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嬌嬌不是個衝動的性格。
相反,她特別理智。
能因為性格不合,不願日後受罪,忍痛跟最喜歡的顧景分手,她比誰都珍愛自己的人生。
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拿刀砍人。
許肆聽見這個消息,第一直覺就是——溫嬌嬌被欺負狠了。
再想到她上了一輛莫名其妙的黑車,許肆臉色就有些嚴肅起來。
讓保鏢趕緊去找溫嬌嬌,一定要確保溫嬌嬌是安全的。
自己又拿上提包和車鑰匙,準備親自去溫家,找那兩個衰仔討個說法。
剛走出兩步。
樓上的電話響了。
許肆沒有心情接。
葛管家上去代勞,剛剛拿起電話聽了兩句,他就用白手套捂着聽筒,悄聲對許肆說:「小姐,是溫小姐的來電。」
許肆一愣,急匆匆地返回二樓,拿起電話放在耳邊,「餵」了一聲。
溫嬌嬌在電話那頭強顏歡笑:「阿肆,你應該知道了剛剛的事情吧,我來給你報個平安,我沒事。」
許肆說:「你現在在哪兒?」
溫嬌嬌:「我在我新處的男朋友這,他很照顧我,你不用擔心,我就是太氣了,眼看着外公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了,我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新男朋友」許肆心裏有數了,深吸了一口氣,放下手提包,輕聲安慰她:「別怕,那這事兒我替你查。」
溫嬌嬌似乎在那頭抹了抹眼淚,很久才咬着唇說:「阿肆,你不用幫我查了,原來,我母親什麼都知道,為了不爆出醜聞,一定會把這件事摁下,所以,我弟弟也不能拿我怎麼辦,如果他們問你我在哪兒,你幫我保密吧,等我有打算了,再跟你說。」
許肆眉心微蹙,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好,你好好休息,隨時來許家找我。」
「嗯,我掛了,明天再給你打電話。」
「好。」
剛剛出去準備找人的保鏢見狀,全都停下腳步,站在庭院裏等。
葛管家走上前來,低眉順眼地問:「那還需要去找溫小姐嗎?」
許肆默然凝視着黑色的電話機,聲音冷靜:
「找,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找。」
溫嬌嬌想隱瞞行蹤,那更得找下去,起碼要讓別人相信,她真的不見了。
溫家的風浪好像隨着溫嬌嬌的出逃平息。
期間。
溫母真的來問過許肆,溫嬌嬌的行蹤,許肆回答了一句不知道,溫母見許肆真的動用了所有手段找人,才選擇相信。
鬧到這個地步。
溫母收回了放權的打算,對外說是溫嬌嬌出國提升學歷了,要等三個繼承人都在身邊,才能做出決定。
港島的秋意更濃了。
白玉蘭的葉子全都落光,鳳凰樹結出了一條條像刀子的果實,黑褐色的,很有意思。
許肆公司開始忙了起來,她保持着每兩天跟溫嬌嬌通一次電話的頻率,而她派去找溫嬌嬌的人,卻毫無下落,有種時空交錯的詭異感。
沒過多久。
許肆又聽說,賈維斯帶着他的海外公司入駐了港島。
外國人愛舉辦聚會,以各種名頭邀請許肆參加,前兩次,許肆都讓安適去應對了。
第三次。
賈維斯以生日的理由,親自找到了許肆。
許肆嘆息一聲,想起自己在地下城時,還欠賈維斯一個人情,便接受了那封邀請函。
宴會的地址定在港西的酒店裏。
距離許宅有點距離。
許肆按照約定,把父親收藏的他國古董畫搬了兩幅出來,準備一副送給他的母親,一幅當做送他的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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