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蘭一看地上那幾個大麻袋,表情都麻了,他們家今天真是大豐收。
早上賣掉了成熟的草莓,今天又得了這麼大一個蜂巢,現在還有一百五六十斤野豬肉,簡直比過年還要熱鬧。
陳玉蘭立馬安排起來,「老二家的你就別湊熱鬧了跟曉竹去廚房裏燒水,一會兒給豬剃毛。
老二老三,你趕緊收拾一下,把野豬拿出來清洗乾淨,老四,你拿一瓶蜂蜜給你大伯家送過去,這買了那麼多罐頭瓶子,你大伯那邊得送一瓶,秋月,去你屋裏找身衣服,讓譚城洗洗換上。」
陳玉蘭一通安排,全家忙活起來。
吳秋月還站在旁邊,問道:「四哥,那豬下水你沒扔吧?」
拿來辣椒爆炒豬腸,味道簡直不要太霸道。
「那東西我哪兒捨得扔,這活就交給你了,正好做出來你跟妹夫吃完晚上再回鎮上。」
吳向北知道她妹子的手藝,做這個爆炒豬腸沒人能比得上秋月,那味道,以後就很少吃得上嘍。
白白便宜了譚城,唉!他妹子終究成了別人家的。
吳秋月把豬下水接過手就蹲在水缸旁邊要收拾。
譚城哪兒捨得要自家媳婦動手,趕緊接過來,「媳婦,這水涼,你在旁邊指揮我來動手。」
吳家眾人看着譚城這麼寶貝自己閨女\/妹妹,都挺滿意的。
這水確實挺涼的,吳秋月沒跟他爭,回屋裏拿了麵粉跟鹽,開始跟譚城清洗豬下水。
熱水燒得很快,幾個哥哥在旁邊剃毛,家裏人忙得熱火朝天,臉上卻都掛着欣喜。
野豬肉被收拾出來,陳玉蘭將豬肉切成塊,把豬肉綁了,再挑上兩隻野雞一隻野兔,給吳家大伯送過去。
豬肉足有二十斤,陳玉蘭下手半點都沒手軟。
又切出二十斤給吳向南帶回鎮上,留出了一條豬大腿,等着讓秋月他們帶去京都。
排骨下鍋里先煮,半個多小時後,吳秋月開始忙活炒菜。
爆炒豬大腸味道真不是一般霸道,出鍋的時候,吳家人肚子同步的發出一陣咕咕的叫聲。
這太誘人了!
吳秋月一連做了六菜一湯,這才停了手,家裏人圍坐在一起。
這頓飯吃得大家都很高興,家裏一下得了這麼多東西可不是值得高興的事。
等外頭天色昏暗了,吳秋月才跟譚城一道往鎮上趕,自行車後座上栓了幾個大籮筐,裝了滿滿的兩筐這才將人送走。
吳秋月坐在自行車前槓上,上頭綁了棉墊子都坐得不舒服。
以至於秋月窩在譚城懷裏,一路都不舒服地亂動。
譚城感覺自己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偏懷裏的小媳婦還一點都不安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家,譚城一進屋就把小人給抱得緊緊的。
「譚城,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我還得收拾東西呢。」
從京都直接就要前往黔省,這次要帶的東西不少,吳秋月打算直接郵寄過去,讓大哥給她取,也省得她帶去京都再帶去黔省,太過麻煩。
「媳婦兒……」
他在丈母娘家就想了,偏又不能動嘴,現在都回到他們的小窩了,難道還不許他開吃啊!
更何況,這一路上小媳婦都在他懷裏,聞着她身上的沁香,他身體裏的火氣蹭蹭蹭地往上涌,這會兒正燃燒着他的理智。
吳秋月一看他眼冒綠光,臉騰的一下爆紅。
「譚城……你快放開。」
「媳婦,你都不疼我了!」他一碰到媳婦就淡定不了!媳婦都不知道他的委屈。
一個冷峻英挺的大男人突然朝着她委屈,吳秋月就真淡定不了。
「譚城,你先去燒水,我要洗澡。」
譚城知道小媳婦喜歡乾淨,用力地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媳婦,你先等着,我去燒水。」
他的動作很快,也就十分鐘的樣子,就見譚城一趟趟地往浴桶里倒水。
「媳婦,可以了!」
吳秋月看他都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瞪他一眼,「你還不出去?」
這男人怕是有了其他想法,難怪剛才這麼容易就放過她,感情是想在洗澡上找補。
「呸!」這個大豬蹄子,要不是她有空間,身體養得好,哪裏招架得住他的熱情。
「媳婦,我留下來幫你搓澡唄!」
吳秋月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出去,不然今晚你去隔壁睡。」
沒香香的媳婦抱着睡覺怎麼行。
譚城委委屈屈的被秋月給趕出門,「砰」的一聲房門關緊。
吳秋月確定譚城進不來,就開始脫衣服泡澡。
泡在溫熱的水裏,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閉着眼睛愜意地享受着。
房門外,譚城聽着裏頭的動靜,兌了一桶水提着去了隔壁。
他在丈母娘家剛沖完澡換上新衣服,這次沖個戰鬥澡就行。
等他擦着濕漉漉的頭髮進屋時,還沒發現媳婦的身影,譚城等了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勁,過去拍門。仟仟尛哾
「媳婦你那水涼了吧?別泡太久容易感冒,媳婦……」沒得到回應,譚城就非常不淡定。
怕吳秋月在裏面出意外,推了把房門,從裏頭反鎖了,咂摸了一圈,立馬朝着窗口走過去。
吳秋月還真就睡着了,聽見譚城的喊聲立馬開始擦拭,剛拿上睡衣準備穿上,眼前一沉,就見男人高大的身軀出現在她面前。
譚城也沒想到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幕,眼尾泛紅,耳朵尖也像火燒。
「那個……我沒事,就剛才太舒服睡着了,你……趕緊出去吧。」
「媳婦,我來抱你過去。」
「不用!」
「用的……」
低低沉沉的嗓音,再配上他硬挺流利的五官,瞬間將吳秋月迷住,不等她反應的機會,一個打橫將人抱起來,直衝他們的婚房。
因為新婚,房中大紅的棉被,大紅的蠟燭,大紅的喜字都還那麼醒目,映射在兩人身上,將秋月宛如白瓷的肌膚襯得越發耀目。
「譚城……唔!」
精準地捕捉到她柔嫩的唇瓣,將剩餘的話全都吞就口中,熟練的大手落在秋月身上,激起她陣陣戰慄。
「媳婦,你冷嗎?」
吳秋月薄唇輕啟,恰好給了譚城機會,唇齒間只剩下嗚咽的控訴。
譚城這個臭流氓,當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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