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青天白日,玲瓏就這麼饑渴……
許涼情已經順勢倚靠着屋內的棉布沙發,愜意的躺下了身子。他的鼻尖靈敏朝着四周嗅了嗅,隨即輕飄飄的來了句:
&來咱們出門不久,這屋內就已經有死過人的氣息了啊……」
夜襲人面色一變,她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血腥氣息,但若是許涼情所說,一定沒錯。
冷迷津環顧四周,也沒有發現什麼情況,不由開口詢問:
&話怎講?」
許涼情慵懶的眨了眨眼,接着指了指自己的沙發下面,語速緩慢:
&裏面估摸着就有個死屍,你們要不要看看……」
夜襲人匆忙上前,她對於這個男子一臉淡定的指着自己身下說裏面有個死屍的表情,表示一萬分的崇拜。
三人垂着腦袋,開始移動着這個沙發。
許涼情有些納悶的瞅着這個擺設,隨即開口詢問:
&喂,哪裏有人家的沙發是空心的啊?」
冷迷津目光轉移到身旁少女的臉上,淡定的理所當然的回答某人:
&會咱們很窮,所以襲人就覺得東西只要中看不中用就成,於是這個沙發就是這麼來的。」
許涼情鄙視的看了眼少女,卻發現她的注意力壓根不在兩人的談話上。
夜襲人的目光凝結在沙發內的屍體之上,這是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人,而現在居然這麼突兀的出現在這裏。
&來,要把那兩個青天白日想干苟且之事的人,給拖出來了。」
少女瞳孔一眯,語調冷淡。
濃郁的血腥氣隨着沙發的撤離,猛然間瀰漫向四周的空氣。
夜襲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氣息,臉色倒是沒什麼變化,但那個活生生被少女從房間裏拖出來,衣冠不整的板寸頭大漢就血色全失的睜着雙驚恐的眸子,牢牢的注視着那具女屍。
&是怎麼回事?」
少女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盯視着錢烏。
她不相信這個男人有本事殺人,讓他拿到去宰只雞都要念「阿彌陀佛」的人,沒有這個膽量,更何況還是藏屍在自己所在的地方。
錢烏瘋狂的搖着頭,他看着眼前的屍體突然間便聯想起了從前少女在床底下拖動腐屍的那一幕,不由驚聲尖叫:
&真得不知道這個東西究竟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的,你們要相信我。」
玲瓏在他身旁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腦袋,隨即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着這具屍體。
他髮絲凌亂,白皙的肌膚上還殘留着幾條紅印,那副模樣曖昧的讓人都忍不住意~淫剛才發生情景。
但現今,他只是冷酷的注視着身前的屍體,努力的想從上面看出什麼異樣來。
&你認識她嗎?」
夜襲人早知道不會是錢烏幹的事情,只是條理清晰的詢問這一些儘可能知道的問題。
錢烏以目前的這個角度根本看不清眼前這具屍體的模樣,她烏黑的髮絲全部遮掩在面孔之上,身上更是被那些及腰的長髮包裹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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