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闆埋怨的語氣,怎麼聽,都讓覺得他是在跟木雨竹撒嬌。
唉為了銀子,這位七尺高的大老爺們兒,也是拼了。
於是,木雨竹將他留在了祁暘鎮,做了她這裏的經理兼代理人。
與祁暘王爺合夥做生意,自然是要有人管理,有人掌舵,所以,祁暘王爺是金字招牌,掌舵最好,而孫老闆本就是生意人,他做管理加代理人,最合適不過了。
孫老闆一看木雨這般信任他,也同意給他分成,自然是求之不得,當即答應下來,便把向陽村宅院的所有手續,都給木雨竹交割清楚。
同時,他還寫了一張委託書,委託向陽村里正。幫着自己把這件事兒辦明白嘍。
攪了祁暘王府昏天暗地的木雨竹,就這麼,在祁暘王府住了三天,教會了祁暘王爺和孫老闆,傅少華怎麼打麻將,便在第四天,帶着眾人繼續趕路。
傅少華也是奉旨去往城蘄縣的,自然不可能,也不敢抗旨不尊留在祁暘鎮,便學着木雨竹,將這裏的麻將生意,交給孫老闆搭理,允他了一成的紅利。
這一下,可把孫老闆樂壞了。
自己撿漏兒,居然撿了這麼個天大的便宜,樂得他都合不攏嘴。
只是,木雨竹臨行之前,祁暘王府的另一個側妃,宛如是府里不存在的透明人穆側妃穆瑾瑜求見了她。
對,的確是求見。
因為她有事兒相求,自然要把身段放低。
「穆側妃娘娘,您有話請直說便是,我木雨竹能做到的,絕不會推卻。」
祁暘王爺將王府的一切,現在都交給了她,那為了安城和安晴能得到真正的關懷,木雨竹不介意對她友善一些。
穆側妃好看的鳳眼雖然有些不好相與的凌厲,但是,端詳着木雨竹,卻透出一股令人不解的慈藹之色。
木雨竹被她盯得莫名其妙,但沒開口問她為什麼這麼做,靜待她下文。
「木姑娘,我我有些話想跟你說,還請見諒我的唐突。」穆側妃終於開口了,只是,說這話時,她的眼裏,似乎有了淚意。
木雨竹看得更加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穆側妃娘娘,您這是有話請講。」
穆瑾瑜知道自己這是不受控制地失態了,但是,她咬緊牙關,從玉腕上擼下一隻質地並不是上乘的玉鐲,麻利地給木雨竹戴上了,聲音哽咽着道,「木姑娘,你你長得,像我的一位親人。
我昨兒個初見到你,以為以為是我那位親人來到了王府,差一點就失了規矩。
木姑娘,你像極了她年輕時的樣子,眉眼處,很有她的風采和靈動,我我實在是忍不住,想跟你說說心裏話。」
沃趣本大佬穿到大齊朝,還能碰上這事兒呢?
九殺系統卻見怪不怪,沒覺着有什麼稀奇的,道,「主人,人家是來認親的。
你這具身體的身份,極有可能存在着大秘密,所以,你差不多大概,可能是跟那些網絡小說里寫的套路一樣,被人調換了。」
木雨竹驚訝地差點瞪圓了眼珠子,喔嚓真的假的?不是狗血劇本吧?
九殺系統無語宕機中,不理睬白痴
「嗯穆側妃,很抱歉,我我沒明白你的意思。」木雨竹實在是覺得這事兒太荒唐了。
她的那對便宜爹娘還在前面路上呢,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小姑娘,怎麼就成了別人家的孩子?
穆側妃強忍淚水,儘量用平靜的語調道,「木姑娘,我知道,我說這些,是唐突了。
可是,真的,你你像極了我的那位早逝的親人。雖然,我我是庶出,可在家做姑娘時,她極護着我們姐妹。
木姑娘,我說這些,你能懂我的意思吧?我的大姐,就是我的嫡姐,她她之前生過雙胞龍鳳胎。
可龍鳳胎中的閨女,生下來就,就沒了氣息,渾身青紫。無奈之下,由嫡姐的婆婆做主,讓下人將她抱出去給埋了。
為此,我的嫡姐內責不已,一個月子都在想她的閨女,淚流不止。可可看見你,我,我覺得我嫡姐的閨女她她,她還在。」
說着說着,穆側妃激動了,一把抓住木雨竹的手,激動地道,「木姑娘,我說的是真的。
你你的臉,你的眼睛,還有你的鼻子嘴,簡直簡直就是我嫡姐的那張臉,一模一樣。
嗚嗚嗚我可憐的嫡姐,為了那個叫人驚嚇傻掉了的兒子,被婆婆磋磨了七八年,受盡苦楚,忍住了摧殘,可可還是沒逃過病魔,前些年撒手人寰了。」
木雨竹一聽就頭大了。
喔裂個去啊這位穆側妃的嫡姐,命苦心苦,吃了黃連苦到家了
「木姑娘,如果」穆側妃抹了把眼角上的淚珠,含悲忍痛道,「我是說,你能能有機會遇到我那苦命的外甥,幫他一幫可好?」
最後一句,穆側妃說的就有點可笑了。
但是,為了安撫悲痛中的穆側妃,木雨竹還是答應了她,「好,如果有機會遇到了,我定然會伸手相幫,您放心吧。
不過,我提醒您一句,您現在的身份是祁暘王爺的側妃娘娘,整治一個不仁不慈,不尊重妻兒的姐夫,還有他老娘,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穆側妃聞言苦笑搖搖頭,「我豈不知自己身份是可以壓一壓人的。可是我嫡姐的夫家,是鎮南侯秦家。
那秦老夫人是一等誥命夫人,我我在她面前,都要行禮問好,更別說,鎮南侯與皇帝陛下從小相伴之情深厚?
就是就是我們家王爺見了鎮南侯,都要禮讓三分呢。」所以,一個側妃,是沒有辦法與之抗衡。
木雨竹聽明白了,淡淡笑道,「臣子終究是臣子,再能耐,還敢藐視皇親宗室不成?
想來皇帝陛下也不願意臣子們蹲在自己哥兄弟頭上耀武揚威吧?那他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說得好。」木雨竹話音未落,祁暘王爺就一邊贊和,一邊走了過來,「木姑娘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了。
之前,是本王想差了,不敢惹了皇帝大哥生氣,才處處忍讓着那鎮南侯,也叫家裏人跟着受委屈,是本王懦弱了。」
木雨竹沒接言,想的卻是,在京城,為什麼沒人告訴她,她像極了鎮南侯的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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