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定睛查看一眼,夜襲人便心知這是陰糖。
她的樣子極其狼狽,身上雖沒有什麼損傷,卻處處透露着精疲力盡。
&烏鴉,把那個跑的快沒命的傢伙給我扶上來。」
少女戳了戳地上的女人兒,對着一旁的高大男子嫣然一笑。
錢烏的碎玻璃渣滓還沒收拾乾淨,聽聞這話卻趕忙把地上的陰糖給扶了過來。
他面上帶着些許的血痕,赫然是被碎玻璃給劃傷的。
夜襲人的眼神雖然帶着笑意,但裏面突然肆虐過的殺氣幾乎在下一秒隱匿而去。
而原本一直在店外忙碌的玲瓏,此刻也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見錢烏傷成了這幅模樣,立馬對着夜襲人橫眉豎眼。
夜襲人白了一眼他,低聲哼道:
&次如果不是錢烏,我剛才估計就半殘了……你這在外面守着,怎麼着一點都危險察覺不到啊……要不是剛才我不讓錢烏收拾乾淨玻璃渣子,你估計還感應不大這屋裏的人受到傷害了吧……」
玲瓏焦急的幫一旁笑的毫無大礙的男子收拾着傷口,他看了眼面頰上劃着幾條血痕的少女,不由也壓低了嗓音:
&糖用死神氣息掩蓋了自己,不過我察覺不到有任何東西在追蹤她,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衝破玻璃飛了進來。」
夜襲人也收起了埋怨的神色,她剛才那一說不過是在試探外面的情景,玲瓏雖然還是這個模樣,但陰糖此次是去收拾半浮,如果半浮刻意去尋找或者用那兩面鏡子變成自己想要成為的模樣,那身邊的人也是需要防範的。
而玲瓏也只有在錢烏受到傷害的前提下,才會第一時間這麼慌亂的闖進屋裏。
只不過想到這一點,夜襲人就更為懷疑半浮的企圖。
明明她已經有了那面特殊的鏡子,為什麼還要靠殺死別人來得到身軀呢……
這點非常可疑,要知道殺戮是極為影響半浮之後的生命率的,她這麼肆虐廝殺着尋常人,怎麼看都是想找死的樣子。
身邊的陰糖此刻低低的哼了一聲,夜襲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她黑色的長裙此刻依稀可疑看清腰部的損傷,這裏應該是唯一的傷口,別的地方似乎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而冷迷津和閻伽羅根本沒有回來,他們是一起去追蹤的,照理來說,陰糖才應該是最後一個回歸的。
夜襲人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陰糖背後延伸出來的黑色翅膀,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死神的翅膀,這種在其生命受到嚴重威脅時才會展露的終極武器,此刻居然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看來她真是被逼急了。
那隻半浮真是不容小覷。
&人……」
悶悶的被撕裂的嗓音,從身旁傳來。
夜襲人低頭注視着陰糖蒼白的面頰,輕聲回道:
&生什麼事情了?看你的樣子,應該是非常嚴重的事了……」
陰糖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她氣若遊絲,已經有些恍惚:
&腰部的傷口,要是再晚飛上一步,今天就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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