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里,總有一群男生會故意撞一下女生佔便宜,有的時候幾名男生會推一名男生撞女生,一直推,一直撞,都特麼是一群小色批。
初高中時期,很多學生壓根不是什麼人事不懂的孩子了。
未來十幾年後短視頻曝光那些學生和老師的事,很多人假裝大跌眼鏡,實則心裏都清楚,這不過是信息傳播變得飛快,讓一些事很快被人盡皆知。
學校里發生的事,那就是社會的縮影。
十六班一群男生就推着一名男生去撞林文靜,還有一名男生直接攔着林文靜不讓她走,臉上寫滿了戲弄。
林文靜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左右移動想要離開,但她正被一群人圍着,被限制在一個小小的區域裏。
江晨上前就推開對方怒罵,對方看着江晨回懟道:「關你特麼什麼事啊。」
「艹!欺負我們班人是吧,還特麼欺負女生,真特麼的丟人,算什麼男人啊。」艾米指着那幾個男生就罵,一串的電報聲,那個口吐芬芳,罵的對方面紅耳赤。
「你特麼信不信我抽你啊!」十六班一名臉上跟月球表面的男生對艾米說道。
他這話還沒說完,江晨和張寶森就要上去揍那個孫子了。
別看周揚人高馬大的,他其實沒啥戰鬥力,膽子也小,但江晨是那種頭鐵,你今天打不死我,我非得和你死磕到底的性格,這也是陳大軍說江晨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因為這個性格,江晨從小到大沒被爸媽少收拾,進入社會碰的頭破血流後才被磨平了稜角。
張寶森的性格是不主動惹事,但有事他是真上,尤其是江晨要和人動手,他是不會猶豫的。
「你們幹嘛的。」陳大軍一聲呵斥,讓兩邊人散開了。
「艹,有種咱們放學後練一練。」對方叫囂着。
「我要怕你,我是你孫子!」江晨直接懟了回去。
「行啊,我等着。」對方說完離開。
「別特麼等着了,放學後後門見,別特麼不來。」張寶森指着對方罵道。
江晨他們也離開了,陳大軍走向前問道:「怎麼回事?」
「老師,十六班欺負人,幾個男的欺負林文靜。」艾米說道。
「你們先去操場,等我去找他們班主任說說。」陳大軍說道。
艾米翻了個白眼,說了這個有毛用。
他們班主任要能管得了,這群人也不敢這麼囂張了。
「那個傢伙是不是叫孫斌?」張寶森說道。
「是的。」艾米說道。
江晨眯着眼說道:「狗東西,那麼狂的啊。」
「我看我們還是~」周揚的話還沒說出口,六雙眼一起盯着他,讓他不敢說話。
艾米說道:「估計是十六班那個劉玲玲找孫斌對付林文靜的。」
「幾個意思?」江晨不解的問道。
「林文靜不是住校的嗎,十六班那個劉玲玲也住校,我聽人說的,高二放暑假的那天,劉玲玲讓林文靜幫她提行李箱,可林文靜自己還有行李箱,劉玲玲有兩個。
林文靜沒答應,劉玲玲就直接把林文靜的行李箱踹翻了,然後被宿管攔下了,她準備打林文靜的,當時女生宿舍有不少人看到了。
這開學第一天,孫斌找林文靜麻煩,估計就劉玲玲慫恿的,我剛才看到她趴在三樓的陽台上向下看,露出一臉賤笑,那個賤婢就特麼欠收拾,你別管了,老娘今晚就去宿舍好好收拾那賤婢。」艾米看向三樓陽台,直接手指着對方,雙手中指指着對方。
劉玲玲臉色憤怒的對着下面怒罵,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就那個是不是?」江晨指了指三樓外走廊陽台上的一名扎着馬尾辮的女生,好多學生都沒去操場,都躲在教室里了。
「對,就是她。」艾米順着江晨手指的方向說道。
「你過來,傻站着幹嘛啊,是不是她欺負你的。」江晨看向一直站在不遠處望向這裏的林文靜。
林文靜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害怕江晨她們跟人打起來,尤其因為她,她想說算了。
江晨看林文靜不動,走到她身旁再次指向劉玲玲的方向說道:「她是不是經常在宿舍欺負你?」
「沒~沒有~」林文靜小聲的說道。
「得了,放學你也別走,跟我走,你要敢不聽我的話,我告訴老師你上課偷看小說,把你小說收了。」江晨惡狠狠的說道。
林文靜轉身走了,又凶我,這傢伙怎麼老凶人啊。
江晨望向劉玲玲,發現孫斌此時出現在她身旁了,江晨直接給了對方一個中指,對方也給了江晨一個中指。
兩邊的梁子算結下來了,都不是怕事的主,這個年紀都是熱血,真敢動手。
「要不要多叫幾個人過去?」周揚說道,他害怕江晨他們吃虧。
「叫一百個人有個暖用,沒一個敢真動手的。」張寶森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人多力量大。」周揚說道。
「你看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這樣,用腦子,用腦子,說了多少次了,沒有矛盾就製造矛盾,張寶森你回去找幾張信紙來,我要寫幾份信。」江晨說道。
張寶森不解的看向江晨,江晨讓他速速去。
張寶森快速回去拿了信紙和圓珠筆,江晨快速的在紙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封情書,落款孫斌,約會地點是午後學校後門外。
一連寫了三份情書,江晨把信交給了同伴的韓濤後說道:「你把這個送給六班的劉波,二十一班的楊振興,二十四班的郭飛的女友手上,他們的女朋友你認識吧。」
韓濤是十二班的包打聽,學校什麼事他都知道,剛才江晨問了他學校的一些情侶關係,韓濤說出了這幾個人名,還有對應的女友名字。
「你放心,我一定做到。」韓濤說道,一米七一百七十斤的韓濤,戴着一副眼鏡,留着一個小平頭,長得就跟鄉村愛情里的謝飛機一樣。
劉波,郭飛,楊振興都是學校里的刺頭,韓濤按照江晨的要求,在操場上到處送信。
「這個有人讓我給你的。」韓濤跑到六班,將摺疊成愛心的信紙交給了一名女生,女生看着信紙,知道這是情書,不是第一次收到了。
站在她旁邊的劉波也看到了,劉波眉頭緊鎖,他和武優優談戀愛,誰特麼不知道啊,居然還敢送情書。
「給我看看。」劉波看向武優優說道。
武優優直接將信封給了劉波,這是相互信任,更怕劉波多想,她確實對這些情書也沒啥興趣。
劉波打開折成愛心的信紙,看到裏面內容,差點特麼要跑去揍孫斌。
裏面的內容大概意思是孫斌十分喜歡武優優,她想和武優優談戀愛,並且知道武優優正在和劉波談,讓武優優放棄劉波,說劉波長得磕磣,還傻叉等。
江晨挑選這幾個就是和孫斌不怎麼往來的,此時一群人心裏正憋着一團火,等到放學後要把孫斌打的大小便失禁。
「這能行嗎?」張寶森看向江晨問道。
「你們記住了,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孫斌想要證明不是自己做的,就去搜集證據證明自己清白,那是他的事,我們負責的就是放學點燃一把火,喊一嗓子就行了,人類擁有智慧那一刻,就不是讓咱們動手的是吧。」
「你真損。」艾米說道。
「錯,這是你的立意點不同,你如果換位一下,我們做的事是除暴安良,為民除害,你覺得這還損嗎?這叫智取,這叫借力打力,這是召集正義之士討伐惡霸,現在覺得我們做的對不對?」江晨看向艾米問道。
「操,瞬間沒了任何愧疚感啥的啊。」艾米不可思議說道。
這就像六大派惦記謝遜的屠龍刀,直接去搶不好看,但如果給謝遜扣幾個惡名,大家這就不叫搶。
正如星爺版鹿鼎記里韋小寶說的,你搶了我的女人,錢財,我再搶回去,但表面不能這麼說。
江晨走向操場,操場上已經搭建起了舞台,上面有個大橫幅,寫着【衝刺高三備戰大會】。
天天都是開會,很多同學都煩了。
周揚在後面吐槽着:「估計吳三斤昨晚又喝多了,早上沒起來,弄到放學時候開講。」
學校校長外號吳三斤,據說能喝三斤白的,沒事就拿着個礦泉水瓶子,裏面裝的都是歲月的醬香型陳釀。
江晨走向班級隊伍站好,拿出小靈通發了個短訊給姚曉曼。
他發了一條短訊給姚曉曼:中午回家記得把電瓶車充電,今早看你電量不多,我今天沒騎車,晚上記得等我一起回家。
剛走出廣播室的姚曉曼,手機傳來了震動,拿出來一看,皺着眉,直接刪了短訊。
江晨又發了一條短訊:記住了,以後有什麼事和我溝通,不要直接上報給你媽。
姚曉曼再次看到短訊,再次刪除了短訊。
「曉曼,你和誰發短訊的啊?」一名長相俊俏的男生看向姚曉曼問道。
他是姚曉曼的搭檔,和姚曉曼都是四班實驗班的同學,名叫肖俊楠,是學校里很多女生喜歡的校草,他和姚曉曼總被人說成是一對,都長得好看學習又好。
「垃圾短訊。」姚曉曼說道。
「走吧,我們先去演講台報幕。」肖俊楠露出溫暖的笑容。
兩人一起去了操場的演講台,他們就像是學校里的神仙眷侶一般。
江晨站在操場看,看着平時仰着頭不可一世的張主任,此時低下了高傲的頭,冷酷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腰杆子都彎了下來,跟在校長身旁,猶如古代皇宮裏的太監,深怕校長被磕着捧着了。
「江晨,打個賭,猜猜校長這次演講用多久時間內。」艾米站在江晨旁邊小聲的說道。
「小打小鬧有什麼意思?要不玩把大的,我和你賭命敢不敢。」江晨說道。
「靠,用得着玩那麼大嗎?賭什麼?」艾米來了興趣。
江晨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中午如家見,賭一把未來你肚子裏是男孩還是女孩。」
艾米瞪大眼,一腳踹向江晨怒罵道:「狗東西,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等着,看我放學怎麼收拾你。」
江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以後別和我提賭字,我這一生只賭命,而且這麼一件浪的事,被你說的一點也不漫了。」
艾米橫眉怒目的看着江晨,然後突然笑道:「行啊,賭啊,確實有點刺激啊。」
江晨看向艾米,撇了一眼說道:「賭狗離我遠點,我這聖體也是爾等能褻瀆的。」
「孫子,你丫的就一口嗨王者。」艾米四毫不示弱的說道。
他們倆從高二就跟兄弟一樣,甚至探討過學校里誰的雙峰最大,是c還是c+。
艾米性格就像個假小子,要不然也不會和周揚他們並稱三大害了。
這種葷話,兩人沒少開玩笑,說白了,都是口嗨王者。
夏雪的眼神又看向了江晨,她一直以來就討厭艾米,因為艾米和江晨走得近。
夏雪討厭和江晨走的近的人,前世江晨居然傻乎乎的聽信了夏雪的話遠離了艾米,現在想想確實極其傻叉。
「尊敬的校領導,尊敬的老師,敬愛的同學們你們好,在這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日子裏,我們高三的學子們正式進入了備戰高考的倒計時·······」姚曉曼站在舞台拿着麥克風在演講着。
隨着有請我們敬愛的吳校長上台演講,吳校長邁着步伐走向了演講台,江晨看着台上的姚曉曼,想到了姚曉曼的母親。
江晨太了解姚曉曼母親了,小學時候江晨母親和姚曉曼母親天天在一起接孩子,姚曉曼從小就是按照大明星培養的。
江晨父母經常提及姚曉曼母親,姚曉曼母親也經常當着江晨的面說一些話。
姚曉曼的父親是開婚紗攝影店的,在本市算大的了,身家也有幾百萬,算是小地方的有錢人。
但姚曉曼她母親壓根瞧不上,她是個心比天高的人,經常提及她大學幾個室友都在省台和c台了,還有幾個進入娛樂圈,都小有名氣了。
當初她沒有和大家一起去北上闖蕩,沒有去大城市闖蕩,而是聽了家裏人的話回老家找一份安穩的工作,早早就結婚生子了。
她是心有不甘的,她對姚曉曼的要求也十分的高,從小就讓姚曉曼參加各類文藝比賽,把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女兒身上了,她還給姚曉曼備了兩條路,首先是奔着北影中戲這類去的,但高二時候的面試就被刷下來了。
好看的女生太多了,但有天賦會表演的不少,數以萬計的人就那幾個錄取名額,好在姚曉曼學習也好,所以她母親又讓她報中傳新聞系這類的。
姚曉曼的高考志願,她母親就讓她報考了國內兩所大學的新聞系,如果考不上明年繼續考。
她母親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落差感,以前她在地方台上鏡很多人可以一眼認出她,但有線電視的普及,很多人家都不看地方台了,地方台現在基本就各種保健品廣告,走在街上已經沒什麼人認出她來了。
但她的一些同學,現在還在鏡頭前被人所知,一種落差感,一種嫉妒和不甘,讓她把所有希望都傾注到姚曉曼的身上了。
吳校長在台上講話,台下一片死寂,周揚在後面說道:「你看,校長身子真虛,這才三十度,就出汗了,這是腐敗的油水啊。」
江晨沒搭理他,他陷入了思考,在腦中整理未來幾年的走向,完全沒有被外界干擾。
直到聽到一聲舉手,他以為又要舉手握拳說一些加油打氣的話了。
他本能的舉起手,由於身高180,個頭不算矮了,臂展又長,舉手在人群中很快引起注意了。
「我草,江晨,你牛皮啊。」周揚這一聲,江晨聽到了。
他茫然的看着四周,發現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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