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諸葛亮喜歡耍大牌,來測試誠意,但是當初劉備那副落魄的模樣,只要表現出足夠的誠意都能夠讓諸葛亮跟隨,甚至留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美談,以他的身份地位,還親自去邀請,沒道理對方不出山吧?
更別說這是系統給的獎勵,肯定沒有不跟隨他的道理,否則他肯定把系統骨灰都給揚了。
雖然洛軒很想立刻離開,宣佈散朝,然後去把諸葛亮找到,但是他也知道,朝會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在這時離開,至少也要把需要處理的事情解決完。
聽到洛軒說要親自去請的時候,蕭何等人都是愣住了,萬萬沒想到他們只是提了一人,竟然能得到大王這般重視,當下不由得感動不已。
畢竟在他們看來,大王甚至沒有見過此人,看方才的表現,怕是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在這種情況下甚至願意親身去前往,也只能是因為他們提及的緣故了。
君主下階相迎都已經是莫大榮耀的時代,親身降格拜訪人才,絕對算得上是天大的恩榮。
「如此極好。」
蕭何捋起了自己的鬍鬚,笑呵呵的,那位諸葛亮確實是大才,他雖然感覺與其交談的記憶有些模糊虛幻,但是那種驚為天人的感覺依舊能夠清晰感受到,若是能夠讓此人為夏國效力,為其提供大展手腳的機遇,定能夠為夏國帶來收穫。
而且,大王親自去請,且無論這件事情緣由是什麼,外界少說能夠傳出大王愛才之心,雖然夏國從很早以前便是廣募人才,但是效果甚微,特別是漢人才子,畢竟在大梁那些享有盛譽的才能之士都會下意識認為夏國兩州之地都是偏遠荒涼之地,故而不願前來。
但是這件事情傳出去後定能夠讓一些鬱郁而不得志之人前來,可謂是一舉兩得。
「此事便這般定下,肅慎郡郡守的職位,待孤請諸葛先生出山後再做任命。」
「諾。」
眾人自然沒有異議。
這件事情解決了,洛軒又想起了什麼,看向了蕭何,詢問道:「消息,慕容家那幾個子弟你可看過?」
前些日子慕容家來投,他答應過考校授官,自然不會食言,幾天前便是召見了他們,測試過,讓他有些失望的是幾人論起文治差太遠,但是武藝和韜略上卻像是有些天賦。
「回大王,臣已經見過他們了。」
蕭何回道,大王吩咐下來的事情,哪怕他再是忙碌自然也是去完成了。
「若是要安排差事,蕭相以為哪裏合適?」
蕭何沉吟許久,有了主意。
「大王,四方城常年與異族打交道,異族蠻橫,而且四方城又居於邊界,需要武力鎮壓,而且慕容家雖說如今與漢人接近無異,但是到底保留着些許胡俗,對付異族有些經驗,恰好護貿校尉部現在缺些人手,可以安置。」
「唔將他們幾人拆分開,兩人前往護貿校尉部就職,另外的送到肅慎郡就職。」
洛軒不會讓他們全部送到護貿校尉部,免得到時候出現什麼互相包庇的情況,夏國稅收就那麼些,四方城的收入佔了不少,重中之重,不容半點意外。
「諾。」
——————
「八嘎!那個漢人,他怎麼敢!」
當收到夏國那邊關於對馬島處置的消息之時,源悠介臉上的怒火幾乎無法掩飾,咆哮着,一把掀翻了擺在自己前面的桌案,連帶着上方的瓷器都是化作一片碎片。
而現在源悠介根本不管這些,往日這些在他眼裏珍貴且淡雅的至寶現在只覺得礙眼。
由不得他不憤怒,對方這是要吞併對馬島啊!什麼一仆二主都是假的,他源悠介還不至於這麼好騙,如今這般似乎留有餘地只不過是不想立刻和自己翻臉罷了。
本來東瀛各藩與幕府或者說是與京畿的朝廷便聯繫不太密切,大多都是半獨立的狀態,自主權極大,對馬島那邊又是鞭長莫及,雖然因為對馬島本身的特殊位置,朝廷更加重視,但是也不代表有什麼實際的控制。
而現在又成了那夏國的藩屬,位置上更靠近那夏國,而夏國又是冊封又是駐紮的,這對馬藩更傾向哪一方已經是肉眼可見了,若是不管不顧,他相信幾年後對馬島便是徹底成了夏國的領土了。
他第一反應是即刻派遣大軍南下,逼迫夏國交還對馬島,讓他們的軍隊從哪裏來滾回哪裏去,但是當他收到消息的時候夏軍早已經進駐各地了,做好了一切防護,隨時可以大戰一場那種。
若是還未有準備他突襲之下未必不行,只是現在卻是要好好掂量一番了。
這番進退維谷的模樣讓源悠介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
「若非夷族」
源悠介咬牙切齒了起來,北方前線那裏,數萬夷族軍隊枕戈以待,說是軍隊,更像是拿了武器便出來打仗的傢伙,但是那些傢伙一個比一個兇悍,悍不畏死,他又不得不承認對方戰力。
那些夷族和東瀛沒有和平共處的可能,連暫時議和都不可能,畢竟東瀛奪取了他們的土地,一路驅趕,將他們趕到北方的不毛之地,雙方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一方吞併一方,這是血海深仇,不可化解。
那些夷族也不蠢,知道一旦東瀛徹底將奪取的土地消化之後,便不再有半點可能了,東瀛越發強大,他們便越會沒有立足之地,現在是趕着要來與東瀛作戰。
因此東瀛的大軍全都被牽制在這北方,其中有精銳的朝廷軍隊和他源家的軍隊,還有着為數不少的其他各藩提供的軍隊。
「大君,我等可要對夏國宣戰?」
有近臣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只是不提還好,這一提源悠介直接是一腳踢了過去。
「滾,開戰了,是你南下打麼?!」
那家臣被踢到了一旁,甚至滾了好幾圈才緩住了身形,又連忙跪倒,不敢抬頭。
他只是這麼提了一嘴,不曾想大君卻是這般震怒。
源悠介冷哼一聲,那夏國在他底線附近徘徊,但是至少留了迴旋的餘地,在解決完北方的事情之前,他只能當做不知道對馬藩之事。
事實上夏國也從未將此事告知過他,也是一副沉默的模樣,他是從其他渠道得到消息的。
大家都在裝傻,至於得罪與否便不是重要了,從洛軒對倭寇乃至於對對馬島下手下一刻開始,便已經是世仇的局面了,雙方都在裝聾作啞以籌備着將來一定會有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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