

    「噗。」離秋葉笑了出來。

    「行了,吃你的吧,別在這麼唉聲嘆氣地了,呆會兒,記得給洛公子找幾個侍衛。」

    「好,這事我來辦。」皇甫覺應道。

    「只是,晚上的事情,還是避免不了啊,可惡的喜迪奇。」若不是他,霍知府怎麼會到葫蘆縣來。

    「晚上的是好事兒啊,皇甫覺,有那麼好一個給自己拉客源,打響知名度的機會,為什麼要避免呢。」

    離秋葉微笑着說道。

    靳殘歌搖頭,不知道這丫頭又在打什麼主意。

    ……

    夜晚,外頭星光閃亮,原味-酒,依舊是車水馬龍,客朋滿座。

    「喲,蕭兄,你不是午間才來過,怎麼又過來了?」門口,幾個熟人碰在了一起,頓時相互開起了玩笑來。

    「還說我呢,你不是也過來了?」被稱為蕭兄的那男子抱了一下拳,也說道。

    「我這是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土生土長的本縣人,我可是來經商的,還不允許我來吃點好的。」

    他是經商路過葫蘆縣,剛好碰到這家酒樓開業,一看是大手筆的,開張就來了個半價,就來嘗個新鮮啊。

    沒想到,這酒樓里的菜色,還真不是夸的,新奇,美觀,味道更是一等一的,酒樓裏頭的夥計服務又是周到極了,上好的茶水還是免費的。

    他本來是打算下午就走的,可還是忍不住肚子裏的饞蟲,又給留了下來,打算再一飽口福啊。

    「你還不能跟我比?」姓蕭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胸膛,挑眉看着他,「不是打算今日動身的嗎?怎麼了,為了幾口吃的,連銀子都不想賺了?」

    「蕭兄見笑了,這早一日,遲一日,那銀子也不會長腿自己跑了啊,倒是這美食,今日不吃,也不知得等多久之後才能吃得上。」他訕訕一笑,回道。

    「哈哈。」姓蕭的大聲一笑,一拍他的肩膀,豪情萬丈地說道,「走,今日人這麼多,不如咱們幾個就湊個一桌,也好給別人空個位置。」

    「蕭兄所言甚是,走,咱們進去說。」

    說罷,兩人便帶着僕人進了酒樓的大門。

    三樓包間裏,洛雲琪,靳殘歌,皇甫覺和離秋葉早已圍在桌邊,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夏天路直着身子走進來,對着幾人輕輕的福了福身,才開口,「主子,按照你吩咐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好,你先下去吧。」離秋葉應了一聲,見夏天路就以轉身,又叫住了他,「等等,天路,你去廚房,把水果和酒水,都上一份到這邊來。」

    「是,主子。」夏天路應聲便出去了。

    「還有水果啊。」皇甫覺不免羨慕兩個男人,想着等會他就得下去應付霍老頭,心裏真是不服氣,「秋葉,洛公子在這裏,不宜喝酒吧。」

    小心喝醉酒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沒事,又不是烈酒,醉不了人的。」

    皇甫覺嘟囔了一下嘴,也沒再說什麼,大不了,等解決了霍老頭,他再上來喝幾杯唄,沒啥了不起的。

    可是,沒過多久,當他看着夏天把兩個密封的小罈子放到靳殘歌和洛雲琪的面前,再看着還在托盤上頭的水果時,他徹底不淡定了。

    「離秋葉,你丫的光坑我一個人了是不是?」

    那小罈子,他比任何人都在熟悉,那不就是裝葡萄酒的罈子麼?還有那水果,特麼地,不是西瓜和草莓麼?

    等等,她當初不是說,草莓被野豬給拱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有了?

    還有,這時節,按照西瓜的種植指南上寫的,西瓜只怕連花都還沒開吧?哪來的?

    洛雲琪此時當然也不比皇甫覺淡定多少,罈子沒有打開,他不知道裏邊是什麼酒,但是這種罈子,他是見過的,這會兒皇甫覺又是這樣的表現,他多少能猜到罈子裏邊是什麼酒了。

    皇甫家獻上西瓜和葡萄酒,他當然是知道的,只是……

    離秋葉這裏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的?難道……這兩樣東西,都出自於離秋葉的手???

    「主子,我先下去了。」夏天路放好西瓜和草莓,便退了下去。

    「離秋葉,我不下去了。」皇甫覺不幹了,他要在這裏吃好喝好,幹嘛要下樓去打不暢快?

    「你自己一個人下去吧。」

    「嗯?皇甫覺,想出爾反爾麼?」離秋葉臉色一沉,有些不悅。

    「什麼出爾反爾,我這是抗議,你給他們吃好喝足,我呢,就得陪你下來斗敵,外加喝西北風啊?」哪有這樣子的,他不干,說什麼都不干。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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