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書書抬起手,看了看蕭御定製的這個戒指。
全世界就這麼一枚,連她都喜歡,其他女人肯定也很喜歡。
說實話,她可捨不得曬,萬一被人剽竊拿去複製了呢?
【戒指就不曬了,怕被挖】
她從沙發往蕭御所在的臥室看進去,他沒關門,看樣子真在午休,昨晚可能醉酒不舒服,所以沒睡好。
早上她還給他們一人弄了一杯薄荷水的。
這會兒應該沒有不舒服了,睡得挺安逸。
想起來她這次回來,蕭御的戒指戴得挺守規矩,沒在無名指,放回中指了。
蕭御醒來的時候,盛書書反倒打了盹兒。
他坐到旁邊,她才清醒過來,皺了皺眉,「幾點了?」
「想睡就睡會兒。」
她坐了起來,「準備出門吧,多買點兒東西,外公他們沒空出去逛。」
今天這樣的日子,老兩口居然都去單位了,可見平時多忙。
任硯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這會兒家裏就他們倆。
盛書書從沙發起身,準備去洗一把臉,蕭御卻像個門神一樣擋着她,眼神暗暗的落下來。
問:「我昨晚寫支票了?」
盛書書狐疑的看他,「不記得了?」
果然要耍賴吧,幸虧她沒特別當真。
卻聽蕭御沉聲問:「不記得,但是不耍賴,只問問,為什麼寫支票?」
盛書書也沒多想,實事求是的回答問題,「讓我叫你老公,你就給我寫支票啊,我叫了,你就寫了。」
結果,蕭御問:「叫了麼?」
盛書書皺起眉,仰臉看他。
什麼個意思?
不記得了,不算數?
蕭御還是那句話,「不耍賴,但不記得你叫過,現在叫我聽一下。」
盛書書:「」
算了不要了。
她準備還支票,人家還不接。
最終放過她了,「去吧,我先下去挪車。」
盛書書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去洗臉了。
蕭御拿了車鑰匙,出門沒一會兒就接了個電話,陳聿打的。
「沒辦妥?」蕭御進了電梯,聽着那邊陳聿說話。
「算是辦妥了,不過,可能有點得罪人,等你公司起來,到時候看怎麼弄,也不是大事。」
蕭御「嗯」了一聲。
下電梯快掛電話的時候,蕭御順便提醒陳聿:「陸家公司出了問題,那位陸小姐多半會找你。」
陳聿沉默片刻。
「知道。」
「但陸氏走到今天,一大半算是市場選擇,止損要比硬撐着挽回來得划算,最不行,找個人接手,做轉型。」
「反正不論怎麼樣,陸董事長這個位置肯定坐不下去,最多成為脫手後新公司的股東。」
說到這裏,陳聿突然意識到什麼,問了句:「你接手不?」
蕭御已經到了車子邊,想了想,「再考慮。」
陳聿點頭,其實他覺得御哥接手挺好。
但就是不太容易,因為很多人盯着陸家,一不小心可能要爭個頭破血流。
盛書書下樓時換了件外衣,類似防水材料,天氣預報說是今天可能有雨。
元旦下雨還真是少見。
她看了導航,準備挨個逛兩個超市,加一個商場。
外公那兒的冰箱換了個新的,可以多放些東西,她下次回來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呢。
女人逛街,最怕的就是同行的人遇到朋友,站那兒聊起來就走不動了。
這不,盛書書和蕭御才剛進某個商場,有人就叫了蕭御。
盛書書回頭看了一眼。
蕭御說是打個招呼,結果人家亦步亦趨的跟着,一直說。
盛書書聽出來了,對方是知道蕭御辭職下海,聽那意思,是想給蕭御入股投資。
聰明人都知道這是多好的機會,跟着蕭御不說賺多大,至少虧不了。
所以,蕭御辭職準備創立公司的事兒,至今沒有正式對外說起,就是怕別人搶着做這種事。
盛書書聽着那人一直說着現在的市場如何難,如何需要支持,需要領路人,她忍不住問了句:「你怎麼知道蕭御要開公司的?說不定他只是辭職養老呢。」
蕭御聽到她這話,似是想笑,又忍住了。
那人這才看向她,「這位是?」
盛書書看了蕭御,「我先去逛着,你一會兒過來。」
她還是先溜了,保不齊後面別人攻克不了蕭御,轉而朝她走關係,她可招架不住。
等她去裏面逛了沒一會兒,蕭御給她發來信息:【打電話給我】
她笑笑,故意沒打。
等過了二十分鐘,蕭御自己找到她來了,一臉幽怨的樣子。
盛書書微微挑眉看他,「我怎麼不知道你離職要開公司的事?」
蕭御「嗯」了一聲,「沒來得及說,有一段時間了。」
她微微挑眉,「如果不是今天碰到這人,你好像也沒打算跟我說。」
蕭御確實沒打算和她多說,創辦起來再說也不遲。
盛書書提起了昨晚的支票,「既然正是你用錢的時候,昨晚那錢,我再還給你吧,不過,算是我入股的哈。」
蕭御這才低笑,「該你做生意,穩賺不賠。」
拿他的錢,給他投資?也就她敢。
她輕哼,繼續往前走着,隨口問了一句:「剛剛那人誰?」
「新晉京城富豪榜,趙春英。」
盛書書略意外,就他啊?
聽過這名字的。
不是京城人,憑空冒出來的,一進京城就收購很多公司,搞了不少投資,短短時間身價、財富猛漲。
那會兒在她跟着聊天的太太圈裏,是個經常提到的人。
蕭御看了她一瞬間的表情,「認識?」
盛書書倒是搖頭,「不認識,又瘦又小的,還不帥。」
蕭御薄唇彎了一下。
她喜歡又高又大,還英俊的,就差給他貼標籤了。
他們逛了一圈之後,盛書書遠遠的又看到趙春英那個小老頭了,總覺得透着一股子精明。
她提前帶着蕭御拐了個彎兒,避過去了,不想打照面,怕她和蕭御這關係被挖。
蕭御自然看懂她刻意的行為了,想起來,先前幾件事,她總是未卜先知,現在對趙春英也是麼?
他們提前結束了那個商朝的掃貨,往下一個目的地走。
路上蕭御接了個電話,車子停在了那兒,盛書書擔心被罰,下車去跟他換了位置,她開車。
是宗以恆的電話,「御哥,咱們上周談好的人,今兒好像被趙春英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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