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成真:我有無數神秘身份! 第一百一十一章 討妖令,阮秀秀肩沉如山!緝魔道氣暴露?兩女將要會面!

    雲鸞山。

    經過了數日的調息養氣。

    宋淵好懸差點被大雪山主給活生生打死。

    但常言道。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這一刻,隨着『地宮』隱秘,暴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宋淵哪怕修為位列第三步巔峰。

    可在一眾門徒弟子裏,依舊威望盡失。

    就算,滿門上下對於宋梵鏡勾結第四步『大雪山主』,釋放鎖妖林群妖魔,為了將她母親的遺物取回,以求上品元丹,深信不疑。

    但是宋淵弒妻證道,為了一己貪慾,間接導致了三大法脈長老力竭戰死,使得雲鸞門徒十去其五,依舊是不爭的事實。

    可以說,經此一役,門下弟子人心渙散。

    連如今唯二地位最高的鎖妖林首席崔蟬、雲鸞劍繼承人阮秀秀,對他也是不咸不淡,離心離德。

    在這種情況下,

    宋淵深思熟慮過後,想起了大雪山主的恐怖,又想起了自己積累這麼久,已經準備的七七八八了。

    所以,便將雲鸞山的權柄,全權委派給了阮秀秀與崔蟬。

    二人誰更優秀,誰就是下一代的雲鸞劍主。

    臨危受命之下。

    崔蟬卻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只有阮秀秀眉宇堅毅,不過二十的年紀,雙肩便已擔負起了一座大山。

    可還不待她『重拾舊山河』.

    連同玄兵洞、顧家在內的四步道統,以及梧桐、蜀南內有名有姓的望族、名門,還有蜀南府尊『百里巡』!

    一併上了雲鸞山,興師問罪!

    「兩府之地,道統、正宗、望族.足足近三十位天驕,死於雲鸞,難道不應給個交代?」

    十幾家第三步的『元丹』高人,一個個怒氣沖沖!

    「我玄兵洞秦守拙,本來有望成為鍛造正宗寶兵的一代兵械大師,如今就這麼廢了。」

    「曾傾慕顧氏女顧桑的才俊,更是能從寶瓶能夠排到桐葉州,道統嫡血,賬怎能就這麼輕易算了,宋淵呢?!」

    「讓他滾出來見我等!」

    兩座道統出身,錦衣華服的武夫,手提刀劍,作勢就要滅了整個雲鸞。

    「本府尊在蜀南兢兢業業三十年,就這麼一個子嗣。」

    「結果,你叫我連一具全屍都看不着」

    一身白衣,身形清瘦的蜀南府尊『百里巡』,指骨捏緊,眼神冷冽,看着眼前大廈將傾的雲鸞山。

    十幾位元丹,更有似蜀南府尊百里巡,以及來自第四步道統的元丹大人物,一齊將山呼海嘯般的壓力傾泄在了雙肩柔弱的阮秀秀身上!

    叫她負劍的身軀,搖搖欲墜。

    但依舊緊咬牙關,想起自己逝去的師傅,以及自己從小長大的宗門,還有道貌岸然的師長,魂不守舍的崔師兄,以及樹倒猢猻散的門徒們

    她不能退。

    她若退了。

    雲鸞就沒了。

    「諸位前輩們,雲鸞遭劫,我三大法脈長老已全部戰死!」

    「諸多同道的是師兄師姐不幸殉難,我雲鸞山深表歉意,未來定當盡力補償,另外」

    「對於此次事件的真兇,我雲鸞山,也一定傾盡全力,將其緝捕,若是哪一家、哪一派能夠做到,我雲鸞必有重謝!」

    偌大雲鸞山,只有阮秀秀一人負劍,在山道前,見各位梧桐蜀南的名宿。

    叫這些元丹武夫,哪怕怒火滔天,也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因為,

    據眼前這個叫做阮秀秀的小姑娘所言。

    雲鸞山的第三步,已經全部戰死,劍主宋淵更是深受重創。

    那他們的火氣,泄哪裏去?

    難道全都衝着這個小姑娘?

    大家都是第三步的元丹高人。

    要是這樣干,沒面子。

    但.

    難道自己的後輩,就能活生生的死了?

    一剎那,有些武夫心中火氣爆棚,只覺得這雲鸞山都這樣了,哪裏還有必要,繼續開設下去?

    既然興師問罪不成,便叫它就此抹去罷!

    但,還不待有着這個念頭的武夫開口。

    「蹬蹬蹬」

    一陣陣沉重的腳步響起。

    宋淵披頭散髮,赤膊上身,背着一道道荊棘,面色沉重,向着足足十幾位元丹走來,以第三步巔峰的修為.

    竟『噗通』一聲!

    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下跪!

    叫諸多元丹,眸子一凝,頓時大驚!

    縱使他們心中再是悲憤。

    在這一刻,也不得不感慨,這雲鸞劍主宋淵,可真是能屈能伸!

    「諸位。」

    宋淵面色無喜無悲,掃視了一圈眾人,緩緩開口道:

    「此事之因,皆因『宋梵鏡』而起。」

    「當年我被妻子欺騙,不知其妖魔身份,待到發覺,已經叫這孽女出生,雖將妻子弒殺,以正『斬妖除魔』之道,但因一時憐憫,還是叫這女兒,長大成人。」

    「不曾想,」

    「她卻勾連母家『第四步』,打上雲鸞山,釋放鎖妖林,間接將我雲鸞山三大法脈長老,以及諸多前來為她恭賀的門派天驕,盡皆害死!」

    「我知諸位,心中憤懣,我教女無方,亦有罪責。」

    「因此.」

    「宋淵今日負荊請罪,請出『雲鸞劍令』,組建討妖盟,向她宋梵鏡,發起追殺!」

    「凡能將其擒拿,亦或者鎮殺送回雲鸞者。」

    「我雲鸞山三門『正宗』秘術,盡可請其參悟,就算與正宗法相性不合,子孫後代亦有資格!」

    嘩!!

    宋淵這一跪,一諾!

    叫所有前來叩問的武夫,心中狠狠一跳,不由面面相覷。

    哪個武夫都知曉,法,不可輕傳。

    而宋淵這一次.

    是將整個雲鸞山的根,都給刨了啊!

    他這一跪,雖然從此往後,就將淪為笑柄,但試問

    哪一個武夫,還能落下臉面,要鎮殺於他?

    要知道,

    除非三五個元丹合力,不然位於元丹巔峰的宋淵.

    可,並不是弱者!

    而這十幾位元丹裏面.

    只有少數,與那些死去的天驕,有着直接的血緣關係!

    於是

    有人,狠狠的心動了。

    只有阮秀秀面對狂風驟雨後,冷汗打濕了整個後背,在看到這麼多的元丹武夫,都對宋梵鏡露出了覬覦之後

    她的面色慘白:

    「之前兩位第四步高人,千里追殺大雪山主,道她的氣息已經消失,估計已經坐化,再加上西北動盪,全都殺上前線去了,也沒有留下。」

    「可宋梵鏡身邊,跟着的是宋柴薪啊!」

    「宋柴薪那個死腦筋的,宋梵鏡背叛宗門,勾結外人,為了一己之私,叫整個雲鸞山為她陪葬,這樣的人.怎還能配得上那般純粹的喜歡?」

    「真是個死腦筋,就算是救命之恩,你對她也該償還殆盡了,可千萬千萬,莫要做一些『一意孤行』之舉啊!」

    想到這裏。

    阮秀秀想起了宋柴薪的『黑山鎮守』身份。

    於是,在喧囂盡散之後,匆匆藉助自己緝魔司主的身份,給黑山城的下屬,送了一封信,告知若是宋柴薪折返,必定要第一時間,告知於她!

    黑山城。

    宋柴薪帶着宋梵鏡,來到了他這座鎮守了數月的城池。

    一路上,

    宋梵鏡都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一切。

    她披着一道白色的袍罩,面上帶着一道薄如蟬翼的面紗,平白增添了幾分神秘之感,跟隨在宋柴薪身畔。

    梧桐府她來過。

    但是像是這麼偏壤的『大城』,倒是第一次來。

    上一次下山,去過最遠的地方,便是在幾年前,於玄清城斬妖除魔,將宋柴薪帶走。

    「這些人看起來很尊敬你。」

    宋梵鏡觀察的很仔細。

    她以前也見過其他城的七品鎮守,但底下的民眾,從來都不敢直視這等『封疆大吏』,更別說眼眸里摻雜着敬意了。

    武夫向來高高在上。

    而一城鎮守,則尤為如此。

    鎮守一方是他們的職責,但同樣的,將一城的稅收充入口袋,添為修行資糧,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會多看底下給你『終身打工』,足足百萬戶的佃戶一眼嗎?

    所以,宋梵鏡很是好奇。

    她選中的男人,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從黑山外城、到三環街道,再到內城。

    無論是戍衛的差役、還是普通的商販、平民,亦或者內城的武卒,武夫。

    當看到她身畔的這位玄衣少年。

    哪怕他身上並未穿着那一襲緋衣,沒有鎮守令與鎮守印璽碰撞交錯,發出代表『權威』的清脆聲響。

    依舊能夠感受得到,這些人發自內心誕生的尊敬情緒。

    極為難得可貴。

    「因為我給了他們向上晉升的『道路』,所以他們當然敬我。」

    對此,宋柴薪淡淡一笑。

    路過黑山衙司時,他曾為宋梵鏡指了那門口的『震金鐘』。

    路過內城兵馬司的兵馬城頭,他告訴宋梵鏡,這上面曾懸掛着好些荼毒黑山,禍根蔓延幾十年的妖魔、武夫頭顱。

    踏入鎮守府。

    將戶籍之分,一一告知了宋梵鏡,以『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給了底下的人,從『民籍-獵籍-吏籍』,從下到上晉升的道路。


    並且,自己大開武館,只要有着『周天採氣』以上的修為,就能在鎮守府辦齊手續後,在內城『演武街』,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開館授徒。

    其中,有關於收徒需要的『束侑』,他都曾叮囑鎮守府的官吏,嚴格把控監管,不會太低,但也不會叫外城渴望達成『階級晉升』的年輕人,不至於無路可尋。

    可以說。

    黑山雖然環境艱苦。

    但生在他宋柴薪手底下奮鬥。

    起碼,

    比在三年之前,更有機會從布衣黔首,一步一步,求得練武晉升。

    叫宋梵鏡聽的眸泛異彩:

    「管中窺豹,觀一葉而知秋。」

    「黑山城都能治理如此,若是叫你坐五品府尊,三品州主之位,想來也不會畏手畏腳,定能做出一番大事績。」

    「十年可掃清頹勢,沉澱幾十年,未必不能叫這偏壤寶瓶,比肩坐落神京的明煌州!」

    對此,宋柴薪笑而不語,不置可否。

    宋梵鏡生在山上,一生因為身上的隱秘,走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心思自然縝密,能藏得住事,但對於這山下的『富貴人間』,還是知之甚少。

    他是梧桐魁首,藉助謝家的運作,巧合摘到了這『黑山鎮守』的位子,十七歲位居七品,還曾登上武廟,看似前途無量。

    但半妖的身份,始終是層桎梏。

    而且謝府的能量,能將他運作到一城鎮守,便是極限了。

    至於府尊之位,甚至什麼州主,那就是天方夜譚了,光是一個身份,就將他徹底鎖死。

    你看過哪一個半妖,能夠坐到府尊、州主的位子的?

    孽血教之禍,歷歷在目啊。

    但這些卻不必與宋梵鏡說。

    從雲鸞山下來。

    宋柴薪隨即便想派人,遣來自己提拔的兩個手下,『八品兵馬司主』陳昭,以及『九品衙司司首』鄭子楨,想要探聽一二,外界的風聲。

    但還不等他吩咐。

    正值壯年,眉宇神采奕奕,一副銳意進取模樣的陳昭,已經先一步到來。

    看到自家這位年輕鎮守,半個月去而復返。

    陳昭先是驚喜。

    隨後不由瞥見了他身側,全身都被雲紋金繡的白袍罩着,面上帶着一層細紗,一分真容都未露出的宋梵鏡。

    頓時眸子一凝,眼神里露出了擔憂,忍不住便開口:

    「鎮守大人.」

    「你身邊這位,不會就是『雲鸞棄徒』宋梵鏡宋姑娘吧?」

    陳昭只是大先天,面對宋梵鏡直打怵。

    但卻叫宋柴薪與宋梵鏡面面相覷,不由皺眉。

    雲鸞棄徒?

    這是哪來的稱謂。

    他們於地窟閉關,鞏固了幾日修為,剛巧大雪山主將他們帶入的,便是梧桐府境內,而且毗鄰黑山城,索性便一路沿着官道到來。

    本來是準備叫陳昭去打聽一二,結果

    連陳昭,都能提前聽到風聲?

    「雲鸞山之事,已經傳得如此之廣了麼?」

    「連黑山城的八品鎮守,都能得到消息.」

    「我繼續留在這裏,會不會牽扯到他?」

    宋梵鏡看着宋柴薪,有些胡思亂想。

    這個時候,眼前的少年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陳昭,把伱知曉的事,都仔仔細細的說出來。」

    聽到鎮守的吩咐,陳昭顧及宋梵鏡在場,有些猶豫,但顯然宋柴薪的威望,在陳昭心裏已然根深蒂固,所以他依舊事無巨細的開口:

    「雲鸞劍主宋淵,聯合了四步道統玄兵洞,顧家,還有十餘家梧桐、蜀南的府中正宗、望族,以重法為賞,臨時組建了『討妖盟』!」

    「而.」

    「那個討伐的『妖』,便是,便是.」

    「這位宋梵鏡姑娘。」

    陳昭猶豫躊躇,但還是將自己了解的一切,全都講述了清楚。

    叫宋柴薪眉頭一皺。

    「宋淵竟能如此不要麵皮?」他眼神一寒,揮手將陳昭屏退後,低聲輕語。

    這時候,宋梵鏡輕輕按住了他的手,眼神里露出了果決:

    「我繼續留在這裏,於你不利。」

    「放心,等我修為大成,打上雲鸞山,證明清白,到時候,你我之間的承諾,師姐依然記得。」

    宋梵鏡不願影響到宋柴薪的前程,於是輕柔開口。

    但卻被宋柴薪果斷拒絕。

    開什麼玩笑。

    第四步他都能與她共同面對,更何況

    還未曾打上門來的『討妖盟』?!

    正待開口。

    突然陳昭稟告,曾與他奪過梧桐魁首的『江奕』前來,當即叫宋柴薪眉頭一皺。

    當他看見了一襲青衫,面色沉穩如水,經歷世事磨練後,變得成熟許多,就連修為較之不久前見面,都要再度拔高一截的江奕,沒好氣便道:

    「你來幹什麼?」

    「本鎮守現在脾氣不好。」

    「要是『白先生』來,或許看在他修為的面子上,我還能讓他三分。」

    「但江兄你.」

    當伏妖玄軀的氣息泄露,頓叫江奕勃然變色,似乎是沒料到,短短時間,宋柴薪的修為,竟然再度漲上一截。

    甚至

    瀕臨元丹!

    思緒轉動之間,江奕咽了口唾沫,在這股壓力之下,艱難開口:

    「宋鎮守,」

    「此次『天傾橫禍』,加諸於身,你與宋姑娘都是不世之英傑,白師是特地叮囑我,說請二位入我『神血教』的。」

    「他還說,若是你答應,所有的威脅,都不成問題!」

    宋柴薪冷笑:

    「這老狐狸又打什麼算盤?」

    「我二人遭此劫數,不都是他的手筆,現在來充什麼好人!」

    「告訴老東西!」

    「本鎮守有『裴南北』州主留下的烙印,他不怕死,儘管前來!」

    到了這個時候,宋柴薪脾氣是真爆了。

    拿宋淵作為實驗品,成功檢測過裴南北話語的『份量』後。

    他是一點都不怵白秋意那老狐狸了,他要是真有本事拿捏自己,能被裴南北追得東躲西逃?

    說罷,宋柴薪毫不客氣,大手一揮,直接將江奕拍飛,懶得理他。

    要不是如今宋梵鏡深陷泥沼,樹敵頗多,殺了江奕這個愛徒,可能會叫白秋意狗急跳牆,再招惹到神血教這個龐然大物。

    宋柴薪,也不介意一巴掌將他拍死!

    被宋柴薪打得一身狼狽,嘴角咳血的江奕,捂着胸一路急走,表情挫敗。

    從『心存幻想』到『接受現實』。

    到了現在。

    江奕是真覺得

    自己這一輩子,都脫不開『宋柴薪』這三個字的陰影了。

    在黑山外,

    他見到了陰影里的白秋意,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苦澀道:

    「白師,你猜得很準,宋柴薪根本不怵我們,甚至破口大罵於你。」

    「要我說」

    「他性子如此剛烈,我等顯然不是一路人,他又怎麼可能加入『神血教』?倒不如.」

    可話未講完,便被白秋意拂手打斷,頗不在意道:

    「意料之中罷了。」

    「要是簡單同意,他就不是宋柴薪了。」

    「但這就是他啊。」

    「未來,註定不可限量。」

    白秋意嘴角噙着笑,又恢復了那一副笑呵呵的,人畜無害的模樣,但是眼中的深邃,卻是叫江奕不寒而慄:

    「是時候,散播散播『謠言』了。」

    「都說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再加上」

    「宋柴薪確確實實走過八百道階,也確確實實踏入了『武廟』,震動大緝魔主像,只不過卻被武廟意志,還有寶瓶州主給壓了下來。」

    「雖令人起疑,但也不至於惹得大動干戈。」

    「可要是」

    「傳出他傍身了『緝魔道氣』呢?」

    「當年的大緝魔主,留下的道兵、秘統、藏地.」

    「有此一氣,皆可盡通!」

    「整個寶瓶,哦不,整個大昭!」

    「真有人,都一刻都不心動嗎?!」

    白秋意敞開了雙臂:

    「到了那時,」

    「只有我神血教!」

    「才能庇他!」

    老者信誓旦旦,似乎一切已經盡在掌握。

    數日後。

    憂心忡忡的阮秀秀,接到了黑山城的傳信,於是雙眸縮緊,握緊信件,一臉憤懣:

    「這個女人,到了現在,還要禍害宋柴薪!」

    「不行,我一定要攔住那個愣頭青!」

    說罷,挑選最好的上等寶馬。

    阮秀秀馬不停蹄!

    便在騎馬趕去黑山,要見宋柴薪的路上!

    值此之時

    各方,風雨欲來!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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