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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素頓了下,搖搖頭,「暫時還不知道,不過,估計她和趙西之間真的出了問題。」
「這事兒可不能再任由下去。」
「打算怎麼辦?」
劉素看着陳墨言,眼底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的笑,「大老闆,的員工要內訌了哦。」
陳墨言白了她一眼。
「在說我之前,也是股東之一的,劉素。」
這些年來劉素的身家可是部押到了陳墨言這邊。
而且也一如她之前所想的那樣。
陳墨言,她是真的成功了!
而她的身份也隨之水漲船高,達到了一個她之前夢裏都不敢想像的地步!
陳墨言看着劉素,一臉的好笑,「就沒見過這樣的老闆,自己手底下的員工出了事兒,起內訌,到時侯真的有什麼損失,還不是這個老闆自己嗎,有什麼好笑的?」
「啊,我都忘了這事兒了。」
這些年來劉素是自打出了校門在外頭轉了兩圈,然後就死心踏地的跟着陳墨言干。
直到現在。
說句實話,哪怕她現在身價不菲。
可從心底裏頭她就沒把自己當成什麼老闆看。
她就是一個打工的。
是給陳墨言打工的!
這會兒被陳墨言一提,她有些不好意思,「我那算什麼啊,都是沾了的光。」說着話她一臉的正經,「言言,真的很謝謝,我這一輩子呀,現在這樣子的生活是真的想都不敢想的,別說是夢裏了,就是讓我再投胎活一回,我都不敢想自己會走到這個高度。」
而這一切。
都是言言給她的!
「傻,這些都是自己的能力,本事換來的。」
「和我可沒什麼關係。」
陳墨言看着劉素,一臉帶笑的搖搖頭,「看看,我可沒給別人這樣的待遇,對不對?」
劉素歪着頭想了想,嘿嘿笑了起來。
兩個人聊了半天,眼看着二點半。
陳墨言和劉素前後走了出去。
林同和趙西幾個都在一樓侯着她們呢。
看到陳墨言率先走出電梯,趙西率先站了起來,「陳小姐,劉小姐。」
「們來的倒是早,休息好了吧?」
幾個人紛紛點頭。
司機也早早侯在了酒店門口。
一行人上了車子,直奔本地的分部所在。
開會。看秀。忙工作,找靈感,看設計。
陳墨言幾個人忙的是腳不停地。
林同甚至道,好像比國內還要忙。
陳墨言直接駁了回去,「不然呢,要是天天閒的沒事做,我不是白請出國這一趟,豈不是吃虧了?」
她這話說的趙西等人哈哈大笑。
不過,陳墨言終究是個好老闆,在秀場結束過後的第二天。
她大手一揮,給幾個人放了一整天的假。
林同等人可是高興壞了。
逛街。買東西。選禮物。
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
倒是陳墨言和劉素兩個人,窩在酒店的房間安安穩穩的待了一天。
兩個人早上睡到自然醒。
十點半吃的早飯。
然後窩在沙發看電視,聊天說悄悄話。
等到林同等人回來的時侯,她們兩個正在酒店附近的小吃街上大吃特吃呢。
林同等人最後也趕了過來。
大家索性在異地他鄉的夜市上吃起了大排檔。
喝酒聊天。
好好的熱鬧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陳墨言突然看向幾個人,「們幾個先回去,我這裏還有點事情處理,哦,是私人的事情,所以之前就沒和們說。」她看向一臉詫異的劉素,笑嘻嘻的,「回去幫我給我爸帶個話,就和他說,我這邊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好,所以得晚回幾天……」
「好,不過,自己一個人小心點。」
劉素並沒有多想。
一行人又和陳墨言說了些話,商量了些回國後工作上的事情。
下午二點半。
司機過來接幾個人去了機場。
看着她們一行人的車子走遠,陳墨言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個人坐在街邊的長椅上神色跟着沉下來。
她這次留下來說是私事,但並不是劉素她們以為的那種。
而是緣於她師傅馮老教授留下來的那封信。
信裏頭,老爺子不是說有個東西在國外即將拍賣。
讓她無論如何給拍回來。
絕不能讓那東西流落在國外麼?
當時,她並不知道老爺子這種堅持是為了什麼。
雖然說是歷史系的。
可是,陳墨言對老爺子的性子也算是了解。
如果只是一般的東西,一般的事情。
絕不會自己馬上就要離世了。
還要留下這麼一封遺書給自己叮囑了再叮囑。
更何況,陳墨言也沒想到老爺子嘴裏頭說的那東西,竟然是玉璽?
而且,隨着她的深入了解。
陳墨言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東西,竟然是從馮家上一輩的人手裏頭流出去的!
所以,老爺子才堅持着一輩子考古,歷史。
所以,老爺子才會在哪怕明知道自己將死,還是把這個心愿強行加到了自己這個徒弟的頭上!
或者說,這應該也是老爺子一輩子的支撐吧?
只是尋了一輩子。
找了一輩子。
卻在馬上就要看到希望,或者說可以圓夢的時侯。
身子撐不住了。
想到馮老教授對自己的好。
陳墨言是真心的想幫他圓了這個遺憾。
讓老爺子在天之靈走的安心、安祥。
本來,上次的拍賣是選擇在馮老爺子過世沒多久的日子。
那會估計馮老爺子也是察覺出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兒。
所以才會在事先留下了那麼一封信。
陳墨言當時也是倒是想按着老爺子的話來看看。
只是沒想到,那次拍賣會的時間竟然改了。
而且這一改,就到了這個時侯。
推遲了這麼久。
據說是因為有樣東西在運輸過程中出了差子。
反正陳墨言在確定不是她自己要的東西出了漏子之後就沒在意。
如今,眼看着再過一天時間就是拍賣會。
她的心情有些緊張、忐忑。
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能不能成功?
可以說,她這次出國,最大的目的是這個,而不是之前的看秀什麼的。
那些錯過了可以下次再來。
甚至別的事情都可以改個時間。
可是這事兒,不行啊。
而且現在經過國際上某些人的熱炒,對國內的那些文物古物的行情越來越火。
這一次雖然人過來了。
可是陳墨言心裏頭真的一點底兒都沒有。
想來想去的,陳墨言沒做出什麼決定,心情倒是越來越忐忑了起來。
生怕自己完不成這件事情。
有負馮老教授對她的看重和囑託。
在異國他鄉的街頭逛了半天。
傍晚的時侯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陳墨言就直接迴轉了酒店。
進了房間,她從自己私人的行李箱裏搜出一疊的資料。
這些都是她之前特意找來的。
這次過來就都帶到了身上。
看着報紙一角有些模糊的玉璽圖樣,陳墨言緊緊的抿了下唇。
睡前,她在心裏頭默默的念叨着:
師傅啊師傅,您老人家要是真的想了無遺憾的話。
後天的時侯可一定要保佑我啊。
不然,她要是失了手,可不能怪她啊。
一夜沉睡。
陳墨言晚上做了個夢,夢裏,她真的失手了。
是被另一個男人給把東西搶了。
她還和那個男人氣的打了一架……
反正場面是亂鬨鬨的。
到最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還出現了顧薄軒和吳良鑫……
亂七八遭的。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侯,只沈得頭疼無比。
吃過早飯,給自己泡了壺茶窩在沙發上,陳墨言揉着眉心做最後的準備。
她卻是不知道,在離着她不遠處的另一座酒店。
某個房間。
一伙人也是面色肅然的圍坐在了一起。
他們商量的,赫然也是,玉璽!
而其中幾個人的臉龐,如果讓陳墨言看到的話。
她一會被驚到的。
當然,此刻的陳墨言什麼都不知道。
她只是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緒和計劃當中。
第二天一大早。
陳墨言早早起來洗漱,洗臉刷牙。
在酒店餐廳吃過早飯後。
回到房間收拾了一番,提着東西就離開了酒店。
司機是早就安排好的。
聽到陳墨言上車後說出來的地方。
司機有些笑,「原來陳小姐也喜歡古玩嗎,沒想到您年紀輕輕的,竟然喜歡這些呢。」
陳墨言聽着這話揚了下眉,「怎麼,這次的拍賣,很有名嗎?」
「可不是,早就放出風聲來了呢,這次的拍賣會,有好幾樣都是出自咱們國內……」
司機說到這裏話音頓了下。
然後又搖搖頭,「都是前些年流出來的,現在竟然成了國外這些人拍賣的寶貝……」
「可真是讓老祖宗蒙羞啊。」
不過說歸說。
他可沒有別的想法。
那些東西可都是真正的天價之寶。
自己別說是想了,就是想看一眼都難,他們這些小人物呀。
還是乖乖的賺點生活費,養家養兒子老婆吧。
倒是眼前的陳小姐……
司機看了眼陳墨言,「陳小姐這次,是想拍件東西回去嗎?」
「不是,就是聽說了這事兒,想着過來看看。」
陳墨言看了眼司機,也笑了下,「就像剛才說的那樣,這不都是咱們老祖宗的寶貝嘛,不能從這些人手裏頭搶回去,咱就過來多看兩眼總是可以的吧?」
「對對,陳小姐說的對。」
司機一迭聲的點頭附和。
心裏頭卻是一聲喟嘆:
瞧瞧人家這些有錢人。
大老遠的又是機票又是酒店又是什麼的。
就只是為了看一眼……
還有那進場的門票保證費,據說都要好幾萬呢。
而且還是美金……
人比人可真是氣死人啊。
到最後,他只能在心裏頭嘆口氣,強行把這些念頭拋到了腦後。
車子在最大的拍賣行停下。
司機看向即將下車的陳墨言,「陳小姐,我中午幾點在這裏等您?」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陳墨言想了下,果斷的讓司機開車回去。
而且讓他不用再過來接自己。
「好的,那陳小姐祝您玩的開心,還有,有什麼事情您可以隨時打我電話。」
雖然他受僱的是國外的分部。
但是眼前這個可是自己最大的老闆。
他得好好的伺侯着呀。
「行,我知道了。」
陳墨言笑着讓司機離去,然後,她歪頭打量了下面前不遠處金壁輝煌中偏又透着一種古樸和低調感的拍賣行,挑了下眉,不愧是國最大的拍賣行啊,瞧着這派頭和氣勢,一看就知道傳承了不少年頭。
頗有來歷啊。
事實上這座佔地足有幾百畝大的六層樓高的拍賣行也的確是大有來歷。
陳墨言要來這裏,之前自然是做足了準備。
對於這個拍賣行的來歷更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不過,她並沒有多在意。
自己又不是要來對付這拍賣行?
不過她卻是不知道,她當然不是來對付這拍賣行的。
可是,某個人,某些人卻是這樣想的。
而且也是即將要這樣做的啊。
進門的一刻。
兩名身着皇家燕尾服,足足有一米八高的年輕男子禮貌又矜持的攔在陳墨言跟前。
「這位小姐,請您出示您的證件。」
這種場合。
要進來自然是要有出入證的。
而且光是這個出入證就直接分了上中下和貴賓級三種!
陳墨言之前托人,可是着實費了不少的力氣才換了張上等的入場證。
這會兒她把燙金雕古花的入場證一亮出來。
兩個門童的臉色立馬收斂幾分。
「這位小姐,您請這邊走。」
剛進去,立馬就有一位年輕妖嬈的金髮男子迎過來。
一臉標準客氣的完美禮儀笑容。
「這位小姐陌生的很,瞧着您的面容,您一定是來自東方神秘的中國吧?」
陳墨言笑了笑,揚眉衝着那個金髮男子歪了下頭。
一臉的狡黠,流利而地道的英語脫口而出,
「怎麼知道的?說不定,我是來自別的國家呢?」
對方微微一笑。
再看陳墨言時,眼神裏頭多了幾分詫異,「您的英語很是流利,要不是您的面容,說您是本地人都有人相信呢。」
陳墨言輕輕一笑,「過獎了。」
知道陳墨言不想多說,對方也就沒有再多問什麼:
雖然他負責的就是多套一些這些陌生面孔的身份和來歷,以防出意外什麼的。
可對方明顯不欲多說。
他自然不能多問。
兩人到了一間包房,年輕的男子輕輕推開門。
做出一個極是紳士的彎腰禮,「這位美麗的小姐,您請進……」
陳墨言點了點頭,正欲抬腳走進去。
眼角餘光一閃。
她猛的一轉頭,朝着不遠處的一道身影霍的看了過去。
那個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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