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爪子攻擊向了閻啟霖的軟肋。
閻啟霖哪裏是那麼容易讓人的手的對手,他一個側身閃躲而過,接着便在那張鬆軟的棉布沙發上跳來跳去。
林滄北頓時無語,這幾個人都直接把他的話忽略掉了嘛……為什麼沒有一個人鳥他。
閻伽羅對於這般的現狀已經習以為常,他淡定的坐在原地,是不是的輕拂過少女垂落在臉龐的髮絲,臉上漾起饜足的微笑。
即便是吵鬧如這般的場景,夜襲人卻依舊還是安穩的睡着,她沒有絲毫被打擾的樣子,白皙的小臉埋在了沙發內側,凌亂的髮絲隨意的垂落而下,水藍色的格子被蓋在了嬌小的身上,多出的部分都滑落到了地面。
閉着雙眸睡着的少女似乎想到了些什麼,唇畔隱隱的漾起一抹微笑。
閻伽羅觸碰了下少女透明的面頰,輕輕的說了句。
&應該是你,這麼多天以來,睡的最心滿意足的一覺吧……」
第二日清晨。
窗外淅淅瀝瀝的下着下雨,風聲卻異常的嘹亮,雨滴掛在透明的玻璃窗上響起「啪啪啪」的聲響。
一襲白裙的少女沉默站在街上,她抬頭看着天空,似乎在思考着些什麼。
少女的身旁站立着一個撐傘的高個子男人,他頂着光溜溜的腦袋,小心翼翼的對着身旁沉思的少女說道:
&傅……你今早醒過來就站在這雨里,咱們是不是該回店裏了啊……」
少女嘴裏念念有詞,突然猛地一回頭,髮絲甩到了男子靠近的臉部,毛茸茸的觸感另他有些瘙癢。
夜襲人卻在這時低聲說了句:
&雨停了,我們就去醫院吧……」
錢烏有一瞬間摸着頭腦,他當然不是因為去醫院才摸不着頭腦的,而是為什麼必須得等到雨停呢?
&傅……你這……」
疑問的話語還沒問出口,夜襲人一個犀利的眼神便甩了過去。
錢烏頓時汗顏,明明昨天是那麼一個脆弱到仿佛要飛走的小人兒,今天轉眼間又變成了百變金剛。
這一股子嗜氣,還真是如何也從夜襲人身上消不去的。
&烏鴉,你既然叫我師傅,就該明白,我不會做無緣無故的事情!」
錢烏一聽這話,頓時覺得這大清早在雨中站着的舉動大有深意,他立馬凝神觀察着四周,一副仿佛在除魔衛道的大師模樣。
念以凰此刻正坐在奇寶齋里端着一碗麵吃的稀里嘩啦,他抬眸看了眼窗外撐傘淋雨的兩人,接着看了眼一旁牢牢注視着自家女兒的少年,含糊的開口道:
&讓我考考你究竟對襲人了解有多少。她今早一醒過來就開始站在那個位置一直凝視着天空,那副樣子究竟是為了什麼?」
閻伽羅正端着杯子在喝咖啡,他琥珀色的眸子上帶了副黑框眼鏡,竟然顯得異常的斯文。
他抬眸凝視了眼雨中的兩人,接着搖了搖頭道:
&人緊張的時候就喜歡淋雨,她現在在緊張,但又不想讓人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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