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木兮,也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的,眼前進出的人影,好想拉住要上一杯涼水解解心裏的燥熱,可全身始終動彈不得,動着嘴皮卻出不了聲。
迷糊中又睡着了,再次醒來已是夜裏,睜開沉重的眼皮,微弱的燭光,火紅的碳爐子將房裏烘的暖暖的,環視着四周,整個房間的格調,猜想應該是男子的寢宮,記憶中她不是在御書房嗎?怎麼就在這裏了。
幾縷月光從雕花的窗沿里斜斜的落在上好檀香木的臥榻上,室內燃着香爐,淡淡地充斥着整個臥房。
香爐里的香料應該是具有提神的功效,木兮大腦清醒了許多,喉嚨都乾的冒煙了,她勉強的支撐着身子下了床。
顫顫巍巍的走到了桌子前,拿起水壺,剛要往杯子裏倒上一杯涼水,可手一軟,瓷做的水壺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發出清脆的響聲。
木兮正懊惱自己怎麼連杯水都拿不穩時。
房門這時被推開了,還未來得及退去龍袍的南月明出現在了門口。
「怎麼自己下床了,要喝水使喚一聲就可以了」南月明蹙眉,大步踏向雲木兮,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木兮有些抗拒,本想拒絕,但干啞的喉嚨根本出不了聲,任由他抱起。
南月明將她放在床榻上,低着頭,捧着她的小手仔細檢查着,「有沒有傷到哪裏」。
對於南月明的行為木兮頗為詫異,完全不像一個皇上的行為,她尷尬的收回了雙手,搖了搖頭。
他並沒有感覺到木兮的異樣,檢查一番沒事後,來回倒了好幾杯水,木兮喝了一壺才解渴。
「好些了嗎?你都昏迷了兩天兩夜了,太醫說你是受寒多日所致,讓朕看看你的燒退了沒有」南月明想也沒想的將手伸向了木兮的額頭。
木兮的身子本能的往後挪動着,疏遠道:「謝謝皇上的擔心,臣女已經好多了,只是有些餓了」。
「好,來人去廚房弄點清淡的送到房裏來」,南月明欣喜着,「餓了就好,知道了餓,病才好的快」。
看來真的是餓了,木兮喝了一大碗白粥,發軟的手腳好多了,精神了許多,想自己這高燒一定是連續的陰雨的清晨在英落院裏久站打濕了衣裙,所致的寒氣侵體,再加上宮裏穿了一天的濕衣服就加重了病情的進度。
南月明寵溺的看着狼吞虎咽的木兮,好笑道:「慢點,別噎着了」
看着他的灼熱的目光,木兮迴避着,尷尬的放下了碗筷,打岔道:「皇上臣女不是有意挾持您的,是臣女一時心急才犯下大逆不道之事,望皇上贖罪」。
看着雲木兮,南月明收起柔光,立刻一臉正經,清了清喉嚨,「這次且饒了你,若有下次,你就得任憑朕處置,朕讓你如何你就得如何」。
「喔喔」木兮似眨巴着眼睛,木納的點了點頭,總感覺南月明這話有些不對勁的。也沒多想。
南月明滿意的笑了。
見南月明心情還不錯,雲木兮趁機提道:「皇上,能否出兵援助煙王軍隊,邊境也屬於南冀百姓的國土,邊疆大勝對南冀國是有利的,煙王率領的十萬大軍是您的子民,皇上不能置南冀國百姓於水火!」。
生着病還想着他,南月明越想越來氣,譏諷道:,「雲木兮,你無非就是擔心南無風,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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