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閃過電閃雷鳴,烏雲黑壓壓的籠罩在城市上端。
蘇婉端坐在沙發上。
陸北澤敝開衣領,眸色挑釁般望向她,「蘇婉,你也有過來求我的一天啊?」
「你不是攀上了薄家大少嗎?前幾天他還強勢的逼我跟你離婚,怎麼現在就不管你這小可憐了呢?」
蘇婉強行動手打掉了陸北澤掐着她的下巴。
「陸總,公是公私是私,我們倆的事情沒有必要升級到公司競爭吧!」
「呵,我就是要升級到公司競爭,你能怎麼樣?」
陸北澤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摔在了地上,玻璃碎片四濺開來。
他很討厭蘇婉這副和他平起平坐談事的神態。
完全就不像之前對他小鳥依人,處處恭諱,伏低做小。
「那我能問一個理由嗎?陸北澤。」
蘇婉真想不明白好歹夫妻幾年的感情,真要做到互相背叛的地步嘛。
「我看你不爽,這個理由夠嗎?」
陸北澤滿臉不屑的拿出新酒杯倒滿了酒,推到蘇婉面前。
蘇婉沒有猶豫,直接拿起酒杯抬頭一飲而盡,掩蓋住了眼眶中打轉的淚水。
她真覺得自己好傻,為這種男人付出了那麼多年的時間,簡直就是眼瞎到了極點。
上輩子,她怎麼就沒有發現陸北澤原來從始至終都是這麼心狠手辣。
「那謝謝你今天的款待,沒有事情的話,我就想走了。」
蘇婉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不願意在這裏過多停留。
「今天晚上你來,蘇氏危機自然解除。」
「你好好想吧!」
陸北澤將名片扔在了茶几上,整理好西裝領帶,率先出門去。
蘇婉拿起名片,撕了粉碎。
名片上是家酒店的名字。
明明兩人已經離婚,一拍兩散。
可陸北澤既然還能提出來要睡她的這種齷齪想法。
果然,渣男連骨子裏面都渣,改不了的惡根。
「蘇總,事事情解決了嗎?」
原本在酒吧門口等待蘇婉出去的助理,也是被陸北澤給叫進來的呢。
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
「你是叫風川吧?」
蘇婉上嘴唇緊緊咬着下嘴唇坐回到了沙發上面,往酒杯裏面倒滿烈酒。
「你坐着陪我喝幾杯吧。」
風川站在原地不敢動彈,還是遠處有男人朝他使了下眼色,他才敢走了過去坐了。
「小叔,連她身邊助理都是你的人,你這麼關心她,是不是又準備幫她出錢呢?我可告訴你,公司的款項不能再移了。」
薄遲周最近這幾天都被長輩訓斥的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明明事情是薄司言所做,挨罵的卻是他,簡直就憋屈到了心裏。
還有苦說不出。
「她會有辦法解決。」
薄司言收回了目光沒在往那處包廂多望。
「切,口是心非的老男人,到時候又屁顛屁顛的貼過去幫人解決麻煩!」
薄遲周撇了撇嘴,反正覺得小叔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個叫蘇婉的女人身上了。
「她解決不了會來求我,我還欠她最後一次情分。」
「幫完最後一次,我和她就一拍兩散。」
薄司言知道薄家是個大染缸,容不下像蘇婉這種沒辦法門當戶對的女人。
「小叔,你別越陷越深,都算是祖宗燒高香了哦。」
薄遲周這輩子還沒見到過薄司言對哪個女人上心到了這種地步。
千方百計的推掉公司會議,特意選擇這家酒吧來盯着蘇婉和前夫會面。
仿佛生怕兩個人之間會舊情復燃呢。
「你會閉嘴嗎?」
薄司言語氣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
薄遲周端起酒杯,默默起身走開。
他不想在這對狗情侶中當電燈泡了。
就在這時候風川也推開了包廂的門緊張跑了過來。
他已經喝的滿臉漲紅,就連腳步都是虛虛晃晃。
「薄總,人醉了。」
「我送她回去。」
薄司言拿起放在沙發上西裝,就大步走向包廂。
風川愣在了原地,他也醉了。
他怎麼回去啊,難不成讓他留宿酒吧。
「薄薄總,我我」
「薄遲周,你送他回去。」
薄司言語氣迅速,沒有半點猶豫。
「你送女人回家,我送男人回家,憑什麼啊?」
「別以為你是我小叔你就可以欺負我,你信不信我回家跟老爺子告狀?」
薄遲周徹底炸毛了。
「你昨天晚上和三個女人開房的事情要不要我先通知你媽?」
薄司言將蘇婉抱在了懷中,大步走出了酒吧。
薄遲周氣的都捏緊了酒杯,但是沒有在敢多說任何話語。
「狗二叔。」
蘇婉下意識就纏住了男人的脖勁,興許是酒精上了頭,一口就咬在了薄司言那誘人溥唇上。
薄司言煩躁不堪的將人丟在了後座上,嘴唇被這女人咬出了血。
「牙齒可真夠鋒利,怪不得伶牙俐齒。」
薄司言拉開駕駛室的門,將人往蘇宅送。
蘇母剛準備出門繼續去醫院照顧人的時候。
就看見了薄司言扶着醉醺醺的蘇婉回來。
「薄少,婉婉這是怎麼了?」
「喝喝多了酒,被前夫氣得。」
薄司言也不知道為什麼,說話都緊張了起來,生怕留下什麼壞印象。
「啊,前夫啊,那個麻煩你扶進去吧。」
蘇母覺得她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單獨的把蘇婉給攙扶進去。
「好,對了,聽說婉婉父親出了車禍,這是我家的私人醫院,名下都是國外的精湛醫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移過去治療,說不定能加快病人醒過來的時間。」
薄司言從口袋裏面拿出來了那家醫院院長的名片。
他在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提前準備好放在口袋原本是想交給蘇婉。
可沒想到人都醉成這樣子了。
「這這多不好意思啊。」
蘇母嘴頭上說着不好意思,可是收名片的速度卻是特別的快。
畢竟她也希望老頭子能早點醒過來,扛起家裏面現在的局面。
女兒也就不至於這麼累了。
「那我就先走了,如果後期還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到我的,你就給我打電話。」
薄司言把蘇婉給安放在了沙發上面,轉身就走了。
蘇母看薄司言越看越順眼,還跟在後面一路送了出去呢。
直到薄司言車子走遠,她才重新走回去。
「你呀,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喝的這麼醉也不怕遭了別人手。」
蘇母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
可是醉酒的蘇婉卻聽不到母親念叨。
蘇母在把蘇婉照顧好後,又匆匆忙忙叫司機開車將她送往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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