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笑的依舊很囂張,他絲毫不介意夜襲人的話語,而是徑直拍了下手掌,四周無邊無際的黑暗驀然亮堂了起來。
夜襲人抬眸看向四周,卻被眼前的情景所震驚。這居然是一個無限擴大的岩洞,裏面的環境很是遼闊,只能遙遙的看到模糊不清的邊際,而讓她臉色煞白的並不是這些,這裏每隔一段路程就會有一個突兀的黑色洞口,裏面什麼都看不清,但卻能看到洞口密佈的那些****屍體。
那是一具具被榨乾了的人類身體,乾癟的皮膚牢牢的貼在骨架上,有些甚至能看到那些堅韌的骨頭已經戳穿了表皮,突兀的展現在外面。
夜襲人覺得冷意嗖嗖,那不是冷,而是心底突然被挖出了一個洞的空洞感,她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是害怕,那些鬼怪和鬼魂她都能面對的坦然自若,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直視那些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
總有一天,她也會變成那樣子,乾乾扁扁,透着窒息的腐爛味,長年累月的在潮濕陰冷的土地里呆着。
夜襲人想到這裏,她下定決心要回去跟自己家那個老頭子好好探討一下夜家的門規,什麼狗屁規定,居然不允許火化只能土葬,她才不要!
低低的含糊不清的嗚咽聲打破了夜襲人的思緒,她轉過身子,看到了不遠處被掛在倒刺上的少年。
少年兩隻眼睛大大的睜着,牢牢的凝視着夜襲人,嘴巴此刻被一塊白布所塞着只能隱約透露出些氣息,渾身早就被殷紅的血液所沾染,單薄的身軀看着讓人心疼,那張如花瓣般俊美的臉頰,此刻已經能與白紙相媲美。
夜襲人強忍住不去看他,她注視着身前的蕭雨,下巴倨傲的抬起,語氣透着嘲諷:
&是在賭閻伽羅在我的心底究竟有多重要?你以為,他會比我自己的命更重要?」
蕭雨聽到這話,倒是笑的開懷起來,他極其感興趣的看着身前的少女,神色間滿是愉悅:
&不認為這人世間的情啊愛啊,會比自己的命更重要。我在人間已經歷經很久的歲月,除了歷史洪流中那難得的幾個痴情種之外,現在的社會想找出一個願意以命換命的人可真是太難了。」
&你找我來是做什麼?」
夜襲人撇了撇嘴,這個老狐狸,說了老半天還沒到正題上,還不如自己直白的把一切說出口。
&了,還是我來吧!你找我來這裏的終極目標也早就說出口,吞噬我的魂體嘛!這個我懂,像我這種百年難得一件的驚世之才,總是會惹來一些老喜歡搶自己沒有別人卻有,羨慕嫉妒恨的變態。但是,我說你表現的如此赤裸裸,我還是很讚嘆你的。只不過,你用威脅這種手段,未免也太降低自己的身價了。這種事情啊,只有粗鄙沒有腦子的人才會幹!」
夜襲人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一頓說,她意猶未盡的繼續道:
&實吧,我知道你是在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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