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我不貧嘴,雲戀,你何必管他們呢,只要他們想,還能沒有可能嗎?」
「可是,青青她畢竟不是……你不是知道的嘛。」雲戀欲言又止地說道。
「不是什麼?只要雲雁開心,他自己願意,是什麼不是什麼,重要嗎?」他們幾個,都是孤兒,做一切事情,都是以王爺為主,只要雲雁開心,跟青青過又有什麼呢?
人生一輩子,也不過就是幾十年的生命而已,何必畏首畏尾的呢。
……
柳州大營內,慕倪華聽到斂心醉前來匯報之後,氣得把桌子上的硯台,直直地往她的身上砸了過來,斂心醉一個側身,險險地躲過了被砸死的命運。
「你……你還敢躲!」見此情景,慕倪華更是氣得全身發抖。
這若是換成以前的話,眼前的這個女人哪裏敢躲?即便是被砸得頭破血流,也得挨着,可是現在,竟然還敢躲了。
慕倪華心中有些隱隱地不安。
「心醉為何不躲?」她又沒有做錯事情,她去的時候,那些掛在城牆上面的屍體,早已經死得透透的了。
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他這個作為主帥自己的錯,又憑什麼怪到她的頭上來?
「你……你信不信本王立馬讓人處死你的兒子!」慕倪華咬着銀牙威脅道。
他抱着試她一試的心態,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什麼,那肯定不拿他的話當回事兒,果然……
「不信。」斂心醉冷冷地回答,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慕倪華一眼。
且不說意兒不在慕倪華的手中了,就算真的在他的手中,他又怎麼可能讓意兒有個萬一,斂心醉現在是想得很通透了,意兒就是慕倪華用來威脅自己的籌碼,如果意兒在他的手中,就算他不會好吃好喝地待着他,也不會對他怎麼樣的,不管怎麼樣,只要慕倪華還想着要利用她,那便不會拿意兒怎麼樣的。
即使離秋葉是騙她的,那她也沒必要再怕着慕倪華了,如果意兒真的有個意外,她一定會拿下慕倪華的人頭,給意兒陪葬<="r">。
「你——」
慕倪華被噎得整張臉都紅透了,忍不住捏着拳頭,伸出食指指頭她,「斂心醉,你好樣的,本王這些日子不管教你,倒是把你的膽子給養肥了是不是?」
「不是心醉的膽子養肥了,而是心醉想明白了。」
「你倒是說說看,你都想明白了什麼?」慕倪華冷冷一笑,問道。
「心醉是在想,何必為了一個剛生下來沒多久就被您帶走的孩子而如此虧待了自己呢,也太不值得了,何況,心醉連他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二皇子,您說是不?」斂心醉挑眉問他。
慕倪華被她問的被色一凜,不由地想,這個女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斂心醉的孩子,是被他叫人給丟掉了,可是具體是被丟在哪裏的,他根本就沒有問過那人,現在,他想知道都不可能了,因為,當初他派的人,便是在那日追殺靳殘歌之時被殺的關副將關毅。
「你兒子當然還活着。」慕倪華猶豫了一下,硬綁綁地說道。
斂心醉見狀,心中早已冷笑不已,還活着?恐怕是你自己也不知道意兒現在是死是活了吧?
那麼猶豫的口氣,難道當她真是個傻瓜嗎?
「是嗎?」斂心醉淡淡地提出疑問,「活着就活着吧,都那麼多年過去了,就算他是真的活着,恐怕也不會認心醉這個當娘的了,那心醉還不如舍下他,再生養一個,不是更好?畢竟心醉還年青,二皇子,您說是不是?」
「你……」慕倪華被她的話給惹得氣急萬分,但轉念一想,便冷笑出聲,「呵呵,說得也是,本王前些日子,可沒少臨幸於你,恐怕這會兒,肚子裏頭,應該是有一個小的了吧。」
說完,他便頗為下流地盯着斂心醉的肚子,仿佛她的肚子,已經突出來了似的。
聞言,斂心醉臉色一白,這些年,被慕倪華在榻上欺凌,便一直是她一身中最大的恥辱,她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懷中眼前這個賤男人的孩子。
每次跟他一起之後,即便是再無力,她都會服下事先就已經準備好的避孕之藥,以防萬一。
何況這些年,他是怎麼對她的,難道他自己心裏頭,不清楚嗎?幾乎每時每刻,自己的身上,都是帶着傷痕的,舊傷未好,新傷就來了,至今為止,她身上的疤痕,有很多都還沒有平復下去。
這樣的一副身子,怎麼可能會懷得上孩子。
只是,被慕倪華公然提到自己與他的過去,她心裏頭,還是過不去,即便以後找到了意兒,她又有何面目去見他。
又怎麼能告訴自己的兒子,他的娘親身子不潔,是最為可恥的女人,而且還為了他,雙手沾滿了血腥。
所以,斂心醉的猶豫,是因為可恥,而她的猶豫,在慕倪華看來,卻當成了是被他給猜中了。
「哈哈,斂心醉,看來本王應該高興,本王又有子嗣了,哈哈<="l">!」
慕倪華肆意地大笑了起來,久久之後,他才停了下來,「鎏豫關的那些屍體,本王自會有打算,你既然懷了本王的孩子,便去好生休息着吧。」
不得不說,這慕倪華對外人就算是再卑鄙無恥,陰險毒辣,但對於自己的子嗣,卻又是關懷備至的。
因為蠻寇國皇帝慕嘯傑極其喜愛孩子,對於自己的子嗣,或者是兒子們的子嗣,一向是認為越多越好。
在慕嘯傑看來,子嗣多了,就代表了自己的能力,自己是強大的,即使以後要打仗,要衝鋒陷陣,只要隨手拎出來一個兒子就可以上陣了。
所以,不同於洛擎天只有四個兒子,而慕嘯傑卻有三十幾個兒子,女兒更是不計其數,多到連他自己都記不過來了。
而慕倪華便是從小就受到了慕嘯傑的影響,也是極其喜愛自己的子嗣。
只是兒子多了,互相廝殺,設計陷害的事情也就多了,而慕倪華是慕嘯傑眾多兒子之中最為突出的一個,所以也倍受重視,而其他的皇子,幾乎是一年半載都是見不到慕嘯傑的。
「是,心醉遵命。」斂心醉心知慕倪華是誤會了,但她才不會去解釋什麼,自己能夠好好地休息,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慕倪華見斂心醉乖乖地出去了,臉上冷清地微笑着,他果真是太多心了,以為斂心醉是發現了什麼,才會如此地大膽,原來她是仗着自己的肚子裏頭,有了他的孩子,才會如此放肆的。
剛才拐彎抹角地說了那麼多,原來不過是為了讓他明白,她那肚子裏,又有了一個孩子,而且還是他的,她不怕他了。
等着吧,等她生下了孩子,但他不弄死她。
反正留着她,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早就把她這些年心心念念的意兒給弄死了,也遲早會跟他反目成仇的。
他要她肚子裏頭的孩子,可沒說過要她這個人。
……
靳殘歌的營帳之內,隨着一個月的時間越來越近,雲鷹等人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嚴峻,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不得不佩服雲火這個頭腦簡單的傢伙,還能自在地跟在雲戀的後頭,當個年青的愣小伙子。
「雲鷹,你說主子能……找到救爺的辦法嗎?」雲烈猶豫地開口,不是他們不相信主子的能力,只是他們這些日子下來,連主子的影子都看不到,也得不到一句寬慰心靈的話語,時間又越來越靠近一個月,他不得不懷疑。
「一定可以的,主子一定能想到辦法救爺的。」回答他的,不是雲鷹,而是坐在一旁的雲霧,不管可不可以,他們也一定要相信主子有辦法救爺的,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要好。
「呲……」雲霧的話一出,一聲輕笑聲便響了起來,是嘲笑,也是譏諷,「就憑離秋葉,也有那個本事兒?」
將近一個月,雲霜被關在靈牢裏頭,雲鷹他們幾個是什麼樣的大不敬之話都聽到過了,這句話,根本已經算是不痛不癢了。
「雲霜,你別在這裏說什麼風涼話,有本事,你去想辦法啊。」雲雷此刻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女人了,哪裏還顧得上以前跟雲電的兄弟之情啊<="l">。
若是雲電在地下有靈,見到他弄死了這個女人,只怕也會感激他的。
可是,主子早就有先見之明,他們根本就進不去這個牢籠,別說是殺她了,就是想打她一掌出出氣,都是做不到的。
所有的內力,都會被那牢籠給隔絕掉。
他們也想過她那張嘴巴若是再犯賤,便直接不給她吃的,讓她餓着,餓死算了,可是夏竹那丫頭又偏偏不肯依他們,說什麼主子吩咐過,一定要好吃好喝地供着她的,簡直是氣煞他們了。
「我現在在牢籠之中,能出得去嗎?你們有本事把我弄出去啊。」雲霜此刻已經是快一個月沒有梳洗了,而雲鷹他們就像是故意似的,對她蓬頭垢面的形象,完全不予理會。
現在,她也只希望王爺醒來之後,看到如此可憐的她,能夠對離秋葉的印象大大地打折扣,而對雲鷹他們也重重地懲罰。
「你就活該被關在裏面,若真放你出來,幾位哥哥和雲霧姐姐,還有知道要被你禍害成什麼樣子呢。」夏竹坐在一旁,也是冷哼一聲,鄙夷地看着她。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敢這麼跟我講話,不過是離秋葉那個土包子身邊的一個下賤女人而已。」雲霜高抬着下巴,身上雖然還算是乾淨,但也掩飾不住她臉上的憔悴。
這些日子,她罵夏竹算是罵出隱來了,既然罵不着離秋葉,那她就讓離秋葉手底下的這個賤婢做替罪羊好了。
「雲霜,你給我閉嘴。」雲烈怒喝一聲,他最聽不得別人說夏竹的不是了,而雲霜卻一直針對着夏竹。
她怎麼就不想想,這些日子,是誰給她好吃好喝的?忘恩負義到這種田地,他也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人了。
雲霜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過神來,冷冷地瞥了一眼雲烈,他看上了夏竹那個賤丫頭,她早就發現了,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
她可以不罵夏竹,但離秋葉那個女人,她卻是越來越不滿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享清福去了,留下王爺在這裏受罪。
「哼,一個月的時間就快到了,你們不去想辦法,卻在這裏等着那個沒用的離秋葉關上解藥來,你們是有病嗎?那個女人,說不定看爺救不活了,早就跑了,留下雲戀來迷惑你們,你們看不出來嗎?離秋葉就是個踐人,自己救不了爺,還不想讓你們想辦法,無情冷血卑鄙噁心……呃!」
雲霜還沒有說完的話,被一隻手活活地給掐再了喉嚨裏頭,她驚恐地盯着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她……怎麼可以進來這個牢籠裏面的?
雲霜就是認為雲鷹他們沒法對她怎麼樣,才會如此大膽地對離秋葉那個女人破口大罵,反正王爺昏迷不醒,也不可能聽到她的話的,她還能出了心中這口惡氣,又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一雙怒火滔天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好像要想把她給生吞了似的,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緊得她呼吸都覺得困難。
「你……你是什麼……人,放開……我。」雲霜在瞬間被她給掐得臉色漲紅,斷斷續續地問道。
又手雖有心想要把她的手給掰開,卻是絲毫都不能掰動半分<="l">。
死亡的恐懼,頓時襲上了心頭。
「再讓我聽到你的臭嘴裏,敢說也一句對主人不敬的話,我便撥了你的舌頭,醃了讓你自己吃下去!」
來人,便是剛剛被離秋葉放出空間的青青。
「你……你是她的……人。」雲霜驚悚了,為什麼離秋葉的身邊,有這麼多的高手,她以為有一個雲戀,就已經夠了,原來,她竟然還藏着一個如此高深莫測的高手。
「哼。」青青一把甩開雲霜,「現在,立即,向我主人道歉!」
「咳!咳咳!」本來終於被青青鬆手剛得已喘息的雲霜,聽到青青的話後,倒在地上的身子,瞬間抬起頭,「你說什麼?」
竟然要她跟離秋葉那個踐人道歉?這怎麼可能?
「她又不在這裏,我道歉給誰聽啊?」
當然,迫於青青實在比自己強大太多了,雲霜不敢再亂說話,但是,讓她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她只好隨意捏出一個理由來。
「道歉給這裏所有人聽,道歉給男主人聽,道歉給自己聽!」可是,青青的思緒,哪裏是雲霜能夠猜測得到的。
「爺他現在昏迷着,怎麼可能聽得到。」雲霜尖叫,若是王爺真的能聽到,那她這些日子罵了那麼多離秋葉的不是,王爺醒來還不殺了她?
「你也可以不道歉,那樣,我便送你一程,去向閻王道歉去。」青青冷冷地看着她,僵硬地說道。
「你……」雲霜語塞,在強者面前,她便什麼都不是,只能強忍着想要罵娘的衝動,雙手抓着地面,盯着青青的眼睛,「好,我道歉,是我的錯,我不該罵主子,對不起!」
雲霜心裏頭早已將離秋葉給罵了千萬遍,卻還是要問青青一句,「這樣可以了沒?」
等王爺醒了,她一定要告上一狀,讓王爺處置眼前這個女人。
「哼。」青青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與她,提着竹籃走出了牢籠。
雲霜瞪大了眼睛,看着青青從欄杆前走出去,那些欄杆,仿佛都沒入了青青的身體,又仿佛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青青,你……怎麼來了?」這句話,在雲雁一見到青青進門的時候,便想開口問她了。
見到青青安然地站在他的面前,雲雁是激動的,她沒事兒了,不再像前些日子似的,蒼白無力地躺在床上。
這此日子以來,他雖然口中沒有提起她,但心裏卻是掛念着的。
「青青,你沒事了,身上的傷都好了嗎?」雲鷹也關心地上前來問她,見到她無事,他也安心了。
「沒事了,都好了。」青青只是淡淡地對着雲鷹點了點頭。
「主……子,讓我將這些水果帶過來的,你們吃吧。」她將手中的竹籃子抬手遞到他們的眼前。
「哈哈,還有那麼多水果啊,真是太好了<="r">。」雲烈一見水果,立馬把原先擔憂的情緒,都給拋開了,趕緊伸手過來接,哪知……
青青手中的竹籃子一偏,往雲雁的眼前移了移,「主子讓我帶給雲雁的。」
雲烈抬起的手,只好又縮了回去,這有什麼區別嗎?還不是主子關心他們,說帶給雲雁,只是覺得青青跟雲雁比較熟悉而已啊。
「哈哈,青青,你實在是太客氣了,雲雁,還不快點接過來,這麼提着,很重的。」雲鷹抬手推了一下正傻傻地盯着青青發愣中的雲雁。
「哦,哦。」雲雁被他一提醒,趕緊接過青青手中的竹籃,「你快坐下來,身體還沒有好徹底吧,應該多多休息的,主子怎麼就讓你……過來了呢。」
雲雁忍不住有些碎碎念,擔心着青青的身子會吃不消在空間外面的日子。
「不客氣,是主子讓我帶過來的水果。」青青先是回了雲鷹的話,才看向雲雁,再次開口,「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好了,多謝你的關心。」
「謝什麼,關心你是應該的啊,那日看着你……」雲雁沒有再說下去,那日看着她的模樣,他真以為會怎麼樣呢,還好只是他自己嚇自己。
「只要你沒事兒就好了。」
「雲雁,你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雲雷突然走過來,一拍雲雁的肩膀,笑嘻嘻地問道。
他還沒有見過雲雁對哪個人會如此地關心呢,就是對他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沒有過呢,他還真有些忌妒這位叫青青的姑娘啊。
「我叫青青,是主子的……屬下。」青青主動開口,對着雲雷介紹自己。
「你……你是主子的屬下?」在一旁一直沒有開過口的夏竹,因為實在是太驚訝了,直直地拿小手指着青青。
主子的屬下?她怎麼沒見過啊?雲戀姐姐見過她嗎?
「你就是夏竹吧,主子經常提起你,你好,我是青青。」青青難得的對着夏竹露出一個笑臉。
「你真是主子的屬下?」夏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地,「那剛才,你……怎麼進去的?」
她指了指關着雲霜的那個牢籠。
「那個……」青青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讓她怎麼說,說她是妖,一直就住在主人的空間裏頭,所以主人的靈牢,對她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嗎?
這當然是不能說的。
「哎呀,這青青肯定是跟着主子久了,所以就學會了一點兒主子的本領嘛,也沒什麼奇怪的啊,小夏竹,你就別大驚小怪了啊,來雲鷹哥哥給你個……這是什麼東西?」
雲鷹手中拿着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水果,想要遞給夏竹,用來堵住她的小嘴巴,不要再亂問了,但又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給,因為這水果,怪怪的,他沒有見過啊。
「小夏竹,這是芒果,是剝皮吃的,很甜的。」雲雁替雲鷹說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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