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風,戰王的農門妃 v207去抓斂心醉

    離秋葉搖了搖頭,把她推開。【最新章節閱讀】

    「主子,您怎麼說也得等到天暗了再去吧?」雲戀再次開口,抓住離秋葉的手臂,懇求的眼神盯着她。

    現在還是白天,怎麼可以就這麼去呢。

    「主子,您要去哪兒?」雲鷹聽到雲戀的話,開口問道。

    他有股不詳的預感,主子不會要去闖柳州大營吧?那可是龍潭虎x啊。

    「雲鷹,你出去看看奇兵的傷亡情況,回來向我稟報一聲。」她對着雲鷹罷手,示意他出去。

    「是,屬下即刻就去。」雲鷹應聲,就走了出去。

    「付將軍,五位副將軍,現在殘歌中毒,葛副將重傷,守城的任務就更嚴峻了,你們務必要嚴守鎏豫關,不准再放進一個敵人。」離秋葉對着在營帳之內的幾名將軍交代。

    「是,末將遵命。」幾位將軍拱手應聲。

    「妹子,你不會想去闖蠻寇軍營吧?」御馳俊憂心地看着她,現在王爺這個樣子,他看這個妹子,怎麼可能淡定地還對他們交代這些,這分明就是想要去闖柳州大營啊。

    見離秋葉沉默不語,御馳俊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妹子,大哥陪你一塊去。」

    「不用。」離秋葉淡淡兩個字,打發掉御馳俊,轉眼看向雲烈與雲火,雲雷。

    「你們三個看好王爺,不准任何人過來探望,其他人就出去吧。」

    「離秋葉,你這是不準備救爺了嗎?爺那麼喜歡你,你這就要放棄爺了嗎?你還有沒有良心,你以為去柳州大營給爺報仇就算完事兒了嗎?我告訴你,你必須救爺,必須……砰碰——噗!」

    雲霜見離秋葉就要離去,竟然還不讓她守在王爺的身邊,再次對離秋葉惡言相向,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被隔空打了出去,撞到一張椅子,頓時人仰椅翻,還猛吐一口鮮血。

    「本尊要做什麼,還沒有人敢跟本尊說必須,雲霜,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本尊不於你計較,便是怕了你嗎?再在這裏鬼吼鬼叫,本尊讓你徹底變成鬼!」

    離秋葉y沉狠厲的雙眸,盯着雲霜,誰也沒看到她是怎麼出手的。

    「你……」雲霜雙唇一顫,竟然被她的氣勢給嚇住了。

    「雲霧,還不快把她給帶下去,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雲烈一看這情形,便對着雲霧使了個眼色。

    雲霜這個死蠢地女人,這次,誰都保不住她了,真以為主子就拿她沒轍了嗎?

    「不必了。」離秋葉瞪了就要上前去把雲霜扶起來的雲霧,「既然她那麼想陪着殘歌,那便在這裏陪着,誰都不准靠近她一步。」

    說話間,雲霜的四周,凝聚起了兩米見方的水藍色的欄杆,把她給封在了裏頭,這樣的場景,看得未曾離去的幾位將軍都頻頻抽氣。

    「靳殘歌一日未醒,你便在這裏陪他一日,若是他永遠……不醒,那本尊便送你下去陪他。」

    雲戀在心中暗叫一聲糟,主子這模樣,莫不是被爺中毒無解的消息給刺激得走火入魔了吧?

    『主子,您沒事兒吧,還能冷靜下來嗎?』雲戀第一次用空間生死契約中的心靈對話,與離秋葉對話。

    『主子,您冷靜一些,有您在,王爺會沒事的。』

    離秋葉深吸一口氣,頓時閉了閉雙眸,甩頭。

    她剛才只覺得頭腦一熱,便……看了看雲霜被自己關在靈力所凝聚的靈牢之中,她心頭頓時一片懊惱。

    真特麼地越急就越容易出錯。

    該死的雲霜,等靳殘歌醒了,看她不第一個拿她開刀,若不是被她給刺激了,她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來。

    『我沒事了。』離秋葉用心靈對話對着雲戀說道。

    雲戀點頭,心安了下來,轉頭看向幾副還在呆愣中的副將,「幾位將軍,現在王爺中毒,蠻寇大軍很有可能趁機來犯,您們幾位,還是先去……嗯?」

    「哦,對,大哥,咱們得趕緊去做準備,別到時候蠻寇大軍真的來攻城,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御馳烽第一個反應過來,在剛剛與敵廝殺的時候,他是已經見過離秋葉的厲害了,所以多多少少不那麼吃驚。

    「是,我都急糊塗了,付將軍,我等幾人先去帥帳吧,王爺這邊有人照看,不會再出什麼意外的。」御馳俊被弟弟一提醒,頓時也拍了一下腦門,提醒大家道。

    「是啊,如今王爺中毒昏迷,這事必須上報朝廷。」付天德想想就頭疼,戰王爺在戰場上一向都是所向披靡的,可是,蠻寇國那些賊人不給他們來明的,卻總是來暗的,這種惡毒的招數,誰能躲得過啊。

    「不止這事要上報朝廷,咱們還得時時防範敵人來襲,我看他們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趁着王爺中毒,肯定……」司徒幕點頭,那些人,肯定是想讓他們因為擔心王爺的毒傷而心慌意亂,他們好趁機來犯。

    「咱們別在這兒說話了,先出去。」左子聰再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靳殘歌,說道。

    眾人點頭,便都走了出去。

    「主子,雲霜她……」等眾將軍都離開了營帳,雲霧才小心意意地看向離秋葉,想求她放雲霜一馬。

    只是,她的話才剛問出口,便被離秋葉的厲眼給瞪了回去。

    「雲霧,你還要為她說什麼?我們該勸的也勸了,該幫的也幫夠了,以後,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雲火看了雲霜一眼,說道。

    他們的確幫的已經夠多了,若是換了別人,早就被爺給打發走了,怎麼可能到現在還留在爺的身邊,這麼瞧不起主子的下屬,留在身邊有什麼用?

    他平時最看不慣的就是像雲霜這種對主子不恭的下人。

    看在雲電的面子上,他們容忍了她那麼久,也是夠了,再這樣忍下去,她都該把天都捅破了去。

    「可是,她的傷……」雲霧到底是跟雲霜一起長大的,怎麼能忍心對受着傷她不管不顧。

    「你若想跟她一塊去呆着,沒人會有意見。」雲戀不客氣地白了她一眼,以前若不是主子容忍雲霜,她早就把她給暴揍幾頓都不知道了,哪還容得她今日如此放肆。

    都到了此時此刻,這雲霧竟然還如此沒有眼力見兒的向主子為賤女人求情,難道她也無藥可救了嗎?

    「雲烈,你去端盆溫水過來。」離秋葉沒有再理會雲霧,對着雲烈吩咐。

    「主子,屬下去便行。」雲戀立馬接過話,就要出去。

    「等等,雲戀,你今日都累了一天了,還是我去吧。」雲火接了雲戀一下,不由分說地就走了出門。

    雲霧搖了搖頭,看來雲霜,是真的沒救了,到了此刻的境地,竟然還用如此兇惡的目光瞪着主子,難道她以為,自己的這一切是主子造成的嗎?

    ……

    夜晚,軍營之內巡邏士兵一次又一次地走過,離秋葉與雲烈,還有夏竹坐在自己的營帳之內,照顧靳殘歌的事情,都由雲雷,雲烈和雲火去做了。

    而她們要做的,則是到柳州大營去把那個叫斂心醉的女人給弄過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必須要讓她說出解鳳幽魂的辦法來。

    「主子,您真的要去柳州大營嗎?」夏竹怯怯地問道。

    這幾天,主子一直就把她留在了營帳之內,什麼地方都不准去,她也不敢隨便出去,但這並不表示她就什麼都不知道。

    那柳州大營有多麼地恐怖,她還是聽說過的啊。

    離秋葉看着遠處,點頭。

    她必須去,不管如何,她都要見到斂心醉。

    「主子,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雲戀目光平淡地問她。

    離秋葉搖頭,「雲戀,你還是留在這裏吧。」她不希望雲戀也跟着她一起去涉險,為了殘歌,她可以義無反顧,但云戀不需要。

    「主子您去哪,屬下便去哪兒,屬下的命是您給的,現在主子要去涉險,難道屬下便能袖手旁觀嗎?」雲戀認真地看着離秋葉的眼神,眼中的那份執着,任誰看了都會動容。

    「再說,主子,您雖然能夠打得那姓斂的女人,但您不會輕功,少了屬下,怎麼可能進得了柳州城呢?」


    她微笑着問道。

    離秋葉會心一笑,她能得到雲戀,便是上蒼的安排,也算是玉依晴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

    「我還真是少不了你,呵呵。」她只說了這麼一句,一切,盡在不言中。

    可是……

    突然,離秋葉的眼神一厲,神色一凜,「夏竹,你將那邊桌子上的菜與j蛋都送到王爺的營帳內,讓雲烈他們吃吧,他們接下來都得守着王爺,讓他們吃些好的。」

    「哦,屬下這就去。」夏竹應了一聲,知道自己怎麼都不可能勸說主子不要去柳州大營的,只能悻悻然地拿起桌子上的托盤。

    「還有,今夜我與雲戀應該不會回來了,你就要雲烈他們那邊休息吧,你一個姑娘家,還是在那邊安全一些。」

    「是,主子,屬下今夜便在那邊照看王爺。」夏竹應了一聲,便端着托盤出去了。

    「主子,您……」怎麼打發夏竹去王爺的營帳了,這大營之內,有什麼地方是不安全的,而且……

    「噓……」離秋葉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朝外頭看了一眼。

    雲戀當即唔住嘴巴,也看了看外頭,朝離秋葉點了點頭。

    她猜測,外頭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姓斂的女人吧,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聽到有任何的動靜,而主子卻聽到了,沒想到,她們沒找上門去抓她,她自己到是送上門來了。

    離秋葉只感覺外頭靈力波動得厲害,斂心醉似乎是有意讓她感覺到她的存在似的,看着雲戀已經拿出自己的九曲銀鞭,進入了備戰的狀態。

    她伸手示意雲戀別輕舉妄動。

    雲戀接收到離秋葉的眼神,再看她的動作,便把九曲銀鞭收了回去。

    ……

    靳殘歌的營帳之內,雲霜還是被關在離秋葉所設置的靈牢之內,卻是背對着雲烈幾人的,那模樣,似乎是在跟他們置氣,只是,雲烈他們誰也沒有理會她就是了。

    雲霧站得離雲霜最遠,不是不想理會她,她只是不想見了雲霜此刻的模樣,那只會令她心酸而已。

    可惜雲霜到了此刻,卻還不知悔改,猶自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

    看着雲霜,她真的都想不起來,這些年,她們兩人是如何相處的。

    當夏竹端着托盤進來的時候,明顯地愣了一下。

    「夏竹,你怎麼過來了?」雲烈第一個反應過來,大步過去接下她手中的托盤。

    「雲烈哥哥,怎麼幾位哥哥都在啊?」夏竹是看到竟然連本來應該守在城牆之上的雲雁都在這裏,她才好奇地問出口的。

    「嗯,我們哪裏能放心得下爺,都相約了來這兒。」開口的,是雲雁,在聽到王爺中了毒昏迷之後,他便是心急如焚,在城牆上一刻都呆不住了。

    「雲雁哥哥,那城牆之上……」

    「夏竹妹妹放心,城牆之上,有的是人看守,也不差我一個人。」而若是要開炮,雲雁已經吩咐過炮手了,只要蠻寇士兵敢靠近城牆一步,便可以開炮。

    他們把王爺都陷害成這個樣子了,他還能跟他們客氣嗎?當然是不可能的。

    「夏竹,你是過來給我們送吃食的嗎?」雲火看着雲烈手中的托盤,問道。

    夏竹點點頭,「主子讓我過來與你們一起,她和雲戀姐姐今夜怕是不會回營了,她說這邊安全一些,順便給你們送些吃食過來。」

    「哼,假惺惺的女人,爺都成這樣了,還有時間下廚弄吃的,安得是什麼心?也太歹毒了一點兒。」

    雲火還沒有答話,被關在靈牢裏頭的雲霜卻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雲霜,你最好給我們閉嘴,不然,別怪我們不念同門之誼!」雲火真是對這個女人忍無可忍了,說話如此地尖酸刻薄,沒有理都如此地不饒人,他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在雲電的份上對她好的。

    這女人與雲電的性格,真可謂是天壤地別。

    「什麼同門之誼,我跟你們有什麼同門之誼,我的功夫,都是大哥交的,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雲霜冷哼一聲,背對着他們不屑地說道。

    「你……」雲火被她說得憋住了一口氣。

    「雲霜,我們若不是看在跟雲電的同門之誼,會容忍你到現在嗎?」雲鷹看着她,沉聲說道。

    王爺若不是看在雲電為他而死,怎麼可能會容忍她對主子如此無禮?就她這樣的作法,換了別人,早被王爺給打死了。

    「和我哥哥的同門之誼,你們還說得出口,若真是跟我哥哥有同門之誼,你們會看着那個女人如此欺負我?呸,什麼同門之誼,還不如眼前的這幾盤菜。」

    雲霜轉過身來,怒目對着他們。

    「欺負你?」夏竹挑了挑眉,這真是她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這個女人到現在竟然還認為是主子欺負了她?

    夏竹『咯咯咯』地笑了幾聲,一雙小手c着腰,斜着腦袋眯着小眼睛看着雲霜,「你可真是本姑娘見過的,最不要臉的女人,你這臉皮,是鐵做的,還是泥糊的啊?嗯?」

    「噗……」雲烈聽到夏竹的話,一口口水差點噴出來,幸好及時憋住了,不然,可就糟蹋了他手中的好菜了,那可是主子的一番心意啊。

    「你……」雲霜氣極地指着夏竹,恨不得衝出去一巴掌拍死她,可是,她根本就出不去,就連那水藍色的欄杆,她都碰不得,一碰就會被反彈回來。

    「你什麼你啊,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還是姑娘家呢,怎麼就連咱們村子裏頭的東家道長,西家道短的老太太都不如呢,哦,不,你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跟着離秋葉久了,對於離秋葉的話,夏竹也學了個半吊子。

    「我家小姐是怎麼得罪你的,讓你得如此得費心費力地與她作對?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德行,也想跟我家小姐攀比?什麼是雲泥之別,你不知道嗎?你以為你名字裏頭有個雲字,還真就是天上的那些個雲朵朵了嗎?一搓地裏頭泥土,還能長個翅膀飛上天不成?」

    夏竹說着,便伸手指了指上頭。

    「我是泥土,難道她離秋葉就是白雲了?」雲霜尖叫地問道,差點被夏竹氣到頭髮倒豎起來了。

    「什麼白雲,我家小姐怎麼可能是白雲?」夏竹聞言,頓時瞪圓了雙眼。

    「我家小姐那是仙女下凡,菩薩轉世,對待你這種惡人,都能忍受那麼久,這得要有多大的胸襟啊。」她忍不住感嘆道。

    「噗——噗——」兩個聲音傳來,雲火和雲雷實在忍不住,被夏竹那誇張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給逗樂了。

    「話說,你剛才是什麼意思,我家小姐好心給幾位哥哥送吃食過來,你怎麼就有那許多的意見?」她抬起下巴,挑釁地小眼神看向雲霜。

    「爺現在都這樣了,他們竟然還有心思吃東西,那便是對爺不忠。」聽到夏竹說起這個,雲霜便理直氣壯地抬起下巴,跟夏竹學了一個模樣,瞪着她。

    「呵呵。」聞言,夏竹笑了,「既然你覺得如此,我會吩咐伙房的哥哥們,以後就不給你送吃食了,也省得你吃了食物,會覺得對王爺不忠。」

    「呃……」雲霜愣住了,她哪有說過她不吃飯的?

    「夏竹,你個小賤胚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丫環而已,竟敢對我如此無禮,你……」

    「罵吧,罵吧。」夏竹風輕雲淡地看着雲霜,對雲霜的罵聲「反正你就算罵個幾天幾夜,我這身上,也不會掉下來一聲r的。」

    雲霜:「……」

    「我家小姐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對她的不敬,告訴你,要不是主子攔着,你早被雲戀姐姐給分屍了,哪還能在這裏囂張。」夏竹再次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還真把自己當盤主菜了,就你這樣沒腦子的女人,也指望被王爺看上,大白日的做美夢呢吧,噁心了自己倒是不要緊,回頭別噁心了王爺。」

    「我噁心,難道離秋葉就不噁心了,她憑什麼……」

    「就憑主子不會像你這樣子,整個一個市井潑婦,遇事只知道耍那種一眼就會被別人看穿的心眼,次次與主子做對,你怎麼就沒想過,王爺和主子不與你計較,那便是根本當你不存在,當你是個p,哦,不,你特麼地連個p都不如!」

    夏竹手指直直地指着雲霜,罵得小臉都紅了。

    「咳,雲烈,你確定你是看上了小夏竹的溫柔善良?」雲鷹在雲烈的耳邊輕聲地嘀咕了一句。

    雲烈抬起眼皮看了雲鷹一眼,不作聲,太溫柔善良容易被人給欺負了去,這樣才好呢,他轉身,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一旁的桌上。

    「難道她離秋葉就沒有心眼嗎?她的心計比誰都多。」雲霜也不服輸地說道,若論心計,誰能比得過離秋葉,不然,大營那麼多將軍,怎麼都會圍着離秋葉團團轉的?

    「心眼?主子那能叫心眼?那叫大智慧,都是用在大事上頭,不像跟,一味地跟主子過不去,為了點個人恩怨就斤斤計較,你能跟主子相比嗎?」

    夏竹都懶得跟雲霜再說話了,啐了她一口,便轉過身,「哼,懶得跟你這個沒腦子的人計較那麼多,你自個兒反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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