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記得書中描寫,姜芯蕊受男主的指派,前往一處小城接應昏迷不醒的魏無脩。
而在快到小鎮的時候,就在一處破廟遇到了身中蠱毒的少年,婁谷羽跟他的護衛蠻一。
姜芯蕊並不知婁谷羽的身份,卻本着醫者仁心出手對婁谷羽進行了醫治。
只是婁谷羽所中的毒,以她的醫術根本就解不了。
可也不知是女主跟婁谷羽有緣,還是因為女主真的就是個菩薩心腸,她竟然直接給婁谷羽用了,她師傅給她的保命的可解百毒的藥。
那藥特別珍貴,其中一味藥已經絕跡,即便有藥方也無法再配出來,她僅有一顆而已。
而婁谷羽獲救後,見姜芯蕊身邊有護衛跟隨,想着自己的處境就裝可憐賴上了姜芯蕊。
而姜芯蕊就跟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似的,竟也由着婁谷羽跟着,一行人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次的刺殺。
其中有針對姜芯蕊的,更有針對婁谷羽的,好在姜芯蕊身邊的護衛還算給力,最後兩人倒是相互扶持出了革命友誼。
婁谷羽對姜芯蕊更是從最開始的利用,變成了真心實意的依賴。
而等到姜芯蕊終於找到昏迷不醒的魏無脩後,卻發現魏無脩並不是普通的生病,而是中了蠱。
而她治病治傷還行,對蠱卻只是一知半解,根本就束手無策。
如果那解百毒的藥還在的話,說不定還能救,可那藥已經給了少年,她根本就無計可施。
就在她百感交集的時候,婁谷羽卻輕輕鬆鬆的幫她把魏無脩的蠱給解了,並將自己的身世跟她坦白了。
姜芯蕊知道婁谷羽的身份後,不但沒有因為他是苗族人而厭惡他,反而還很心疼他的遭遇。
並表示願意認他當自己的弟弟,並帶他回江北,讓他開始新的人生。
婁谷羽本就無處可去,對姜芯蕊又生出了依賴之情,面對姜芯蕊的邀請,自然欣然同意了。
而江北有了婁谷羽這個苗族的前任「聖女」加入後,有不少受不了苗王統治的和平派,也都跟着前來投奔。
因此,江北面對苗族常見的蠱毒,再也不是束手無策了。
這也讓江北的局勢,比起其他義軍以及慶國都強的多。
而無路可走的人,在選擇投靠勢力的時候,也會因為這個原因,更加傾向於投靠江北。
這也是沈慕之,能成為最後贏家的原因之一。
所以,女主救下少年,雖然用了一顆保命的藥,卻穩賺不賠。
而如今遇到少年的人成了言笑,她看着這燙手山芋是一臉黑線。
出手的話,那就是在搶女主的機緣。對待搶人機緣這事,良心本就不多的她,並不會覺得良心不安。
可這婁谷羽是個白切黑,還是個重度顏控,就她現在的情況,救了估計也是白救。
她這要是搶了女主的機緣,卻因沒有女主光環讓婁谷羽親近她,那婁谷羽還能去江北嗎?
還能全心全意為男主所用嗎?
如果不能,那很有可能就會影響這個世界的局勢跟走向。那她那不多的先知劇情,不就不存在了嗎?
最重要的是,這玩意身後可有一堆人追殺,就她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得保護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沈七月,遇到高手那就只能跪。
她好不容易重來一次,已經暢想了無數次未來要怎麼享受生活的她一點點都不想賭,她這一世能躺着絕不想坐着,更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這麼想着,言笑的手就摸到了被自己收起來的那十兩銀子,卻怎麼也捨不得還給蠻一。
她一臉肉痛的看了一眼蠻一,等看到蠻一身上的傷後,直接又來了精神,咳嗽一聲故作擔憂的說道:
「我看你傷的挺嚴重的,要不我先給你上點藥,把你的傷醫治一下?」
蠻一沒有絲毫猶豫的搖頭,直勾勾盯着婁谷羽,表情非常嚴肅:「治他。」
「額~」
言笑早就應該想到會是這個效果的,原書里這個男人雖然武功高強,卻是個木訥的死心眼,一心只為少年,也只聽少年的。
而她問這一句,只是捨不得已經到手了的錢而已。
而就在這個時候,沈七月已經拿着在馬夫那裏分好的傷藥回來了,用眼神詢問言笑,要不要把藥給蠻一。
言笑又戀戀不捨的摸了摸已經到手的錢,心一橫決定保命要緊,為這點錢冒這麼大的險沒必要,這燙手玩意還是留給女主自己解決吧,她可沒啥女主光環。
就在她準備還錢走人的時候,躺在地上的婁谷羽突然咳嗽一聲,接着就吐出一口鮮紅的血水來,把在場的三個人都驚了驚。
蠻一更是焦急的拉上了言笑的衣袖:
「快治。」
言笑只是驚了驚,並沒慌。
因為在她看來,女主還沒出現,這個大麻煩應該死不了。
結果等她再次摸上婁谷羽的手腕,想着再查看一下他此時的情況時,臉上卻出現了懷疑人生的表情。
只見婁谷羽身體裏的那股火熱的氣息,此時比剛剛暴厲了數倍,以至於一直護着他心脈的那股能量,根本就無法再支撐。
她敢說,就婁谷羽現在的情況,她要是再不出手,男主這張對付苗族蠱毒的王牌,就要立刻死在這裏了。
可這根本不應該啊,女主還沒來呢,他怎麼可能會死啊?
言笑此時根本沒工夫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趕忙輸送異能能量壓制那股暴厲的氣息。
為了掩人耳目,她還特意拿了一根銀針扎在不痛不癢的位置。
她的異能能量此時還沒有恢復多少,而那股暴厲的能量卻特別的強勁,沒過多久她就覺得自己有些不支了。
好在婁谷羽的運氣不錯,在她的異能量用完之前,那股暴厲的氣息暫時被壓制住了,樓谷羽的小命也算是暫時保住了。
而言笑也有空好好琢磨一下,這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明明也沒做什麼啊,怎麼劇情就接不上了呢?
難不成還真是她那碗粥的原因?
這不是胡扯嗎?
女主人呢?
言笑正想着,蠻一那張滿是焦急之色的大臉,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怎樣?」
言笑此刻沒心情搭理蠻一,就隨便打發了:
「暫時死不了,你別煩我,讓我想想。」
蠻一隻以為言笑是要想治療的法子,加上婁谷羽此時的情況確實被言笑穩住了,就聽話的守到了婁谷羽的身邊。
除了偶爾看言笑一眼之外,是一點聲響都不出。
而言笑現在除了累之外,還在嚴重懷疑人生。
他媽的女主人呢?
這張對付苗族的王牌,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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