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真不是拿出來的時候啊!
丁招娣恨不得把婚書和謝書言都當場撕碎!
官兵卻不准。
官兵接過謝書言手裏的婚書,看清楚裏面的內容後,開口就道,「把謝家也帶走!」
完了,被受牽連了。
田果果本以為自己不跟謝書言說話,謝書言就會走,卻沒想到謝書言不但沒走還拿出了婚書。
她微微皺起小眉頭。
在遇到問題時,田果果是那種解決問題,而不是旋轉問題的人。
既然跑不掉,那就多準備糧食。
她把家裏地窖的糧食全部收進空間。
等到田老太他們去搬糧食時…大夥都差點嚇死!
他們家的糧食雖然不多,但吃半年足夠了。
可現在,怎麼都沒了?
田老三誤以為是他們不在家時,家裏招了賊,抬腳就要出去問問是誰偷的?
田果果急忙拉住他。
小傢伙並未跟爹爹解釋,而是轉身看向旁邊的奶奶,「奶奶不怕,糧食沒丟。」大夥又是陣懵?
田老太倒是很快反應過來。
老太太先是看眼外面有沒有官兵進來?
確定沒有,這才小聲問孫女。
「果果的意思是,糧食都被你收起來了對嗎?」
先前在逃荒時,果果就時常能拿出糧食來,那她能拿出來,定也能放進去啊。不得不說,老太太是真聰明。
田果果在心裏給奶奶點個讚,同時伸出大拇指送給奶奶。
田家其他人還是不解。
老太太卻讓他們都別擔心了,趕緊帶點做飯的傢伙事,他們得快些離開。
田豐收現在還昏迷着,等他醒來定會想害他們。
他們必須在田豐收醒之前,多走出些路。
這話有理。
大夥都立即收拾。
等到傍晚時,他們終於收拾好所有行囊。
同樣跟在隊伍中的還有謝家!
倒不是謝家三房,而是只有謝大牛這一家。
丁招娣和謝大牛在家裏收拾東西時,打了謝書言好幾次,都是這傻子害得他們!
以至於,謝書言現在渾身都是傷。
但謝書言不後悔!
只要能陪着媳婦兒,讓他去哪裏都成。
田家被押出安平村時,安平村的所有村民都出來送他們。
好些人還從家裏拿了雞蛋和糧食讓他們路上吃,等到邊關,別忘寫信回來報平安。
田家人都感動的落了淚。
他們雖要被流放,卻在這種時候還有鄉親願意為他們送行,也算莫大的安慰了。
丁招娣和謝大牛卻是要被氣炸的狀態。
尤其是他們出發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官兵們就讓他們走路到半夜才可以休息。
謝家除謝書言,其他人都直吆喝累死了。且剛出發時謝家就在罵田家,停下更是都直接跑來田家,說是被田家所害就得田家管飯!
這其實,也說的通。
田老太雖然不喜歡丁招娣,卻的確是因為他們,謝家才被迫跟着流放的。
故而,在做飯時,老太太就多在鍋里放了些玉米糊糊。
同時,也多煮了地瓜。
丁招娣瞧飯桌上只有地瓜和玉米糊糊,頓時就又炸了。
「你們田家的豬下水呢,怎麼着,害得我們家跟着流放,竟還想吃獨食是吧?」
說罷,就要去翻田家行囊。
田家人哪能讓她翻,尤其田老三還會些功夫,立即上前攔住她。
這可再次點燃了丁招娣的馬蜂窩。
丁招娣掐着腰就是頓對田老三的指着鼻子怒罵。
「沒腦子的蠢貨,要不是因為你,田家用得着被流放麼,我們家用得着遭殃麼?」
「自己蠢,還害得大夥跟着你出來遭罪!」
「你說你還活着幹什麼?」
「你就該死,死一百遍,一萬遍都是活該,你…」
她還要繼續罵…
田老三成功被她罵的自責再次湧上心頭,原本還有理,現不得不低下頭忍着。
可田老三是錯了,溫氏沒錯!
她起身就給丁招娣來了個大嘴巴子。
「難道不是你為了要書言的錢,在我家門口瞎巴巴,這才引起官兵注意的嗎?」
「我家可從未主動提起過你家!」
丁招娣被打得懵逼了瞬。
但她可不是那種講道理的主,被溫氏打了,她立即就要打回來。
至於溫氏說的啥?
那都是放屁!
她腦門上的頭髮都氣的炸立起來,發瘋般沖溫氏跑過來,逮住她頭髮就要薅。
溫氏可是在鏢局長大的,身上會拳腳功夫。
不但成功躲過丁招娣的攻擊,還反抓住丁招娣的豬爪子。
就聽「咯吱」聲。
丁招娣的手脫臼了,頓時給她疼出殺豬叫。
慘叫聲太大,頓把林中的飛鳥都驚起一片。
他們雖是走的管道,但這處管道的兩旁都是樹林。
若讓丁招娣繼續叫,恐會惹來什麼大型野獸,況且旁邊官兵也在死死盯着他們。
溫氏便沒跟她打持久戰,怒問。
「還敢不敢瞎叭叭了?」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
丁招娣明顯打不過溫氏,那她自不敢再槓,賊兮兮的眼珠子滴溜溜轉動幾圈。
求饒道,「不,不敢了!」
溫氏性格實誠。
聽她這話,還真就信了。
冷斥聲,「再敢瞎巴巴,就把你嘴撕爛!」
同時,攥着丁招娣的手稍稍用力,將其脫臼的胳膊接回去,嫌棄給她甩去旁邊。
這若是旁人…
此刻至少也得老實會兒!
但她是丁招娣啊,不但不老實還扭頭跑去官兵那邊,告狀,「官爺,他們藏肉。」
幾個官兵正在啃餅子。
他們是奉命送流放罪犯,按理說也可以吃罪犯的糧食。
可先前有幫官兵在押送罪犯時,因搶罪犯糧食而導致全被毒死,他們就沒敢吃。
如此,他們又怎會着丁招娣的道?
就在田家眾人要着急解釋說他們沒藏肉時…
其中個官兵一腳將丁招娣踹開,並怒罵,「臭婆娘,竟敢算計到老子們頭上。」
丁招娣頓被踹個狗吃屎。
這還沒完,那幾個官兵對視眼後站起身,色眯眯摸着下巴朝丁招娣走來…
這是想幹啥?
謝書言等孩童們或許看不懂,但溫氏等成年人都懂。
大夥卻都無人上前。
哪怕是謝大牛瞧見到,也只是瞪大眼珠吞口唾沫,拉着身旁倆兒子本能後退。丁招娣嚇得更是連忙後退求饒。
然鵝,官兵們全當她放屁,官兵甲還笑嘻嘻說,「雖然這婆娘長得是不咋地!」
「卻孬好也是個女人!」
說話間,已經咽起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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