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辣丸辣。
曹操一聽楊彪這廝就想搞事。
這會兒讓他更難辦了。
可方才自己又夸下了海口。
有點覆水難收了。
「懇請丞相答應,老臣絕對不會亂來,此番一來是為大漢盡忠,二來是為丞相辦事。」
「王祭酒只是區區一介謀士而已,年僅二十歲的少年,掛帥出征還是有些為難他了,老臣願意輔佐王祭酒此次出征。」
「必定監軍到位,以免祭酒初次掛帥出現麻煩。」
你個老賊。
信你個鬼,你就是富貴此次出征的最大麻煩。
正當曹操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的時候。
大殿之上,赫然響起一道鏗鏘有力的話語聲。
「多謝太尉,我答應監軍之事!」
曹操與楊彪的視線紛紛朝着話語聲的源頭望去。
便是看見扎着高馬尾渾身精神的王權踏入了大殿之中。
「見過丞相!」
「見過楊太尉!」
王權風輕雲淡的踏入殿中,走到了楊彪身旁。
見到王權的第一秒,楊彪臉色驟變,掄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砸。
但被王權伸出手掌輕鬆捏住:「楊太尉就是想這樣與我共事來當監軍的?」
「你已經老了,舊時代的產物,別動手動腳免得傷筋動骨活不過這個冬天。」
「你,你欺人太甚,毀我兒子孫根!」楊彪怒不可遏,自知打不過王權,他又回頭對曹操哭訴:
「丞相!」
「你瞧瞧祭酒這話說得,你不做主,老臣,老臣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還不等曹操開口,王權大喝一聲:
「來人!取我存放在冰窖裏頭的凍豆腐來!」
「送一塊給太尉!」
楊彪聽了差點沒被王權這話當場氣吐出血。
他指着王權的腦袋,一個勁的亂噴:
「王祭酒,你不要欺人太甚!」
「丞相,你看看他這乾的什麼破事,我好端端的一個男兒,現在被他整得不男不女的,如此作惡多端之人實在難以服眾,難以服我人心啊。」
「我要說理,祭酒卻是如此!!!!」
「你還好意思說你兒子。」王權如今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王權,更何況還是那楊修有錯在先。
「說理?」
「好!我就跟你說理!」
王權拂袖一揮,拍開衣擺露出腰間青釭劍:「我乃丞相欽點祭酒軍師。」
「黃月英是我的女人,大喬是住我屋裏的摯友。」
「你兒楊修論官論職該叫我家月英一聲祭酒夫人。」
「可你兒楊修不僅不叫,還險些讓我的女人出現危險。」
「按照大漢律法,欲想侵犯祭酒夫人,該當何罪!!!」
轟!!!!
大殿之上全是王權有力的反擊回聲。
直接把曹操都看爽了。
好傢夥。
富貴這張嘴巴,千萬別跟他講道理。
和他懟兩句罵罵勉強還能有一線生機來個兩三回合。
要說講理,這朝堂之上還真叫不住幾個能跟他講道理的人。
楊彪被王權這番話給講老實,立馬不在這道理上面掰扯了。
他發現再繼續跟王權掰扯下去,兒子楊修本來沒啥大罪的,再鬧鬧都得從家裏拖進法場砍頭了。
大漢法外狂徒·王權。
惹不得惹不得。
但楊彪講不過王權也沒有想着這事就這麼算了,立馬話鋒一轉延續方才他的主場話題:
「此次王祭酒掛帥出征,我當監軍之事,若是丞相答應,那祭酒斷了我兒子孫根的鬧劇就此作罷。」
「老臣既往不咎,絕對不會再找王祭酒的事。」
曹操清楚楊彪當監軍之事,事關重要。
他也沒有一口應下,而是把目光投向王權。
王權自然知道楊彪這肚子絕對沒裝好藥,多半一肚子壞水,到時有功勞楊彪會拿。
要是在戰場上失利,楊彪肯定會聯合朝中大臣們彈劾自己,讓曹操想保全他王權的性命也沒有機會。
但王權心中已有對策。
一點沒慌張的對曹操點了點頭,示意放心。
見王權如此,曹操雖心中擔心王權性命會因此隕落,但事已至此就相信他吧。
「准了!!!」曹操神色嚴肅的震聲應道。
得到了曹操的許諾,楊彪板着臉拱手道謝:「多謝丞相!」
「老臣家中還有事,就不多留了,老臣告退。」
楊彪甩下衣袖,對着王權冷哼一聲。
「走着瞧!」
說罷,楊彪怒氣沖沖的轉身離去。
只留下大殿之中的曹操與王權。
等到楊彪走了片刻之後,曹操臉色不悅的看向王權:
「你既然知道楊彪會對你不利,為何還敢答應?」
聞言,王權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只有如此才能解決這事。」
「不過請丞相放心,出征馬騰聯軍戰局之事,不會因為太尉的存在而出現紕漏。」
曹老闆多半是擔心出征馬騰聯軍戰局,被楊彪搗亂吧。
但曹操卻意外第一次對王權大發雷霆,一腳踢翻了案桌,指着他怒吼道:
「狗屁戰局之事,一場戰鬥而已,輸贏在本相心中比不過你的命。」
「本相擔心你會死!」
聞言,王權抬頭愣愣的看着高位上的曹操,心中有些觸動。
我的命在老曹這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要了?
就跟自家長輩一樣擔心,真是莫名其妙。
頓了片刻,王權恢復心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最青澀少年的笑容,像看長輩一樣的望着曹操:
「放心了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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