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
優先滿足他?
不是!她什麼時候做飯了?
不對,她做飯的時候,牧野就不在家…完了,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不會吃的是那什麼劉醫生送的飯菜,然後當成是她送的吧?
想到有這種可能性,秦舒心裏瞬間不得勁兒了。
她趕緊問,「什麼時候?我什麼時候做飯了?」
牧野道,「就媳婦兒煮的面。」
面?秦舒瞬間反應過來。
哦!對!
她給牧野煮過麵條!
牧野聲音又傳來,「裏面不是臥了兩個雞蛋?」
秦舒:「」
她能說…她給自己也臥了兩個雞蛋嗎?
所以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對嗎?
反正不是吃的那什麼劉醫生做的飯那就好。
秦舒眉頭一挑,「哦,你喜歡吃雞蛋?」
牧野眼露無奈,「媳婦兒,我喜歡吃麵。」
秦舒維持着面上笑意,點了點頭,「好,下次我多煮點。」
「有空的時候我給你做一下炸醬麵,豌雜麵,排骨麵,雞湯麵,雞雜麵…」
不管能不能做,先把大餅給畫上。
「好。」牧野笑着,滿眼都是媳婦兒,「那就看媳婦兒什麼時候有時間。」
秦舒道,「嗯…這段時間應該不忙,到時候休假的時候我試試。」
「好。」
兩人說着話,不知不覺就已經來到了租住房子院門口。
牧野開門的間隙,右邊隔壁院子傳來了開門動靜。
秦舒抬眼看去,正好看到之前那鬧事的老太婆走了出來。
老太婆也看到她跟牧野,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又退了回去,砰的一聲,把院門關上。
院門關上。
秦舒,牧野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開門進院,門關上。
兩人直接去了廚房,進廚房就聞到了蹄花湯的香味。
飯也蒸好了。
就只剩下炒菜了。
牧野下廚,秦舒站在旁邊看。
炒回鍋肉的時候油爆起來,牧野一個勁兒的讓秦舒站遠一點,怕油崩到她。
那緊張的模樣,讓秦舒想笑又莫名的有點想哭。
怎麼說呢。
之前好像沒有一個人這麼保護,在乎過她…
她在部隊當軍醫時,跟着那群男人混,那群男人都是大老粗,性格爽朗,罵罵咧咧,不可能有這麼細心的心思。
當然,也有可能自己跟他們都是兄弟,都是兄弟了,細心個毛。
炒菜完,端菜到堂屋吃飯。
吃完飯,秦舒想洗碗,還把做飯不洗碗,洗碗不做飯的話都說出來了…
牧野來了一句,他在身邊,有空時,他飯菜做,碗筷他洗,也可以整理屋子那些。
但是他不在,一切都得靠秦舒自己了。
意思就是他不在的時候這些事情秦舒也在做,他回來了,就讓秦舒休息一下。
然後…
秦舒又坐在牧野旁邊,看着牧野收拾。
看着牧野忙活又高又帥,能力強,還疼人…
她有一些懷疑是不是老天爺看她上輩子到死都是個單身狗,太可憐了。
給她安排了這麼一個絕世好男人。
正感慨着,一碗中藥端到了她的面前。
秦舒:「」
這藥都喝了一個多月了,還得喝。
好在這一副藥喝完就不用喝了。
她能感覺到她已經恢復八成了,傷口疤痕還行,反正不難看,那宋醫生的確擔得起宋一刀的名頭,縫針技術好。
後面的話傷口痕跡應該會淡成一條長線,不仔細盯着看,應該也看不出來。
一切收拾完之後。
兩人坐着聊了一會兒,秦舒該回公安局上班了。
出門之時秦舒又想到男人那件事,「對了,還有一件事。」
牧野看着媳婦兒。
秦舒問,「有沒有人反映說部隊周邊有可疑人員晃動?」
牧野眼露疑惑,「可疑人員?」
部隊附近有士兵二十四小時輪流巡邏,之前軍區剛搬過來的時候有許多可疑人員晃動。
這些可疑人員有的是村民,有的是特務。
確定是村民的一般教育之後放了,特務的話自然都是抓起來審問,榨取有用價值之後,就拿去練靶子了。
現在倒是沒有了。
秦舒把早上遇到男人的事情說了出來,「嗯…」
牧野問,「這人是什麼地方讓媳婦兒你覺得有些可疑?」
秦舒徑直對上牧野目光,吐出二字,「直覺。」
牧野相信媳婦兒,立馬道,「那我一會兒回去把有隨軍家屬的都問一遍,看有沒有可疑人跟他們搭訕。」
「先不問。」秦舒搖頭,「知道的人太多,會打草驚蛇。」
「這人主動跟我打招呼,如果真有什麼問題,那應該就是想搭上我這條線,或者是觀察了我一段時間。」
「解決一個人,我還是沒問題。」
牧野面帶笑意,「聽媳婦的,我信媳婦兒。」
「嗯。」
…
為了確定那人身份,秦舒又回了部隊休息。
秦舒回部隊,牧野不知道又忙啥去了,不在。
好在牧野把中午的剩菜剩飯那些都帶回了家屬院。
秦舒熱了一下,當晚飯吃了。
吃過晚飯洗了澡,秦舒上床睡覺。
第二天醒來。
秦舒下意識摸了下旁邊位置空的,冷的。
說明昨晚人沒回來。
秦舒沒有做早飯,拿了三個雞蛋糕,喝了水,就當早餐了。
騎着自行車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發早的原因,今天走到半道上就遇到了昨天那男人。
哦…
這人年齡大概在二十八九左右,按這個年代來說,已婚已育。
那男人走在前面,突然一個回頭,看到了秦舒,停了下來。
他立在原地等秦舒騎着自行車從他面前經過時。
他開了口,「又遇到了。」
秦舒放慢了速度,「是,挺巧的。」
男人又問,「同志,你是在國營飯店嗎?」
秦舒張口就應,「嗯。」
男人好奇,「在哪一家國營飯店啊?」
秦舒在腦袋裏快速把縣裏的國營飯店給過了一遍,「縣醫院附近那一家。」
得知了位置。
男人面上的笑意深了許多。
秦舒開問,「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道同志你叫什麼名字呢。」
男人看着秦舒,「張建華。」
秦舒笑着道,「原來是張同志。」
她主動報名,「我叫禾舍。」
取自秦下禾,舒前舍,秦舒二字的各半邊。
張建華明顯沒聽懂,「啊?」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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