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人清冷的眸子犀利的眯了起來,她非常清楚這兩人在談論的那個少年。
當年的事情,對於她而言,確實是一次終生難愈的傷口。即便如今已經結好了疤痕,卻也是不敢再觸碰。
念以凰凝視着身旁的少女,她眸色氤氳,面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波瀾,但隱約的讓他的心底有些不安。
他還記得那時見到的襲人。
冰冷湖面上縈繞在淡淡的白色霧氣,寒冷刺骨的狂風帶着呼嘯而來的尖銳吼叫席捲了枯黃的落葉。
他站在湖岸邊遙遙的眺望着那個坐在湖中心小船上的少女,靈體四周感受到強烈的亡靈氣息。
原本淹死在這條湖裏的冤魂就多,而現今又多了一副骸骨。
那個少年,那個在夜襲人手內最終變成了一副皚皚白骨的少年。
在這個深秋的夜晚,靜靜的躺在小船的船頭。
而襲人,只是靜靜的看着他。
死氣沉沉。
波瀾不驚。
這是念以凰不遠千里回到夜襲人的奇寶齋,好不容易感應到她的存在,來偷偷見她的無數次中印象最為深刻的一次。
當然,夜襲人是不知道的。
若是知道,想必她也不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使用那招。
念以凰的神情突兀的轉變了。
夜襲人卻在此刻微微的笑了起來,她在沉默的氛圍突兀的盯視着念以凰的面部表情,清淡的嗓音在靜謐的室內響起。
&從他重新活過來,倚靠着白骨生存,我就知道,除了迷津知道我當年做了些什麼之外,你也一定清楚。」
念以凰調整了下面部表情,他依舊瞪着那副死魚眼,一副神遊天外的表情。
夜襲人隨意的扯了扯嘴角,眼底的瞭然一閃而過。
她的死鬼老爹,最懂得什麼時候裝傻。
眼神一瞥,閻家有人在場,怪不得他不想提當年自己做的那件事情。
夜襲人悠悠的嗓音繼續響起:
&之,若是怨嬰壁的結界真是他所設。那麼,我和他的往事也該了解一段了。」
即便是輕描淡寫的話語,念以凰依舊把自己的眼神滴溜溜的在她的面孔上好好轉了一圈。
可惜,他家的小襲人越發深不可測,面上的表情可謂是滴水不漏,絲毫看不出她的任何想法。
那副欠扁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冷漠模樣,嘖嘖,看着跟某個人真像。
不遠萬里之外的嬌媚美人,突兀的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她恨恨的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銀白的牙齒突然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嗓音咬牙切車道:
&以凰你個賤人,又在唧唧歪歪的說老娘壞話!」
語罷,低頭看着下面的霓虹閃爍,車水馬龍。
透明的魂體蕩漾在潮濕的空氣中,低低的嘆息相融在嘈雜的聲音中……
閻伽羅看向身前若有所思的這對父女,當年的事情他並不是很清楚,而眼前這兩個明顯不會把任何有用消息泄露出來的傢伙,看着着實很不靠譜。
夜襲人似乎被閻伽羅太過於專注的眼神,給盯的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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