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煌那「卑微」的模樣,幾個壯漢怒目圓睜:
「什麼狗屁誤會,你對我們公子做了什麼?!」
面對他們怒吼,犁塵只是隨意地攬過小藝細腰,輕描淡寫地朝着門外走去:
「我信你一次,你說是誤會,那我就大方地不計較了。」
「既然黑市凌晨才會開放,我就先去隔壁休息,記得不要有任何打擾。」
「對了,我不希望下次睜開眼,看到的還是這樣的『誤會』。」
「媽的,太猖狂了!!」
「去死!」
犁塵囂張的模樣惹得壯漢們再也忍不住,長刀斷劍朝着他劈頭蓋臉砸來。
「住手!收起武器!」
當武器即將落在犁塵身上的時候,李煌突然冷聲阻攔。
「什麼?公子,他這般羞辱你,你怎麼…」
「你們是聾子麼?還是說我的命令不管用了?」
「唉!」
伴隨着壯漢們的嘆息聲,他們只能滿臉不甘地收起武器。
眼睜睜看着犁塵,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去。
一炷香時間後,地字三號房內,李煌盤坐在地,正在努力吸收靈氣,企圖恢復力量。
看他那眉頭緊皺,陰沉的臉,效果應該不算太好。
有壯漢忍不住發問:
「公子,你剛剛為啥要攔着我們?」
「我從未聽說過什麼泄氣針有那麼厲害。」
「難道我還會專門裝作靈氣全無的樣子,配合他演戲?」
「怎麼?沒了力量,你們也不服我命令了?」
「老爺子還沒死呢!爾等想造反麼?!」
「噗通!」
「請公子息怒,吾等絕無二心,怎敢有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
一聽這話,壯漢們立馬跪了下來,一邊說,還不停地磕頭表忠心。
開玩笑,無論古今,造反這個帽子,一般人可不敢背。
聽到他們的回答,李煌眼中閃過精光心道:
「既然你這麼想玩,那我也陪你玩到底!」
「很好,從現在起,我要你們完全聽從剛才那人的命令行事!」
「公子…我們要…完全聽從那人命令?」
「不是質疑公子您,要是他讓我們都自裁怎麼辦?」
壯漢們聽到命令人都傻了,滿臉不可置信,提出了看似「合理」的質疑。
李煌卻只是微笑道:
「那就自裁唄,你們不是忠心不二麼?」
「是…是。」
此時隔壁房間,犁塵推開窗門,只見殘陽如血。
街道上正有一隊隊戴甲士兵高聲喊着:
「富商巨賈無故死亡,為護城安民,城主令,實行七天宵禁,時間自太陽落山後到旭日初升之時!」
「富商巨賈…」
士兵們一連喊了幾次,聲音此起彼落,直到傳遍整個太羽城。
「什麼?宵禁?軍爺,我這可是晚上的營生啊。」
「這麼說,你是不想遵守規矩了?」
「抓起來!關進大牢!」
「軍爺饒命,軍爺…」
宵禁的命令剛出現,便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無數人哀嚎,質疑。
但迎來的是士兵們輕則拘役,重則當場格殺,隨着幾名百姓喋血街頭。
城內原本嘈雜的吵鬧聲逐漸平息,眼見事情已經塵埃落定。
犁塵平靜地關上了窗,自言自語道:
「竟然宵禁了…恐怕不止護城安民這麼簡單吧?」
「以他們的實力,能做到絕對乾淨,沒有尾巴麼?」
「又為什麼要襲擊商人…難道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犁塵打開了空間戒指,看着裏面擺放整整齊齊的物資,他也不得不感嘆一句:
「好小子,你所圖甚大啊。」
回過頭,小藝還抱着功法看得津津有味。
她身上的衣服還是那般破舊,平添了幾分純真無邪。
「喏,這些衣裳,拿去換上。」
「哥哥,這…這是上等絲綢,太珍貴了,小藝沒資格穿。」
小藝看着犁塵送來的整套藍色衣裙,她眼中滿是驚喜,又有些自卑地低下頭,搖着頭推開。
「你可是幫我制住那小子的大功臣,可以說,這戒指里的東西其實是你的。」
「你都沒資格的話,那我算什麼?」
「不!那是哥哥的戰利品!小藝幫助哥哥是應該的,又怎麼能還要獎勵?」
犁塵看着倔強的小藝,他很是無奈,這個妹妹什麼都好,就是真沒把自己當人,什麼都為他考慮。
不過,犁塵很快就想到了辦法,他拿出來一套紅衣,笑着說道:
「什麼獎勵,小藝,你怕是想歪了,我不過是怕你穿成這樣,走出門丟了我的臉。」
「你自己看那種破爛,配得上我這身華服麼?還不趕緊換上?」
「這…是!」
「嘩啦啦…」
小藝這才羞紅着臉抱着衣服去了屏風隔間後面,很快就傳來了陣陣流水聲。
聽得犁塵有些心神蕩漾,只要稍微遐想一下。
小藝那雪白,粉嫩,青春靚麗的胴,體就在這薄薄的屏風後面。
只要偷偷拉開屏風一角,就能…
而且,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對她為所欲為,小藝也絕對不會拒絕。
某些時候,心中的邪念,一旦產生,便會如同烈火般迅速猛烈燃燒。
犁塵鬼使神差般,躡手躡腳,緩慢向着屏風靠近。
他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屏風一角,迅速便被木桶中那兩座雪山落桃吸引。
然而,隨着水霧上升,那兩處粉紅桃林迅速隱沒,緊接着是雪山。
犁塵忍不住想拉開屏風看得更多,但正在這關鍵時刻,系統又發來紅色警告。
「警告宿主睡夢點已歸零,為應對各種危險情況,請宿主儘快進入修煉狀態獲取點數。」
「警告…」
系統也是一連發送了三次通知,生怕犁塵看不到。
「咔咔…」
「我靠!系統,又是你!」
眼見又是系統壞了自己好事,犁塵差點沒直接把屏風捏碎。
不過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他也算是熟悉了,這才沒罵出聲來,只是在心裏怒罵了一句。
「呼…呼…」
「也是,系統大爺說得對,現在這麼危險,還是抓緊時間提升修為才對!」
犁塵長舒兩口氣,搖了搖頭將那些雜念拋諸腦後。
鞋一脫,躺在床上和衣而眠,腦袋落在枕頭上就進入了夢鄉。
他並不知道,小藝其實早就發現某人正在偷看。
看着某人在這樣的引誘下還能堅持自我,小藝不免輕蹙眉頭,有些失望地蹲在水中。
「難道我很醜麼?哥哥這麼不喜歡我?但是之前他明明…」
「到底是為什麼…難道真的要向大家那樣說的勾引哥哥?」
小藝看着他這幅模樣,心中滿是不解,抱着自己思緒萬千。
與此同時,劍歌樓五樓,黃老此時正恭敬地站在一位黑袍老者面前。
「不知何事竟引得錢執事您專門到訪?」
「黃奇,在這城裏被人尊稱慣了,你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我為何而來,你當真不知?」
「不趕緊把那垃圾給我打斷手腳,送到大街上示眾,等着給他立碑塑像麼?」
黃奇聽着這話,低着的頭眼中閃過寒光,對於錢執事的蔑視,他還是忍了下來:
「那是宗主立下的規矩,我不過是執行罷了。」
「再說他們已經立下生死擂台的約定,這也是宗主規矩,我不得干涉。」
「少給我扯宗主的大旗!」
「現在宗門,還輪得到他姓楚的說的算麼?」
「轟!」
卻只見錢執事身上猛地爆發出火焰,火龍纏繞在他四週遊弋,卻不會傷到桌椅板凳分毫。
「你…竟然又突破了?」
聽到黃奇驚訝的言語,錢執事嘴一咧,露出那森森白牙:
「這都是大長老操勞的功勞,該怎麼站隊,不用我教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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