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安反應過來。
舒如燁手上的電筒晃了下秦舒,牧野,又收回照向躺在地上的一眾人,「那站着兩個,地上還有一,二,三,四…」
照到地上第五個人時,一張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撞入舒如燁眼裏,他聲音一頓,話鋒一轉,「是你?」
另外個公安:「?」
舒隊長認識?
唐正一眼認出了舒如燁,他哭喪着一張臉,「是我,我感覺我得去一趟醫院。」
說話的同時,唐正作勢想要強行起身。
秦舒見唐正動作,趕緊走過去阻止,「唐正,你最好就躺在那裏,先別動。」
牧野緊跟秦舒身後。
唐正對於這個秦舒這個救命恩人的話,十分相信,乖乖躺着不動了,「行,我聽你的。」
秦舒蹲下身子,察看唐正傷勢。
公安抬眼看向過來的秦舒,牧野,打算出聲詢問,「你…」
舒如燁目光落在秦舒身上,剛才電筒光芒照到這姑娘側臉時,心裏有一絲悸動。
這姑娘側臉完美,相貌肯定是不差。
呸!
舒如燁!你現在在辦案,你在想什麼?
舒如燁回神過來,想抽自己兩耳光,他趕緊收起思緒,轉頭對着身邊人道,「老陳,他們應該認識,你去醫院叫人過來,我在這兒守着。」
老陳眼露擔憂,「你一個人怕是…」
舒如燁道,「我剛才開了一槍,在附近巡邏的都會趕過來,眼下受傷這人算是認識,他是部隊裏面的。」
「!」老陳這才明白舒如燁開槍的意思,他點了點頭,「行,我這就去。」
老陳一走,周圍瞬間靜了下來。
舒如燁視線又忍不住的要飄看向秦舒,他努力克制,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一群人。
牧野掃了一眼舒如燁。
察看傷勢的秦舒收回了手,那一箭沒傷到要害,不嚴重,挨了幾棍,有些地方骨折了。
嗯…也不算嚴重。
唐正見秦舒收回了手,「咋樣?會不會死?」
秦舒回,「放心,死不了,最多也就在床上躺半個月。」
唐正瞬間不淡定了,「躺半個月?我明天就回部隊了,票都買好了。」
舒如燁聽到兩人對話,心裏痒痒,實在想往那邊看,他強忍着看過去的念頭,卻在不知不覺間走了過去。
牧野看着走過來的舒如燁。
舒如燁一回神,看到跟前的牧野,一抬頭對上那雙冷漠的眼。
他心頭一緊,「同志,你好。」
「你好。」牧野回了一句,抬手直接把自己的軍官證遞了過去,「這是我的證件。」
舒如燁接過一看,團長!
舒如燁心中頓時肅然起敬,把證件還給了牧野。
牧野收下證件,看了一眼蹲着的秦舒,「我大概的跟你描述一下我跟我愛人過來時的一個情況。」
愛人?
舒如燁心頭一震,又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大耳光子……
他…居然…
哎!
牧野清冷聲音響起,「如果你身上有筆紙的話可以記錄一下,免再去你們公安局裏一趟。」
舒如燁收起思緒,拿出本子跟牧野到了一旁去。
牧野道,「我跟我愛人明天辦結婚酒…」
唐正聞言,轉頭看着秦舒,「你們明天請客啊?」
秦舒看着牧野身影,應了聲,「嗯。」
唐正道,「你倆救我一命,那我可得包個大紅包了。」
秦舒收回視線,「紅包就算了,到時候你記得給我還有我愛人的單位寄封感謝信就行了。」
「那肯定的。」唐正瞬間明白秦舒的意思,「不過你得給我留個地址,你不給我留地址,感謝信往哪兒寄?」
「行。」
秦舒一笑,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子,筆,寫下地址。
考慮到牧野是部隊裏面,加上他的身份,不能隨意留下信息。
她也就只寫了公安局的地址。
她這邊寫完地址,聽到槍聲趕過來的公安過來了。
沒一會兒醫生也來了。
醫生把唐正抬走後,正好牧野那邊也弄完了,牧野叫她走了。
秦舒邁步過去。
舒如燁抬頭一看,在手電筒的照耀下,他看清楚了秦舒面容,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
他渾身一僵,怎麼感覺在哪見過?在哪兒見過呢?
他想不起來了!可明明有強烈的熟悉感!
秦舒感覺到視線,她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公安,笑了笑,坐上自行車。
舒如燁看到那一抹笑,腦中似乎有什麼念頭要衝破而出。
他出聲,「牧團長。」
剛準備蹬自行車走的牧野回頭,「舒隊長還有什麼事嗎?」
腦中的想法念頭卻在一瞬間消退下去,舒如燁又想到兩人明天就要結婚,「祝你們新婚快樂,幸福美滿,白頭偕老。」
牧野回,「謝謝。」
舒如燁站在那裏看着兩人漸漸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公安來到舒如燁身邊,「舒隊長,他們在案發現場按理來說應該…」
「我已經問過了。」
舒如燁掃了一眼抓起來的七人,「把這些人全部帶回去好好審,看看是誰給了他們膽子,居然敢對部隊裏的人下手。」
「是。」
……
牧野把秦舒送到招待所房間裏,「早點睡,明天早上我過來接你。」
「嗯。」秦舒叮囑,「你回去路上也小心些,別走巷子小道,走大道回去。」
牧野笑了笑,「好。」
……
公安局裏。
舒如燁坐在辦公室里,那張臉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有些後悔沒有把問題問出來。
他是覺得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問牧團長愛人的名字有些不太好。
後悔之餘,唐正二字冒了出來。
舒如燁雙眼一亮,立馬起身出了辦公室,「你們審,我去一趟醫院看看那唐同志的情況。」
公安們點頭,「好。」
舒如燁飛蹬着自行車來到了醫院,找到門診護士,打聽到唐正在住院部二樓。
他飛快過去,在二樓一間病房外,看到了下屬身影。
下屬看到舒如燁,「隊長。」
「嗯。」舒如燁問,「唐同志情況怎麼樣了?」
下屬回,「弩箭已經取了,沒有傷到要害,然後其他的地方就是骨折,沒有生命危險。」
舒如燁看着緊閉的病房門,裏面隱隱能聽到說話聲,「通知家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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