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男人低沉的開口,他不以為意的扯起唇角,身子去逐漸向夜襲人的方向走去,他俯身對上少女的瞳孔,片刻之後滿意的擴大了笑意:
&你家的小寶貝在,我又有何懼?」
夜襲人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眼前之人,他現在嘴裏的意思難道是她能打敗閻冬那個老家?
這廝不會是腦子有病吧……
冷迷津伸手把少女的眼眸遮掩而住,他清晰的嗓音在這個靜謐的房間內迴蕩:
&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那個玩意兒已經被閻冬給重新封鎖了,你休想隨意解開這個封印。」
男人高深莫測的看了他一眼,修長的身影卻已經離開了少女的身旁:
&可以封印的東西,我同樣可以解開。只不過介於那玩意兒實在會超出我們所有人的預料,所以你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動她。」
得到了這個保證,冷迷津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到時候有自己幫助他,想必閻冬對付起來也頗需要費些功夫。
也至於會被逼到最後那一步……
他來之前就已經想過這個後果,若不是逼不得已,也不會前來找到閻二狗。
如今能夠和閻家和閻冬對持的也只有他了。
夜襲人能感覺到指尖的溫度,冰涼帶着些許的薄繭。
那雙大掌一直覆蓋在她的眼前,沒有移動分毫。
剛才閻二狗的視線,她明白他到底是在看些什麼。
無非就是那個被封鎖在自己身體裏的,蘇荔枝另外的半個魂魄。
她現在雖然還能運動那些靈氣,卻着實已經感覺不到了她的存在。
仿佛身體某處藏着一個被隔絕的角落,而她搜尋不到她的所在地。
&津,我們現在……是不是已經談妥了?」
少女把他寬厚的手掌移開,猩紅色的瞳孔注視着那個踱步走來走去的男人身上。
這個邪魅的男人完全不似閻冬的白髮蒼蒼,他年輕的讓她難以置信,而眼前這個男人確實已經活了千年之久,這是相當漫長的一段歲月,卻沒有在他的眼角眉梢留下任何的痕跡。
或許,蒼老的不過是那一顆在胸腔里熱烈跳動的心臟……
冷迷津站在她的身側,目光溫柔的落在身旁的少女身上:
&妥了,現今我們可以大搖大擺的去閻家把婚事給否決。」
夜襲人點了點頭,柳眉微微的蹙起:
&消息放出去,我要讓夜家以及陰陽道上的所有人都知道。」
少女的瞳孔突然犀利一眯:
&在的夜家,已經由不得夜老頭做主。他並非可以掌控所有人!」
堅定的嗓音隨着那明亮的視線映在不遠處男人的眼裏,他面帶微笑的稱讚:
&父無犬女,夜撕塵當年便是個人物,這孫女看着也不是太差。」
夜襲人沒有鳥他,她不覺得「不是太差」這四個字是在讚美她。
轉過了頭,少女抓住了一旁冷迷津的手掌:
&切就緒,我們明天出發。今天的進展似乎有些順利過頭了,讓我一時之間覺得走大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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