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家鐵匠鋪!
「主公,那蒲元就在這裏做工了!」張飛帶着劉安來到一處雖然有些破敗,但卻很是乾淨的鐵匠鋪門前。
劉安點了點頭,邁步徑直走進了房間之中!
「吆,張大爺您來了,要點什麼?」
剛剛走進了店鋪,一身穿小廝衣服的少年看到幾人後,就是開口招呼道。
「嗯!」張飛先是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劉安,發現劉安臉色不變,隨即開口道:「俺今日前來不要什麼,只是我家主公找你家掌柜的有事,快將其叫進過來!」
小廝聽了這話,先是有些驚恐的看了一眼劉安,隨後連忙點頭前往了後院鍛造室內!
劉安對於小廝那驚恐的眼神,有些奇怪,正好等人有空,就是對着張飛問道:「翼德,你欺負過那小廝?」
「主公怎麼知道的?」張飛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劉安,沒有回答,反而是開口問道。
「我怎麼知道的,我看到他那驚恐的眼神了,你要是沒欺負過人家,他會知道我是你主公後,驚恐的看着我?」劉安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飛,開口解釋了一句。
張飛聽到劉安的解釋後,先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開口解釋了一番。
聽了張飛解釋後,劉安只能感慨,果然書上寫的都太片面了。
誰能想到張飛張三爺這般的莽撞人,竟然會逗弄一個小廝,還將人給不斷的拋飛接住呢。
鍛造室距離鐵匠門面不遠,很快一個身穿汗衫,身材魁梧,周身黝黑,裸露的皮膚上面沾滿了星星點點的疤痕。
「翼德,我聽小牛說你主公找老夫?
你什麼時候認主了啊?」中年人走進了房間後,直接開口問道,身影極為洪亮,顯得來人性格也是個豪爽之人!
「元求,莫要放肆!」張飛聽到蒲元的話後,急忙開口制止了蒲元看到自己後,要開口的趨勢。
畢竟張飛太了解這個鐵匠朋友了,有手藝,但真不會說話,要不然也不會將這鐵匠鋪經營的這般落魄。
「翼德,無事,且聽聽蒲元先生還要說什麼。」
劉安自然也是看到蒲元看到自己後,準備開口說什麼了。
「主公,主公,元求就是一口無遮攔之人。」張飛聽到劉安的話後,也不等蒲元說什麼,急忙開口為蒲元求情。
劉安聽了張飛這求饒的話,心中很是無奈。
畢竟任誰被人當做一個暴虐之人都會無奈吧,尤其是那人還是張飛張翼德。
「翼德,在你心中我劉安是暴虐之人麼?」劉安看着張飛,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後,伸手拍了拍張飛的肩膀後,也是不在搭理他,而是看向了蒲元道:「蒲元先生,不知你可認識一名為蒲牢之人?」
蒲元本來是有些懵的。
畢竟涿郡的一霸,張飛張屠夫竟然認主了,而且認得那人還是個白面書生。
但是看到張飛那急忙開口求情的樣子,又看到劉安只不過拍了張飛兩下後,張飛那有些漲紅的臉,心中明白這是個狠人,本來打算一會兒好好說話,不去招惹這位。
可他聽到了什麼,聽到了自家大哥的姓名。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蒲元在聽了劉安的話後,一個轉身就是將身側的一柄砍刀拿在手裏,直直對着劉安砍了過來,口中更是喊道:「惡賊,你殺我兄長,我定要為我兄長報仇!」
劉安耳朵里聽着蒲元這話,眼前又是蒲元齜牙咧嘴的攻擊,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這特娘的涿郡人是不是有毒,不能聽人說完話麼。
心中是這麼吐槽,可是手上的動作可是不滿,身法:蛇行狸翻一出,劉安就是脫離了蒲元的攻擊範圍,然後右手一揮,正是朱聰的手法:妙手空空。
一瞬間,蒲元手中的砍刀已經到了劉安手中。
劉安在將砍刀給拿到手後,左手猛地伸出,啪嘰一聲,直直的拍在了蒲元的後脖頸,一下就將其被拍到在地。
而在蒲元趴在地上後,劉安也沒有停手,而是直接伸出左腳,直接踩住了對方,開口說道:「說說吧,為何要攻擊我?」
蒲元被劉安給踩在腳下,有些上頭的腦子也是恢復了過來,但還是有些悲傷的用着瓮聲瓮氣嗓子道:「你問我大哥的姓名,而我大哥已經許久不見其蹤影,顯然就是被你給害了,我找你報仇,豈不是應當應份。
如今我技不如人,你要殺要剮,我悉聽尊便!」
劉安聽了這話後,心中又是吐槽道:果然,這涿郡人都是莽的。
口中卻是說道:「你什麼時候聽道我害了你大哥了。
不能說你許久不見你大哥,有個人過來詢問你大哥姓名,就是害你大哥的兇手吧!」
「哼,你能夠收服張飛張翼德那憨貨,顯然武力不弱。
我這又不認識你,你怎麼知道我大哥姓名的?
我現在還在你腳下踩着,你不是害我大哥的兇手,誰是?」蒲元本來被劉安說的有些明白了,但是說了沒兩句,瞬間又是上頭,又是將這殺人兇手的名頭放在了劉安頭上。
「你還說翼德憨貨,我看你才是那最大的憨貨。
看看這是什麼?」
劉安聽了蒲元的話後,有些無奈的將一封信扔在了蒲元的臉上,同時將腳給收回來,找了個座位直接做了下去!
蒲元聽了劉安的話,又是看到那封信的封面上,寫着六個大字『蒲元吾弟親啟』後,有些麻爪。
但還是急忙坐起身來,將那信件拆開看了起來。
書信的內容並不多,蒲元很快就是看完了。
看完書寫的蒲元,那黝黑的臉上一時閃過一絲紅色,一會又是變成白色,半晌後,蒲元好似打了霜的茄子一般,站起身來,走到劉安身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蒲元蒲元求見過主公。
剛剛是元之過錯,還請主公見諒,若主公有氣就撒在元身上吧,切莫告知元之兄長!」
劉安聽了蒲元這話,心中不由的一樂,卻是沒有想到這蒲元竟然這般的害怕其兄長。
如果在結合前世的小說記載,張飛也怕關羽,是不是說涿郡的這群憨貨們都受血脈壓制呢。
這個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逝,劉安聽了蒲元的話後,笑呵呵的說道:「行了,起來吧,反正我又沒有吃虧,我生什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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