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
徐家最近的確沒什麼動靜,但這不代表城主就把他們忘記了。
之前一石三鳥的計劃失敗,城主轉而就準備先解決薛家和林家,徐家有那個徐紹元在,徐紹元遲早會鬧出點事情,倒是好解決。
徐紹元上次死咬着不願意簽字畫押的確是讓他十分意外,不過後面他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接了命令,他們趕緊派人去徐家那邊盯着。
人來的一瞬間,徐金軒和江令儀就知道了。
江令儀早就猜到城主會想到他們,所以一直讓人盯着,果不其然等到人了。
這些人自然是查不出什麼來的,不僅查不出來,江令儀還準備誤導一下他們。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薛林二家發力了。
越是繼續做下去,徐金軒就越是心慌,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似乎是要失去了什麼。
徐金軒按着心口,覺得自己應該是因為現在做的事情太過緊張才會這樣。
徐家做了什麼城主都沒查出來,所以應該不會出事才對。
心裏雖然這樣想,徐金軒還是更加謹慎了一些。
薛家林家出手確實快,他們也可能是害怕遲則生變,借着依蘭的證詞起勢,再加上城主現在也沒抓到依蘭,外面又是鬧得滿城風雨。
他們極力證明着自己是多麼的清白,說徐紹元那件事不是他們陷害的,把自己做過的事情全都推到了城主頭上。
一聽提到了城主,本來不怎麼關心這件事的百姓也都開始感興趣了。
畢竟事關城主,再加上牽扯了這麼多人,想不知道都難。
江令儀被傳喚過去,徐金軒跟着她一起。
他們到的時候,修士基本上都來齊了,今天是最後一天,希望可以徹底結束。
城主如今也在這邊,他臉色難看,想來這兩天也是非常不好過的。
林伯祿率先開口:「城主大人,我也實在是沒法隱瞞下去了,我去城主府時無意間聽說你陷害徐家小子那件事,本來沒打算管,但是你直接把過錯全都推到我們頭上,想讓我們替你擋災,這就很過分了。」
城主扯了扯唇角,發出一聲冷笑。
薛榮輝看向提審他們的人:「我們也知道上面坐着的這個是城主的人,結果如何還不清楚,倒不如叫百姓們來分辨分辨是非吧。」
門外一陣哄鬧,江令儀扭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百姓居然被放了進來。
一如當時在城主府門口請願一樣,百姓們七嘴八舌地闖了進來,詢問着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伯祿和薛家那幾個人立馬開口,完全不給城主說話的機會。
城主看向提審的人,眼神質問為什麼這些百姓會進來。
「還看什麼啊?快把這些人攔到門外去!」
「我們不走!」
百姓抗議着,不願意離開,勢必要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趕我們走?這麼心虛難不成真是城主做的?」
「上面是城主的人,肯定是幫着城主的。」
「要真是城主做的,那他未免太惡毒了,害死了一個姑娘,這跟之前的徐紹元有什麼區別?」
江令儀聽到這話,也是抓了抓頭髮。
不用他們過多引導,這些人自己就會往下說,且狠狠地去踩他們的痛腳。
城主咬牙,顯然已經是氣急了。
「原來是城主陷害的我。」江令儀適時開口,外面那些百姓也安靜了下來,想聽聽城主怎麼說。
城主深吸一口氣,「你誤會了,這並不是我做的——」
「不是城主還能有誰這麼手眼通天呢?當時徐紹元差點被屈打成招,這件事大家不知道吧?」
薛榮輝高聲喊着,就是要讓百姓聽見。
果然,屈打成招四個字一出來,大家又被引起了好奇心。
江令儀看了眼薛榮輝,這薛榮輝,也沒安什麼好心,坑了她好幾次。
看着他們這個樣子,江令儀繼續說:「當時的情況的確和他們說的一樣,我的手也是因為受刑才受傷的,他們想讓我簽字畫押認下罪,好在我沒有承認。」
江令儀舉起自己的手,讓她說的話變得可信幾分。
看見江令儀受傷的手指,外面的百姓已經相信了。
徐金軒一臉痛心疾首,「城主,我那時候低聲下氣地求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的兒子?他縱是有千般萬般的不好,也不能這樣對他啊!」
四人一唱一和,上面的人被百姓看着不敢替城主說話,城主倒好像是孤立無援了。
「先別急着定罪,那時收買人的賬目流水,可是從你們薛家和林家出來的。」
城主一抬頭,那些人立馬把賬目流水拿出來。
「這你們總是抵賴不得的。」
「城主大人,不如再聽聽另一個人怎麼說。」
江令儀打斷他,也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叫出了余驥。
看見余驥,城主眯起眼睛。
余驥恭恭敬敬地說:「之前徐紹元在牢房中時,吃食被人下了毒,依蘭在牢房的時候飯菜也被動了手腳,我查出一個可疑的人,說來也巧,下毒的是同一個人。」
後面有人把那個下毒的人給帶了出來,抓人的都是修士,所以江令儀也信得過。
被抓來的是廚房做飯的人,拷打一番之後,他一過來就全招了。
「小的是奉了城主的命令,偷偷在飯菜里加點東西毒死那些人的。」
城主差點沒背過氣去,現在還真是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不論真的假的全都安在他頭上了。
「你有證據嗎?光憑一張嘴是說不清楚的吧?」
「小的有信物。」
那人從懷裏掏出城主府令牌,然後抬頭看向上面提審的人。
「這令牌,是蔣大人給我的,叫我聽城主命令行事。」
城主府令牌做不得假,江令儀看了眼令牌,當時唐逸風也給了他們令牌,讓他們通行方便。
證據確鑿,這下子城主也沒法辯駁了。
百姓早就群情激奮,他們衝上來但還是被攔住,而蔣大人額頭冒汗,他知道自己這個位置是坐到頭了。
城主閉上眼睛,到底是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
他看向江令儀,江令儀也在看他。
兩人視線相撞,城主恍然大悟,是他小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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