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哀歌 壹拾夜中場休息中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他就把光暗分開了。神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聖經

    「我在哪裏,這裏是哪裏?我這是死了嗎.....」並沒有人回答問題,而傳入他耳中的聲音也僅僅只是他所造成的回音「我在哪裏,這裏是哪裏?我這是死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略略失落的自言自語了起來,仿佛這樣就能讓事情回到原本的軌跡,但可惜的是哪怕他已經蹲下身子抽噎,也只能是無用功

    「因為這裏根本就不是他認識的世界」

    在他睜開來的那一刻起,他所熟知的一切都已經離他遠去,而仍然留在這個空白的世界中的就剩下了來至於他自身的、熟悉的軀殼與一身一抹一眼的服飾

    「這裏到底是在哪裏!」半個小時後終於認識到了無論自己再如何呼喊也無法引出藏起來的那個人後,他略微終於放棄了無意義的舉動,退而求次的他終於丟下了憤怒重拾起了名為人類該有的理智與冷靜

    「四周皆是一片無邊無際的空白,雖然沒嘗試過是否真的無邊無際,但起碼在我所能看見的視線範圍內並沒看到除了白色之外的任何東西、包括生命與物品.....對了。」他揉了揉因為白色而將要患上雪盲症的眼睛「這一切都很熟悉...不應該是說這個場景好像曾經出現過在我的記憶中.....」

    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他擦了擦眼睛仔細觀察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事物,雖然他的記憶系統高速他自身對這裏就如同這裏的現狀一樣「一片空白」,但他卻能莫名其妙的從這裏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就像曾經來過這裏一樣」這個可笑的想法僅僅只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逝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凡科也沒有多想,因為有着更重要的問題在等待着他,那就是那已經開始鳴叫的肚子「真該死啊!這個不爭氣的肚子居然又叫了,明明...明明剛剛...才在家裏吃過飯....」

    不知為何的他感覺自己似乎..不,他感覺自己確實忘記了什麼、忘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對了今天...今天到底是幾月幾日?」

    他拼命的翻動衣服的口袋,可把全身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他所想要的....【不對,我到底在找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到底在哪裏、我到底來到這裏多久....】

    他並沒有想過問題他僅僅只是隨意一把便拔出了一大串數不清的問題,抓住了苗頭的他將把它拔出來時根本沒有發現它的下邊居然連着一大串數不清的問題,而面對這一把一大串的問題他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無力的坐到了地上

    他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因此他並不能像一些大能一樣將問題一次性的解決,他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他懼怕着這些未知問題...他懼怕自己所認知的現實將被莫名其妙的問題粉碎

    這就是一個普通人類所自帶的防禦機制,這與受到驚嚇後陷入昏迷同是人類「脆弱」的表現

    正當他疑惑着自己是否會因為繼而過度而永遠留在這個純白的世界時,一道與四周環境相貼切的白色人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着那道由透明逐漸變為實體的身影,他的下巴甚至因此而忘記了如何合攏,以至於他必須用手將那卡住的下顎骨托回他該待的地方

    「真是的,每次都要大驚小怪一番,老道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救你一命。」他疑惑的看着那個無法看清楚五官的身影、那團白色的狀的物體,他根本聽不清楚也聽不懂對方到底在說些什麼以及在說什麼

    無論是對方的話還是對方的臉他都無法聽無法看,當對方的話傳入他的耳中便會莫名其妙的成為一堆唧唧哇哇似的雜音,而無論他從那一個角度看向對方他所看到的也就僅僅只有一團人形的白色狀物

    【對方的一切就像是被加密了一樣】看着對方指手畫腳的都不知是在說什麼的他僅僅只能無奈的看着對方不斷將一段又一段的雜音強行灌入他的耳中

    這種單方面強行進行的行為讓他感到了不爽以及厭煩,但這也正正讓他想到一個新的問題「這種加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想到的第一個皆是也是最合理的皆是便是流傳於古籍中的一個過時說法


    「凡人無法理解神之聲」那是一個很過時的想法,要知道雖然直至現在為止神明仍然高高掛在天上,而他的信徒們也仍然接近遍佈整大地遍佈所有有生者居住的地方,可它們的存在它們這群進化過度的高等存在早已不是什麼秘密或說神跡

    或說他們早已能夠通過神秘、或科學來解釋,要知道科學則那邊可是強行從天上揪下了幾個「神」進行解剖研究,要知道這可是當年即凡科父輩也才剛剛出生時所發生的熱聞,雖然直至今日為止人們早已經淡化了這一事件,新生的人們仍然選擇無意義的追逐信仰

    「可神明們的神秘面紗找已被人類強行扯下。」看着那一個如同白色麻薯一般的麵團凡科沒好氣的自言自語道,雖然他的話如果被那些瘋狂的信仰者聽到的話那大概會被抓上火刑台就是了

    在一陣縝密的思考、以及一堆毫無意義的胡思亂想後凡科終於再一次回到了正題,【就是說低等生物無法接收高等生物的意義,那高等生物是否能夠接收低等生物的語言呢?】想到這裏的凡科立馬決定說干就干

    「喂!能先停以下嗎,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或許一切正如他所猜想的一樣,或說對方因為他長時間沒有回答以至終於意識到了他聽不懂這一個事實,以至於對方終於恍然恍然大悟般的停下了那一直持續着的長篇大論般的雜音

    一陣深邃而毫無感情的聲音突然莫名起碼的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腦袋中「對了,我差點忘了將把你缺少了的記憶從新還給你了。」

    由於老者的話直接出現在他腦海中的緣故,以至於他終於聽清楚了對方說的是什麼而不是雞跟鴨講一般,雖然什麼都聽不懂卻要擺出一副不明厲覺一臉這很厲害的樣子

    可問題是哪怕他終於能聽懂對方講的是什麼,但問題是他雖然聽懂了對方說的是什麼,但他卻聽不明白對方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一陣前思後想後凡科也並未能從自身的腦袋瓜中找到對方的身影,在他的認知中他與對方平生素未相識,而這次也正正恰巧是二人的第一次見面,而以至於對方所說的「缺失了的記憶」他更多的是嗤之以鼻

    「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自己的記憶缺少了的話難道我自己會不知道?我十分清楚的告訴你我的記憶一直都是完好無缺的!」

    未等他多說對方便大手一揮,只見一抹閃爍着淡金色光芒的粉末從他那寬大的衣袖中飄了出,來毫無軌跡可言一般的飄向了他所站着的位置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着那緩緩飄向自己的粉末凡科連忙倒退了幾步,可或許由於太過於緊張以至於不斷後退着的他一個踉蹌的便摔倒在了地上,不等他繼續反抗神秘的金色粉末便一口氣沒入他的體內

    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烈的脹痛感瞬間覆蓋住了他的神經系統「啊!啊.....」此時的他唯所能夠做的就是抱住緊頭,企圖以這種不靠譜的物理手段抵擋那如同潮汐般一浪接着一浪的脹痛感

    「啊!」足夠充分的痛楚未經大腦許可便強行打開了名為淚腺的開關、讓淚珠不斷從眼角處滑落的開關「啊!!!!」一時間鹹鹹的淚水不斷從凡科臉頰上滑過、滑落滑到了地上發出一聲又一聲清脆的滴答聲

    此時的凡科腦袋中就像是一片空白一樣,他唯一能夠感覺到的便緊緊只有無盡的痛楚,而他唯一能夠意識到的便是「腦袋就像快要裂開、被炸開了一樣」,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腦袋裏就像被塞入了什麼東西一樣

    他能夠清晰的到那些進入了他體內的光點,此時正身處於他的頭裏不停的強行往他的大腦裏面鑽,不停的將一些異物、或說是一些零碎的信息塞入他的大腦他能夠清晰的認識到那痛苦正是他那可憐的大腦向他傳遞的信息、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已經被塞滿、甚至已經開始超載了

    他十分清楚這樣做的後果就是由於無法承受然後「啪」一聲的炸開、「啪」一聲的爆開,就像某首歌曲里所描述的一樣,清脆的「炸開」,可問題是任憑他如何掙扎也無法將對方這毫不民主的舉動制止

    過了好一會,他才終於擺脫了、不應該是說那來自靈魂般的附骨之疽般的苦難才終於消失,而一切也才真正再次回到了正軌、回到了平常

    只是那仍然一直躺着的凡科好像並沒有重新站立的打算,那躺在的上的凡科在一切過去後仍然沒有從新站起來的想法,一動不動的他就像是被疼痛折磨的暈了過去一樣

    白衣色的存在用那張看不見五官的臉生動的鄒了鄒眉頭後便一臉恨鐵不成鋼似的拂袖而去「真是的,老子我當年真是瞎了眼才會撿了這個吃白飯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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