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月早有準備,「給,這可是我特意拿來送給你的!」
吳秋月拿的就是剩下那兩種口味的月餅,六種口味,這下程英真是齊全了。
「呀!你怎麼買到的?我去買的時候這兩種口味都已經售空了,秋月,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吳秋月:對你好昨天還差點砸我攤子。
「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事情沒忙完我可能得過兩天再走。」
「嗯嗯,應該的應該的!」程英點頭,「:咦?!」程英這才看到一直現在院子外面的譚城,瞬間被男人高大俊朗給驚艷了一把。
拿胳膊拐了拐吳秋月,「這人是跟你一塊來的吧?誰呀?也不跟我介紹介紹?」說話還擠眉弄眼的,分明在揶揄。
吳秋月倒是坦蕩,「他是譚城,我……對象。」
「呀!秋月你都談對象了!怎麼也沒聽你說過。」程英覺得被好朋友給排外了。
吳秋月:「……」姐姐唉,你也沒問過我呀,再說,她們也是昨天才確定關係,她咋說。
「你好,我是譚城,吳秋月同志的對象。」他說完還特別幽怨地看了秋月一眼。
他剛想說未婚夫的,可惜被秋月給警告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對象。
程英就上下打量起譚城來,五官嘛比楊清那傢伙好個一丟丟,身高一米八五往上,身板挺直,跟街道兩旁的小白楊一樣。
眼神清明,清雋無雙,嗯,跟秋月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不錯。
「譚城同志你好,我是程英,是她的高中同學還是好朋友。」
兩個人相互介紹完,吳秋月就沒打算細聊,畢竟她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忙。
「程英,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秋月等等,剛才林舒姐打電話過來,說中午的時候請你去上次的咖啡廳,林橋哥也會來。」
吳秋月眼睛放光,看來林橋對她的服裝設計圖很滿意,這倒是個不錯的驚喜。
「好我知道了,去運城你自己當心點,程琳姐那邊,你自己也別太擔心,我覺得程琳姐她比你看起來都堅強。」
程英點頭,「我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秋月,謝謝你!不是你,我姐還會被那個狗畜生矇騙。」
「嗯,我走了!」
譚城對程英點點頭,跟在吳秋月身側一起離開。
徐嬌聽見動靜,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只遺憾地看着譚城一個後腦勺。
剛才的男人可真好看,她以為楊清那樣的就已經算不錯了,沒想到剛才那男人更英俊,比電影明星都好看,只一眼,她就想要那個男人。
徐嬌軟軟地道:「小英,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啊?是跟叔叔秦姨認識嗎?你怎麼沒讓人進屋就走,太不禮貌了。」
程英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冷哼道:「他可不是我爸媽認識的人,他是秋月的對象,像你這樣的,就別想天鵝肉了!」
就差指着她的鼻子罵是癩蛤蟆。
徐嬌下一秒就抹起眼淚,「小英,我是你姐姐,我是怕你年紀小被人騙了才關心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程英對徐嬌厭惡至極,指着她道:「你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我跟你沒半點血緣關係,你也不是我姐姐,以後記清楚了,別亂認。」
徐嬌嚶嚶的哭個沒完,程英覺得跟她多待一秒都要窒息,「你愛哭就哭吧,就是哭死也沒人管你,我先回去了。」
給秋月準備的月餅沒送出去,要不,還是給楊清那傢伙送兩個吧,那傢伙這趟回來給她花了不少錢。
徐嬌看着程英的背影,手指甲都掐進肉里,心裏冒出個惡毒的念頭,要是程英消失了該有多好。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想壓都壓不下去。
徐嬌期期艾艾跟在程英身後進屋,秦霞擰着眉心,「小英,你又怎麼欺負嬌嬌了?」
徐嬌紅着眼慌忙擺手,「秦姨,小英她沒有欺負我,是我不好,惹小英不高興了,不賴她,真的。」
秦霞看着徐嬌哭心疼得不行,「小英,過來跟你姐姐認錯。」
程英已經不想再跟她媽掰扯了,反正掰扯了這麼多年,她媽還是糊塗地固執己見,「媽,我跟報社那邊請假了,這段時間去我大姐家住幾天。」
說完就到樓上提着收拾好的包。
「小英,你怎麼能一聲不吭地跑去運城,媽不過說了你幾句,你……」
「媽,我走了!」
秦霞把人拉住,往程英手裏塞了兩張大團結,「去你大姐家要懂事點,別讓你大姐為難。」
看着程英被趕出門,徐嬌心裏別提多樂呵。
這個家裏,程英本來就是多餘的,最好是能……
徐嬌瞬間眼睛灼亮,眼看着程英走了,徐嬌提着個手提包,「秦姨,我在城南服裝店裏給您看了件衣服,很漂亮的款式,您穿上肯定好看,就是……就是我手裏的錢全都給月季姐買新婚禮物了,秦姨對不起,等以後我賺了錢肯定買回來孝敬您!」
說完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滴在手背上,這下可把秦霞給心疼壞了,「好好好,秦姨知道你孝順,等着秦姨給你拿錢,一會兒你出門想買什麼儘管買,別捨不得花錢。」
「秦姨,我怎麼能再額外花你的錢,不行的,叔叔知道了會不高興了。」
秦霞拍着她的手,「這是阿姨自己的錢,不會告訴你叔叔,放心花。」
徐嬌「勉為其難」地點頭,收下秦霞遞給她的一張大團結。
徐嬌捏着十塊錢,心底的恨嗖嗖地往外冒。
說好的一碗水端平呢?
給親閨女二十塊錢,給她就只有十塊,哼!分明就是虛偽,一家子虛偽小人。
要不是她爸爸救了程謙,救了秦霞,又哪兒來的程英那小賤人,他們一家子又怎麼可能其樂融融活到現在。
他們都是踏着她爸爸的血肉屍骨在活着。
他們養她那都是應該的。
心裏已經被怨恨沖昏頭腦,面上卻還是笑盈盈的,「秦姨您對我真好。」
徐嬌抱着秦霞撒了會兒嬌,這才提溜着小包,踩着她的小皮鞋,騎着一輛嶄新的女士自行車離開。
徐嬌本人長了張大餅臉,可身上的行頭很養眼,從街道上穿行,還是有人把目光羨慕地落在她身上,這無疑大大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不過,今天她沒空留意那些目光,她有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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