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一段相當漫長的歲月,夜襲人心想也是,人家再恩愛的夫妻時間一久也會相互厭煩,更何況兩個已經將近好幾千年沒見過的人。
當然夜襲人更加猥瑣的想法是這樣的,畢竟玲瓏這廝是一個龍陽之癖非常的嚴重的人,人家那喜歡的是純正的男人,就例如像她們家小烏鴉這樣子板寸頭的強壯大漢,雖說哪個是攻不太好說,但總之以她的角度來看他們這對,還是滿和諧的。
想到這裏,夜襲人頓時覺得她的小徒弟這輩子也算圓滿了,不由抬手拍了拍玲瓏的肩膀,豪邁的說道:
&想那麼多,咱們這電影也看完了,隨櫻又沒出來,還是趕緊離開這個見鬼的電影院吧……」
冷迷津卻不這麼想,他皺眉環顧着四周,心下思量:
&這麼離開,那麼手頭便一點線索都沒有了。他既然讓我們過來,便一定有他的意圖,即便他人不在這裏,也應該是設下什麼圈套在等着我們。」
不是冷迷津把隨櫻想的太過危險,而是自從上次見到襲人倒在血泊中失去心臟的那次,他便堅定的確信了一點,他絕對是以襲人的性命為最終目標而出手的,當然前提是他玩弄夠她以後。
這樣的男人,豈會這般沒有危險性的讓他們隨意的來,隨意的走。
這不會是他的作風。
閻伽羅一直站立在電影院的一側,他始終觀察着那個售票口的少年,他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裏,沒有任何舉動,而這裏也沒有他人,似乎從他們進去看電影到現在根本沒有一個人來光顧。
看過電影的人就會死,這或許會引起社會恐慌導致大家不敢再來,但這世上從不缺不怕死以及自絕死路之人,但現下如此安靜詭異,這似乎不太尋常。
金髮少年思索至此,抬腳向那個站立在售票處的少年走去。
他停頓在他眼前的那刻,才突然驚覺眼前這個人居然是一個純碎的蠟人,他就那樣筆直的站立在那裏,若不細看,根本察覺不到他已經不是活人。
可是,先開始他們進來的時候,他分明還曾同他們說話,而現在……
閻伽羅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箭步向電影院門口走去,眼神在落到那外面突然落下的黑幕時頓時了解了現狀。
他快速回到了夜襲人幾人的身邊,嘆了口氣:
&們從進入這裏開始想必已經入了圈套,這外面籠罩的死氣之城,是由上千冤魂做成的鬼打牆,若是憑藉我們幾人之力,根本是走不出去的。」
夜襲人聽聞這話,頓時眨眼看向透明的玻璃之外,果然原先明亮的室外已經被成千上萬的悽厲厲鬼圍住,那些鬼魂的面孔時不時露出獠牙亦或是掩面哭泣,一個個猙獰異常,把外界圍繞的水泄不通。
&然不能硬闖,那麼總會有辦法出去。」
冷迷津淡定的看了圈四周,他抬腳再度走進了先前看電影的那個房間,一隻手順帶着拉扯住少女烏黑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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