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有金皺眉:「你話能不能別說這麼難聽?我什麼時候耍她了?我本來就對她很好,是你自己太過分了,幾次都差點兒把她打死!」
「本來就該打死!讓她活着就是天大的隱患,我現在不得不天天跟防賊一樣防着她跟溫夫人見面!」
「我說了多少次了,你把人打死了,警方就會來調查,到時候她不是我們親生的這件事就瞞不住了!」
「所以我這不是沒把她打死嗎?你的話我還是聽進去了的。」
石有金聽她話音變軟,便把膠袋包着的錢拿了出來:「這個給悠悠,雖然不多,但也是我這個當爹的一點心意。她一下被人敲詐了五百萬,手頭肯定不寬裕。」
林月琴拿過錢數了數,接近一萬五。
她詫異的看着他:「你不是一直在坐牢嗎?哪兒這麼多錢?」
「小意給了五千,還給我買了新衣服,我把衣服都賣了換成了錢。」
林月琴頓時又惱怒又嫉妒:「什麼?!那個小畜生竟然給你這麼多錢?她一分錢都沒給過我!一件衣服都沒買過!憑什麼?就因為我沒有你會裝?」
石有金卻並不理會她的憤怒,他眯起眼睛:「我看她給我錢也不像是心疼的樣子,手裏應該還有不少。我問她做什麼工作的,她也不說,你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嗎?」
「哼,她能幹什麼?她憑那張狐狸精一樣的臉,給男人當情人,她被兩個有錢的男人同時包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
「石有金,既然你能從她手裏榨出油水來,那你就多榨點兒,悠悠那裏開銷很大的,又要開公司,又要準備結婚的事,還被人敲詐掉五百萬,她急需用錢,你懂吧?」
「我知道,不用你說。悠悠那裏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就儘管告訴我,我這些年在監獄裏也學了些東西的。」
「倒是還真有一件事,你說不定能幫上忙。」
「什麼事?」
「悠悠需要幾張邀請函,小畜生那裏有,我前幾天剛搶了她三張,但是還不夠,你回頭翻翻她的包,看看能不能再幫悠悠拿幾張。」
「邀請函?長什麼樣?」
林月琴大致描述了一下邀請函的樣子:「燙金純色的,花紋什麼的都很立體,也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折都折不壞,我一開始看到還以為是純金做的,入手沉甸甸的。」
「好,知道了。」
「要是小畜生那裏拿不到,你就跟她提要求,去包養她的那個男人公司當保安,公司名字叫叢林藥業。到時候你可以從公司里偷幾張邀請函給悠悠,悠悠說了,那邀請函很值錢,網上一張就能賣兩百多萬呢,而且有時候有錢都買不到!」
石有金震驚的煙都掉了:「那玩意兒這麼值錢?」
「你以為呢?不然以我們悠悠的本事,會拿不到?那可是很稀有的東西,上流社會的通行證!」
「好,無論如何,也得多拿幾張!」
中午。
葉初意接到了石有金的電話。
「小意,你的手怎麼樣了?好點沒有?」
「好一點了。」
「中午來家裏吃飯吧,我做了幾個你愛吃的菜。」
如果沒有發生昨天的事,葉初意一定會回家吃飯的,畢竟爸爸好不容易才出獄,她也想多陪陪他。
可是,昨天石有金不分青紅皂白的斥責,冤枉她賣了家裏的房子,讓她難以接受。
再加上手也被他燙傷了,他「好爸爸」的濾鏡開始破裂。
她語氣有些淡:「我還有事情要忙,手受傷了也不方便開車,中午不回去了,你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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