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靳殘歌點頭,突然覺得拍賣也是個非常不錯的主意,呃,比人手一本要來是平靜多了。
「其實說起來,這種西瓜也根本就沒什麼秘密,只是他們把它想得太複雜而又。」
「不難嗎?」靳殘歌不贊同她的話,如果不難的話,那為什麼只有西域能種也西瓜來?難不成閔遼國的百姓,都比較笨?
「西域地處熱帶,呃,怎麼說呢,就是西域國的溫度比較高,而西瓜的種植溫度一般是在二十五到三十攝氏度,你閔遼國這樣的春夏溫差太大的地區,對於不太會種植西瓜的人來說,是不適宜種西瓜的,而一般農民,看到西瓜結出果實來了,不管每株上結出多少外來,都會覺得是好事兒,只會努力讓它們長大,絕不會捨得把它們給掐掉。」
「為什麼要掐掉?」他不明白,能結出西瓜來不是好事兒嗎?幹嘛要……
「因為一株之上多個西瓜,根部吸收的養份極有可能不夠,所以即使最後西瓜沒有枯死,也長不了很大,自然就是失敗品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咱們別說那些了,你不是說有聖旨嗎?拿出來讓我看看,我兩輩子加起來,都還沒見到過真正的聖旨呢,可得好好地長長見識。」離秋葉一臉期待地等着靳殘歌把聖旨給拿出來。
「聽說聖旨上繡着黃金絲的,是不是?真是皇族啊,黃金多得竟然可以拿來寫字,跟咱們這些……呃,不能比。」
靳殘歌:「……」
能不能比他不知道,可是,菇涼,你的黃金,難道還不夠多嗎?平常人家,一個年頭,能賺那麼多銀子嗎?
他無奈地從戒指中將聖旨拿出來,放到離秋葉的手上reads;。
「秋葉,你可小心些,這聖旨可是仔細保管着,可不能弄丟了,不然,可是會……」他在自己身上做了個被抹脖子的手勢,表示這聖旨如果丟了,那可是不得了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一塊繡着黃金的綢緞上邊寫着幾行字麼,有必要那麼緊張嗎?」離秋葉隨意地攤開明黃色的絹布,看了一下,就放到一邊的桌子上面。
「寶貝秋葉,別鬧。」這聖旨可不是一般的什么小合約什麼,可以隨意放着。
「我呆會拿個鑲滿珠寶的盒子,裝着這神聖的聖旨還不行麼?在意靈空間裏邊,難道還能有人來跟我搶麼?」要不要那么小心啊,難不成他請這聖旨來,是把麻煩給請回家了嗎?
「不是還有左右萌青嗎?還是小心些為上。」他這么小心意意地是為了誰啊,還不是因為這聖旨關係着他們未來的幸福嘛,不管怎麼樣,有了這份聖旨,在任何情況下,只要拿出來,就沒人能威脅到她,也沒有能夠往他的連身塞女人,包括皇后都不行。
所以,別的聖旨可是丟到地上當腳墊踩,這個聖旨必須保護着。
左右萌青?原來名字還可以這麼叫啊,她真當是長見識了,「放心,他們不敢來亂碰我放着的東西的,而且我也設置了界限,他們也碰不到的。」
「嗯,那就行了。」只要這聖旨能放到不被人拿到看到的地方,他就安心了。
「秋葉,你說你修煉那個什麼術修煉了十多年?」靳殘歌看着眼前鬱鬱蔥蔥的空間,跟外面的蕭條之象完全成反比,他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每次看她,都可以穿得如此單薄,卻永遠也不會凍着,原來她可以把空間裏邊的溫度,引到外頭去,給自己暖身。
這真是夠神奇的。
「對啊,爺爺說,本來以我的天份,根本就不需要十多年的,但因為我是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所以,從小爺爺對於我的訓練就特別地嚴格,總的來說,我每天的時間分為四個部分,訓練,修煉,學商,睡覺。」
那不是每天休息的時間就只有三個時辰?靳殘歌瞬間心疼了,這什麼爺爺啊,有這麼虐待親孫女兒的嗎?不是親生的吧?
「你爺爺有必要對你那麼嚴厲嗎?」再怎麼樣,她也是一個姑娘家,要是放在富貴人家,養在深閨裏邊好好呵護着還來不及呢,竟然這麼殘忍地訓練,修煉,還得學商,靳殘歌深深覺得離秋葉來到這個世界,真是太幸運了。
從今往後,他會好好的疼惜她,不會再讓她吃半點兒苦。
離秋葉聳肩,「他是為我好,生在那樣的大家族裏頭,如果沒有一點兒防身的本事,那生命這會無法保障,我父母就是被有心人給害死的,到最後連屍骨都找不到。」
「寶貝秋葉……」靳殘歌能感覺到她的全身都包裹着悲傷的氣息,只能緊握着她的小手,給她溫暖。
「別說了,以後一切都有我在。」
「沒事,其實……在我的印象里,根本就沒有父母的影子,都是多照片裏頭看到的,在我的身邊,只有爺爺一個人,其他的人,都是想謀奪家產的狐狸reads;。」只是不知道她離開之後,爺爺一個人,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她還是很擔心的,如果真的能夠回去……
離秋葉偷偷地看了一眼靳殘歌,雖然對於他來說,很殘忍,但那邊爺爺一個老人,很孤獨,她很希望能陪伴在他的左右。
不過,回不回去,也不是由自己說了算的,前世的身體在不在,還不知道呢,恐怕回去了也只能是孤魂野鬼。
「秋葉,你……會不會想要回去?」靳殘歌艱難地問出這個問題,如果是他,肯定無法拋下與自己相依為命的親人,而且對方還是花甲之年的老人,把他獨自一個人留在虎狼堆里,說真心話,如果是他,他一定不顧一切想辦法回去。
只是,他不想放開她,一點兒都不想。
「如果我說不想,你信嗎?」離秋葉反問他。
靳殘歌沒有答話,只是搖了搖頭,他已經過了被人安慰的年紀了。
離秋葉苦笑一聲,既然不信,那又何必問呢?這個話題很傷人,真的,即使明明心裏頭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她也不想回答。
「隱世家族,就像是隱藏在民間的一個皇族,而我,就是那個皇族的嫡系繼承人,可是我突然間說消失就消失了,那各個旁系子孫勢必就都會站出來爭奪這個繼承人的位置,雖然財團的一切,都掌控在爺爺跟我的手裏,但畢竟爺爺年紀大了,我怕他無法應付,這樣對於爺爺來說,是很不利的。」
「寶貝秋葉,坐到我腿上來,好嗎?」
離秋葉:「……」
她那麼認真地在跟他說非常嚴肅的話題,而他卻天外飛來那麼一句,這是想把她氣暈的節奏嗎?離秋葉抬頭看看天空,沒下紅雨啊,不過空間也下不了紅雨。
不管離秋葉有什麼反應,靳殘歌也執意地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裏。
「寶貝秋葉,答應我,不管要到哪裏去,都別丟下我一個人。」他緩緩地說,在想着她會離開自己的那瞬間,他可以放棄一切,只願能跟她在一起,這就是靳殘歌腦中唯一的想法。
離秋葉愣住了,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願意拋下這裏的一切?他的父母?他的仇人?他的事業?只為能跟她相守?
「殘歌,咱別鬧了。」她不喜歡他的玩笑,他跟她不一樣,他的母親在冷宮裏頭度日如年,冒死救他出皇宮的莫如生死不明,閔遼國的軍隊,多數掌握在他的手裏,少了他,邊關不寧,玉依晴還沒有受到該有的懲罰,閔遼國還不安寧。
「殘歌,爺爺是個聰明人,如果真應付不過去了,他會用他教我的最後一招的。」
「嗯?」什麼最後一招?還能保命嗎?
「爺爺從小就教我,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何況我只是女子,就更得要能屈能伸,咱們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咱們還不能腳底抹油,一個字,溜!三十門計,走為上,但凡做任何事情,都得給自己留着後路,到最後打不過了,咱們就來個金蟬脫殼!」離秋葉把爺爺時常在她耳邊念叨的話,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靳殘歌狂汗,這話是一個做為長輩的,該跟自己的孩子說的話嗎?這志氣和膽魄都長在了腳底板上頭了啊,他也是在笑抽了,這樣的老人家,會吃虧嗎?
話說,有離秋葉這樣的孫女,想必這爺爺也是個特有本事的能人吧,看來秋葉並不是很擔心爺爺在那邊的處境reads;。
「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孫女,就有什麼樣的爺爺啊。」他不免感嘆。
「當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你不知道的嗎?」離秋葉順溜地接過話。
「呃……」那她哪一個?龍?鳳?還是……老鼠???
「其實呢,我能回去的幾率,估計是沒有了,這都一年多了,如果真能回去,早就回去了,以後這個話題,咱們別再提了,好嗎?」
靳殘歌點頭,然後安靜地摟着她,心裏頭暗暗發誓,一定盡一切所能,找到能回去她的世界的方法,等他救出母親,懲治了玉依晴,就陪着她回去見她的爺爺。
第二天一大早,離秋葉的房門還關着,雲烈因為靳殘歌回自己的房間了,極度困頓而睡死了。
可是,起來準備上田頭去松地的花青田還有被花青田叫出去的妙齡幾個人,都被眼前的一大堆東西給嚇傻了。
這……他們的地裏頭,怎麼會堆着那麼一大堆長長紅紅的東西呢?這是什麼啊?昨天晚上收工的時候,還是沒有的啊。
被花青田雇來的梨花村的短工們,也是看着眼前那堆得比小山還要高的東西給弄得神經兮兮地,都還以為見鬼了呢。
這麼大一堆東西,如果要運過來的話,肯定是有很大的動靜的,就算梨花村裏頭的人沒聽到任何聲響是正常的,但把這堆東西運到這裏,肯定是要經過離家的啊,難道他們也沒有聽到聲響嗎?真是太奇怪了啊,這還不是活見鬼了嗎?
「青田,我還是……去喊東家過來吧,說不定是東家的東西呢。」妙齡看看被人圍觀的『小山頭』,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才小聲地說道。
「呃,好,好。」花青田聽了妻子的話,趕緊點頭,應該找東家,這東西出現在東家的地裏頭,找東家來看看,肯定是沒錯的。
妙齡聽了花青田的那個好字,轉頭就往家跑去。
另一頭,離秋葉老早就跟靳殘歌一起從空間裏邊出來的,花青田他們所看到的那堆東西,其實就是她放到靳殘歌的戒指裏頭,然後讓他再放到地裏頭去的,是即將準備要播種的甘蔗。
她現在是躺在*上閉目養神,等着某個人發現甘蔗,然後上門來叫她。
果然,沒多久,她就聽到了敲房門的聲音,聽着剛才過來的腳步聲,應該是妙齡了。
「什麼事兒,等會兒。」離秋葉慢吞吞地從*上下來,然後緩緩地開了房門,抬眸瞧去,便是一臉焦急的妙齡。
「東,東家,你去……」妙齡是連路跑過來的,大氣都還沒喘過來呢。
離秋葉:「……」
能說得正常一點兒嗎?她都已經故意慢了幾拍才來開門的,怎麼還沒有緩過氣兒來呢?有這麼着急嗎?
「別着急,慢慢說,是出了什麼事兒嗎?」
「東家,不得了了,咱家的地裏頭……出怪事兒了reads;。」
怪事兒,不就是甘蔗嘛,有這麼奇怪的嗎?不會當成是妖怪來了吧?
「什麼怪事兒?」
「你,你去看看吧。」妙齡根本就說不上來,她又不認識那堆東西是什麼,只能讓東家隨着她去看看。
廂房裏,靳殘歌聽到妙齡火急火燎的聲音,也開了門出來,連睡得跟死豬似的雲烈,都被吵醒了出來看究竟。
「秋葉,出什麼事兒了?」別知故問,靳殘歌的風格。
「不知道,先過去看看吧。」離秋葉看了他一眼,回道,好吧,兩個人半斤八兩,一樣的腹黑。
「主……呃,爺,有什麼事情嗎?」雲烈還在揉着雙眼,他才剛躺下去啊,就又被吵醒了,是有什麼事兒嗎?昨晚上,除了王爺鑽到王妃的被窩裏頭去了,其他的,他沒發現有什麼啊。
某王爺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你睡醒了?」
「呃。」雲烈頓時感覺整個人不好了,可憐他為王爺守了一晚上,剛出來,竟然還遭到這樣的待遇,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不過,來到王妃的家,他總有種懶散的感覺,平時在鳳都,就算幾天幾夜不睡覺,都不會那麼犯困,難道這就是安心的感覺嗎?
但王爺要出門,他必須保護着,雖然……王爺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給捏死。
在妙齡的帶領下,離秋葉三人就被帶到了『小山頭』前面,看到那麼多甘蔗就這麼被某人放在了寒風之下,離秋葉也是激動了。
難道他就不能選個好一點兒的地方?比如大倉庫,或者……
離秋葉無語地看了一眼靳殘歌,後者給了她一個無奈地表情,大倉庫那邊,豆腐坊的燈光一直亮着,他要是真把甘蔗放到那裏去,那才是真正見鬼了。
放在這裏,他已經是考慮過了,本來他還想放到更遠一點兒的角落裏去的。
「東家,你過來的,你看這,一個晚上,這堆東西就出現在這裏了,也不知道是誰放的,你看……」花青田一看離秋葉過來,就趕緊上前說着。
離秋葉擺了擺手,「大家都去忙吧,別杵在這裏了,這是我讓人拉來的。」
大傢伙聽到離秋葉說是她讓人拉來的,那就是離家的,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都散了,去開墾去了。
「東家,這……真是你讓人拉來的?」花青田聽到離秋葉的話,頓時瞪大一眼睛,一個晚上,就拉來了那麼多東西,他們在房間裏頭,竟然連半點兒動靜都沒有聽到,這會不會,太不可思議了點兒?
「嗯,這個東西叫甘蔗,是我買來準備種的,等會我會教你該怎麼開墾土地,把甘蔗給種下去,這裏的甘蔗,都得種完。」離秋葉點頭,這是五十畝地的量,所以看上去,才多得有些嚇人。
「那……爹,娘,我們都沒有聽到聲音耶?」春竹說道,她們一整晚都睡得很熟,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啊,這些甘蔗是怎麼拉來的?
春竹問的話,就是大家想要問的,他們也什麼聲音都沒聽到,這麼多的甘蔗,總是需要牛車的,還有人,可是他們一絲人聲都沒有聽到,連牛車的聲音都沒有,難道不奇怪嗎?
「什麼,昨晚上那麼大的動靜,你們沒有聽到嗎?」離秋葉一臉吃驚地表情,「看來還真是太累了,睡得太熟了reads;。」
靳殘歌:「……」能不能別那麼一臉無辜地表情,他的心臟再強大,都受不住啊,若不是這甘蔗是他自己放在這裏的,連他都會認為自己睡得跟死豬一樣,只是沒有聽到聲音而已。
雲烈腦門子上刻着幾百個問號,王妃大人,他*都沒有睡,守着王爺,給王爺*製造機會呢,他也什麼都沒有聽到,好嗎?
難不成他也是晚上做夢,其實王爺根本就沒有去王妃的房間裏嗎?
遇到這麼無良又神秘的一對主子,他怎麼受得住啊。
「爹,我們都睡死了嗎?」夏竹問道,她還是想不明白,全家人都睡得那麼熟嗎?
「可能,是吧。」花青田回答女兒的問話,睡得太熟,是唯一的解釋,這第大一堆甘蔗,總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
離秋葉也沒有再管那麼多,直接教了花青田該怎麼種甘蔗,自己就跟着靳殘歌和雲烈回家了。
早上小冬竹還沒那麼早醒,妙齡已經把早餐都準備好了,所以就留下來先幫着種一會兒。
廳堂,趁着離秋葉去了廚房,雲烈才偷偷地跑到王爺的跟前,「主子,屬下昨夜並沒有聽到有任何響動。」
靳殘歌冷睨了他一眼,你沒聽到響動就對了。
「王爺,未來王妃真得很奇怪,那堆甘蔗明明根本就不是昨晚才拉來的,她怎麼……」還這麼說,接下去的話,雲烈沒敢再說出口,因為他看到了某王爺欲把他殺了滅口的兇狠眼神,嚇得吞了吞口水。
王爺幹嘛突然發飆?他又沒說錯什麼,明明就很奇怪嘛,他昨晚*都沒合眼,又不是做夢,是真的*沒合眼啊。
「你說什麼?未來王妃???」靳殘歌兩隻眼睛都噴火了,寶貝秋葉是他靳殘歌的王妃,唯一的女人,「是誰允許你在王妃前面加上未來兩個字的?」磨牙的聲音,那模樣大有如果你不給一個令本王滿意的答案,本王就活撕了你的架勢。
雲烈默默地淚了,王爺,您跟王妃,貌似還沒有成親吧?他叫一聲未來王妃,有錯麼?他就是叫一聲離姑娘,也是理所應當吧,叫未來王妃,還不是為了巴結您,哄您開心嘛,結果,您倒不高興了。
不帶你這樣欺負屬下的啊。
可是,這他要怎麼解釋?啊?誰還教教他啊!
「主子,這離姑娘……」
「嗯???」
雲烈對天發誓,他清晰地聽到了某王爺十指發出『咯咯咯』地聲音,那雙惡毒地雙眼,像是要在他身上射出幾百個窟窿來,那是欲把他弄死的前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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