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木兮坐直了身板,加大了音量蓋住了雲季夕的音量,「我來有事問你,你這邊有沒有南無風的消息」。
「這事你應該向宮裏打聽來的更直接,為何要問我」,雲季夕顯然是被雲木兮這樣突兀的問着南無風,有些氣惱。
木兮嘆了口氣,「要是宮裏能打聽到,我還用的着來二哥這裏麼?」。
「我從不管朝廷中事,也不知道軍中戰情」。
「二哥怎麼會不知道,二哥是皇上的書童,爹爹也是朝中忠臣,大哥乃禁軍統領,不可能不知道朝中一點風聲」。
他生硬的說着,「沒想到木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可惜我真的不知道」,他承認是有私心的,一向襟懷坦白的他撒謊了。
木兮低下頭有些失落,「窩,既然二哥真的不知情,那木兮就先行回去」,便起身離去,她的直覺告訴她雲季夕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他不想說,她只能另想它法。
雲季夕連忙站了起來,「雲香院我派下人打掃過了,還是原來的佈置,你好久都沒有回來了,就多住幾天吧」。
木兮轉過身輕聲道:「不用了,我還有事」。
「你來難道只是為了南無風的事情?」,他突然覺得自己真是明知故問,心裏的苦澀難以言表,他還在奢求她能像小時候一樣眼裏只有他。
木兮並沒有回答,不想傷了他,她不是不明白雲季夕言外之意。
「我知道你在怪我,是我的錯,當初不該猶豫不決的放你出了府,原諒我好嗎?我們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們以前是那麼。。」,雲季夕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說出來的。
木兮正視着眼前的他,沒有一絲表情,打斷了他的話,「沒有什麼原不原諒的,我不知道以前是怎麼樣,但是現在,你想都不要想,絕對不可能的!你就當作以前的雲木兮年少不經事」,決絕的語氣冷冷的聲音,不留給雲季夕一絲挽留餘地。
雲季夕抓住雲木兮的肩頭,「不是這樣的,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樣黏我,對不對」。
木兮一時驚訝,沒想到以前的雲木兮真的喜歡過她的同父異母的哥哥,但此時的雲木兮是絕對不會允許的,一定要斷了他的念想。
「雲季夕,我們是兄妹!」,肩旁被按的隱隱作痛,木兮用力甩開她肩頭的雙手厲聲道,一向溫文爾雅的雲季夕此刻怎會如此極端。
雲木兮轉身毅然的跑出了別院,不要怪她狠心,只怪她已不是當初雲木兮了。
「我不在乎」,雲季夕向着逃跑的背影吼出了聲,白皙的脖頸因為激動已經泛紅,如果她是在乎這種關係,他想很快就會結束的,那麼他就再也不是她的哥哥了。
木兮喘着粗氣,騎上了自行車,逃脫了雲府。
小巷裏,緋紅的磚牆,已經漸漸褪成蒼白的老磚了,木兮將車停靠着,靠在牆邊長長的舒了口氣,這都什麼跟什麼的,揉着太陽穴,今日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讓她應接不暇的頭痛。
想起以前與他的說說笑笑,那神情,木兮不禁打了個寒戰。
她不得不佩服這雲木兮,早戀,還有念兄情節,當時離開雲府去慕青山時頂多十一,春秋時期男子20加冠,女子都16及笄,不嫁者繳納五倍的賦稅,就連這個身子也是十六嫁入煙王府的,但這近親在她思想里完全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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