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南無風出征之時,隨身帶着的兩個參謀,李將軍和張將軍,也正是南無風此時謀反的證據之一」,南月明起身走到木案前拿起一疊紙張,遞到木兮眼前,說道:「這是南無風最近幾年走私,與外洋人勾結的證據」。
木兮把那一疊紙翻了幾張,上面的確是記載着外貿通行紀錄,絲毫不差,只是南月明又是從何而得,因為南無風不在的那段時間,木兮記過賬本,所以南月明給她的這疊紙應該是記賬目用的,而且這紙張的格式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這一疊紙應該是在某個本子上撕下來的。
「皇上,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王爺向來淡泊名利,您說邊疆戰亂,王爺二話不說,第二天就領兵前去」,木兮解釋着,她始終不相信南無風會造反,最近發生的一連串的事太過蹊蹺,就比如方才那兩個南無風的參謀,木兮在天山見過南無風的參謀,當時是可以們的樣貌,怎麼今天怎麼就變樣了?事情絕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南月明一手捶打在木案上,「證據確鑿,正因為如此,所以他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對於南無風他總是無法淡定,從小父皇就喜歡他這個弟弟,太子之位本就是他這個長子的,父皇卻要給南無風,現在終於可以徹底扳倒他了,這一天他籌劃已久,終於等到這一天。
木兮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激動道:「可他是皇上的弟弟啊,這王府成千上萬的人命都是無辜的,您怎麼如此殘忍!」。
「殘忍!」,南月明逼近木兮,「如果朕殘忍就不會千方百計的到處尋你,朕就不會隔三差五的往牢房裏視察,怕你被抓了進去」。
木兮被逼到了牆角,雙手抵在了南月明的胸前,兩人之間只有了幾毫米的距離,木兮側過頭去,感覺到氣氛是如此的壓抑,空氣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恐於龍顏,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南月明的指甲划過木兮的臉龐,抬起她的下巴,低壓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道:「留在皇宮,朕可以護你一世周全」。
「不可能!」,木兮沒有半分思慮,撇開了目光,一刻都微停留,。
這樣決絕的木兮,南月明脾氣火爆升溫,佔有欲如雪球般越滾越大,眉頭扭在了一起,他身為天子,女人錢財權利,還沒有什麼是他得不到的,雲木兮,你也不會例外,他捏緊了木兮的下巴,「怎麼你還在想那個快要死的南無風,朕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神經病」,真的好痛,她都能聽到自己的下頜骨咯咯的聲音,木兮雙手囚住南月明的手腕往下扯,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怎麼惹上了這個暴力狂。
嗚嗚……,木兮只覺嘴巴上溫潤的柔軟,帶着男子強有的霸道,木兮的雙手被南月明反於身後動彈不得。
我去,她竟然被強吻了,這裏的男人怎麼都喜歡這樣的,木兮心中一陣羞怒。
狠狠的朝南月明的嘴唇狂咬,貌似還失誤咬到了自己舌頭,血腥充斥着木兮的口腔,讓木兮想要作嘔,然而南月明無動於衷,似乎並不滿足於此,企圖想要撬開她的貝齒。
想要跟老娘舌吻!死變態,木兮一個屈膝,頂上了南月明的要害。
南月明才吃痛的鬆開了雲木兮,空閒之餘,木兮掙脫了南月明的禁錮,一個巴掌甩了過去,連走帶跑的十分狼狽的逃出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
該死的女人,他好歹也是個皇上,下手這麼重,南月明捧着下身,俊朗的臉上明顯的紅色五掌印,懊惱的靠在牆上,他這是在做什麼,強迫一個女人,這向來都不是他做事的風格,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說話算數,她越是不想要他就偏要給。
木兮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這個南月明什麼時候對自己產生了這樣的苗頭,貌似他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吧,還是她太愚鈍了?
現在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木兮甩了甩頭,這面聖又是徒勞了,倒賠上了自己,時間不多了,她還是回府里從長計議。
「給我打,往死里打!」,一女聲咬着牙說道。
只見一群人抄起棒子朝木兮打去,木兮就這樣硬生生的挨上了好幾棒子,撲的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骨頭酸痛。
聽到一聲,「都退下吧」,幾個抄棒子的男人才退下了。
木兮蜷曲成一團,捏緊鼻子,不停的擦着鼻子裏流出的鼻血,她好像沒有得罪這些街頭混混。
「雲秋落」木兮眼前的女人,一時訝異,雲秋落怎會出現在皇宮門口。
「不要用這麼無辜的眼神,就是你這種假惺惺,我才上了你的當,虧我把你當成唯一信賴的人,認為你是個重情義之人,沒想到你聯合皇上陷害風哥哥,害的風哥哥也不會入獄」。
木兮擦着嘴角血漬,扶着牆站了起來,「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此次進宮正是為了弄清南無風被冤一事」。
「哼,你當我雲秋落傻嗎?被你騙了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皇上剛下旨,旨意上說『煙王妃已經抓到了,並已經逮撲入獄,即日斬首』,而雲木兮你卻在這裏,外人可能不知,但是皇上明擺的是在包庇你」。
「什麼?」,木兮訝異,完全沒有預料到,南月明會來這麼一出,自己剛出來,聖旨就已經傳的滿天飛了。
「你會不知道,呵呵」,雲秋落指着木兮嘲笑道:「你一開始假借我的令牌進宮請求皇上出兵援助風哥哥,實則已與皇上密謀好了,你自己帶兵前往天山,說的好聽是為了風哥哥的安危,實則是為了嫁禍給風哥哥,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風哥哥天山一戰露出了狼子野心,一切證據指向風哥哥私藏軍火,暗囤兵力」。
「我不知道」,木兮搖着頭,她一點都不知道,她不知道原來南月明是這個用意,她一直以為南月明故意借蠻夷來犯為由將南無風派去鎮守邊疆,是為了讓他在冰寒之地自生自滅,而她只猜對了一半,南無風戰死沙場最好,如果勝利而歸,則會找各種緣由扣上造反之罪。
「你會不知道!皇上包庇你的事要怎麼解釋,你的出兵給風哥哥帶來的殺生之禍該如何解釋」雲秋落一步一步的逼近雲木兮。
此時雲木兮一個勁的搖頭,真相大白後的她是無助,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只想着南無風的安危,卻正中皇上的陰謀,原來是她害的整個煙王府陷入困境當中,她確實該打!
「怎麼,戳中了你的心思,就受不了了」,雲秋落抓起木兮的前腹的腰帶,本就是男孩子的潑辣性格的她一把將木兮再次推到在地。
被雲秋落這麼一扯,木兮腰間的掛飾摔在了地上。
手腳極快的雲秋落拾了起來,來回翻轉/br>
玉碧綠通透成橢圓扁形,玉佩里鑲着青龍,栩栩如生的青龍幾乎越越而出,為了確定心中所想,雲秋落將玉佩放在陽光通透的地方,順着光線玉背後刻着一個『南』字。
更加確定這就是青龍玉佩,獨一無二的,南冀國只有一人才能獨有的物品,那就是當今皇上,她小時候進宮和皇子公主們玩耍時,見過皇上的這個玉佩,皇上從小就帶着。
「這是什麼!」,雲秋落高舉玉佩,「還說你和皇上沒有聯合起來,不過現在不僅僅只是聯手這麼簡單的問題了,還有私通吧,你對的起風哥哥嗎?趁風哥哥危難之際在外面偷漢子」,她將手裏的玉佩狠狠的甩到了雲木兮的臉上,氣急上涌的她毫不忌諱的將皇上說成了漢子。
臉上辣辣的感覺,木兮的白皙的小臉除了被打腫的嘴角,又多了一道玉佩劃出的傷口。
「希望你良心上能過的去」,雲秋落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便離去了,把雲木兮痛打一頓,雖解一時之氣,她的風哥哥也回不來了。
聯手,私通!玉佩!每一個詞都與她不沾邊,她沒有和皇上密謀。
木兮捧起玉佩,這玉佩確實很特別,但她從未想過這會是南月明的玉佩,她回想着南月明所說的話,記得他當時說過一句『戴着就不要再拿下來了』,才恍然大悟。
天殺的,南月明,害的她戴綠帽子。
嘶嘶,木兮摸了摸臉頰上的傷口,今天出門沒有,舌頭被自己咬傷,嘴角被人打傷,臉被玉佩劃傷。
她拖着全是傷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往煙王府去。
「教主,你受傷了」,從老遠就兮的風舞連忙跑過來扶住了她。
木兮勉強笑了笑,以示安慰,「我沒事,煙王府現在情況如何?」。
「王府大門已經貼上了封條,我翻進院牆去,發現王府里全部掏空,所有的東西都充公了,沒有一個丫鬟和下人」。
木兮握住風舞的手,期待的目光,「有沒有去我的英落院梅和魚兒了沒有」。
風舞搖了搖頭,「王府相關的人早就抓進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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