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被師門寵翻了 突出

    「糊了!自摸!快掏靈石!」伊長生的聲音洋溢着輕快和驕傲,似乎對這場比賽信心滿滿。

    他輕鬆贏得了第一局!鍾今離和其他兩人欣然給予了他靈石作為獎勵。

    鍾今離的眼神閃爍着,將自己的牌推倒,與其他牌混在一起,「五師兄,你實在是太厲害了,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簡雅文的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她不明白為什么小師妹會放棄贏得比賽的機會,為何要讓給伊長生呢?

    郁松年眉宇間透着銳利,他對這個遊戲的規則還沒有完全理解透徹,覺得這麻將比他的劍譜還要複雜,因此他決定繼續玩幾局再做決定。

    伊長生接過三人贈送的靈石,臉上洋溢着笑容,儘管他並不缺少這點靈石,但這卻是他第一次憑實力賺取靈石,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小師妹,幾位宗主的神色似乎不太對勁,我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簡雅文向來謹慎,早已留意到獨孤安等人那邊的異動。

    鍾今離的眸子清澈而有神,「八師姐放心,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們這樣做也是在觀察登天梯的情況,他們沒有理由生氣。」

    「觀察情況?這樣能觀察到什麼?」伊長生疑惑地問道。

    鍾今離一邊悠閒地擺着麻將,一邊指向天梯那邊,「五師兄難道沒有發現嗎?那些一直卡在二十階上無法前進的人,消失了嗎?」

    「還有二十、五十、一百階是一個分水嶺,許多人都被困在這裏,再往上的路,暫時看不到盡頭。」

    「登天梯過程中,有人在某一階段停留時間過長,顯示其將面臨更多考驗。」鍾今離一一列舉,言辭深沉。

    伊長生聽後目瞪口呆,扭頭看向郁松年和簡雅文,見他們神色認真,不禁感嘆。

    伊長生感覺孤單,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專心玩麻將。

    「小師妹,我們出了宗門後,不是說要放棄內卷嗎?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伊長生眉頭緊鎖,心中憂慮。

    「五師兄,這是我們的習慣,你問問七師兄和八師姐,他們也有這種習慣。」鍾今離脆弱地解釋。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對於劍修來說是至關重要的。」郁松年認真地說。

    「一分一毫,時刻察之,是大師兄楚晏禮教過我們的。」簡雅文提到大師兄時態度十分尊敬。

    伊長生感到無力,他在想如何才能在這樣的環境中突圍出自己的一席之地。

    伊長生咬緊牙關,搓着手中的麻將,「別說了,輪到你了,小師妹,如果我在修煉上贏不了你們,那我就要在麻將局裏將你們打敗。」

    鍾今離摸了四張麻將,眼神中透露着一絲挑釁。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看着四人打麻將,修煉之路寂寞無比,如今有趣的事情發生,自然吸引眾人前來圍觀。

    有些世家家主甚至為了新鮮感,詢問鍾今離的麻將是從哪裏得來的。

    周家主莊重地取出通信令,將幾位家族成員打麻將的場景記錄在案,隨即傳送到了自己的見聞錄上。

    鍾今離聽聞有人想參與麻將遊戲,便建議道:「我有一個建議,您可以直接前往朗月樓購買麻將,那裏的產品質量上乘,還附贈麻將指南。」

    聽聞此言,一些家主立即派人前往朗月樓購買麻將。

    鍾今離這時看似漫不經心地打出了一張『四條』。

    啪!

    伊長生興高采烈地宣佈:「槓!小師妹,這回我可不客氣了。」

    他多摸了一張牌,但隨後陷入了沉思,最終依依不捨地打出了一張『五筒』。

    「胡了!抱歉,五師兄。」鍾今離的眼神清澈透亮,透露出一絲無辜。

    「等等,你怎麼能胡了?」伊長生不服氣地詢問。

    鍾今離輕輕推倒手中的牌,將其展示給伊長生,而伊長生卻不禁目瞪口呆。

    郁松年眉宇間流露出幾許無奈之色,「小師妹竟然獨攬了五筒,而唯一的一張五筒竟在你手中」

    「天啊!小師妹,難道你在耍花招?難道你預知五筒就在我的手裏?」伊長生滿臉驚愕。

    「我豈會耍花招。」鍾今離堅定地回答道。

    鍾今離要和伊長生玩耍花招,那她的技術究竟有多差?

    ——————

    「沈宗主,他們已如此三日,你豈能坐視不理?」獨孤安終於忍不住,傳音提醒沈言生。

    沈言生正看着鍾今離等人打麻將,起初未察覺獨孤安的提醒,直到他看向獨孤安,才意識到自己來此並非為了觀賞這群人的娛樂。

    咳咳咳!——

    沈言生咳嗽了幾聲,卻無人理睬。

    咳咳咳!——

    他繼續咳嗽,這時一塊面巾被遞到他面前。

    出乎意料的是,遞來者竟是蕭顏,未等沈言生感到驚訝。

    蕭顏不耐煩地說道:「沈言生,如果你有事,就快離開,不要在此打擾我的學習。」

    沈言生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憤怒之氣瀰漫全身。

    蕭顏眸光一閃,面帶微笑地望向沈言生,「是否能夠停止開冷氣?他們可不能凍壞了。」

    沈言生眼中怒火燃燒,強忍着怒氣,盯着鍾今離,「你們還要繼續玩下去嗎?」

    「胡了!」鍾今離胡完牌後,掃視了一眼登天梯,發現已經沒有人在百階以下。

    鍾今離站起身,宣佈:「結束了。」

    「不行!不能結束,這三天我只贏了一局,我不能認輸,我必須再贏一局!」伊長生意志堅定地說道。

    鍾今離略顯同情地拍了拍伊長生的肩膀,「五師兄,打麻將也是有規矩的,一般不會第一局就贏。」

    郁松年和簡雅文也隨之站起。

    郁松年將伊長生從座位上拽了起來,「五師兄,比賽結束後再玩吧。」

    伊長生望着麻將桌,依依不捨地向登天梯走去。

    「鍾今離,等等,你的東西呢?」沈言生冷聲問道。

    鍾今離回頭一笑,「不需要了,送給你們吧。」

    「你」沈言生還未開口,四人已經坐了上去。

    一陣洗牌聲響起,伴隨着噼里啪啦的聲音。

    沈言生:

    沈言生轉過頭,只見鍾今離等人已經穩步登上了登天梯。

    讓沈言生感到驚訝的是,短短不到一刻鐘,鍾今離一行人已經安然自若地走過了前二十階。

    這簡直不可思議!

    前二十階竟然有着美色的考驗,但這四人竟毫不受影響?


    鍾今離對此毫不知情,她只知道眼前這幾位與她昔日二師兄的差距,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鍾今離清脆的聲音響起:「七師兄,八師姐、五師兄,前三百階我們可以同行,但之後的登天之路,各自要獨自前行。記住,唯一真實的是向上攀登,其他皆為幻覺,縱使誘惑再大,終究都是虛假的。」

    鍾今離言簡意賅,登天梯的考驗除了實力、天賦和氣運外,還有七情六慾的考驗。

    能夠登頂者必定心性堅韌。

    鍾今離想起了金龍前輩,她曾說過要與金龍前輩一同登頂。

    這次初登頂,就以登天梯為證吧。

    郁松年拱手致謝,英姿颯爽。

    簡雅文冷若冰霜,目光中閃過一絲暖意。

    伊長生身姿挺拔如竹,神色不同凡響,「小師妹,你難道之前曾登上過天梯?怎麼這麼熟悉?」

    「天梯,一生只有一次機會。」鍾今離眸中透出一抹晶瑩剔透的光芒,清澈無暇。

    眾人不知不覺間已經登上了百層。

    站在百層之巔,他們看到眼前的景象。

    有些人筋疲力盡,坐在台階上,喘着粗氣;有些人相互爭鬥,拳打腳踢;還有一些人拼命向上爬,渾身是血卻依然不願放棄。

    鍾今離看穿了每個人的內心。

    天梯公平卻又不公平,有些人費盡心思卻難以攀登,而有些人輕鬆登頂。

    而那些表面不服輸的人,內心也許從未真正奮鬥過。

    登上百層後,鍾今離專注地繼續向上攀登,不再和師兄師姐們嬉笑玩鬧。

    另外三人,同樣神情凝重,嚴肅無比,毫不敢懈怠。

    當鍾今離走過一個滿身染血的人時,那人滿臉不甘之色,怒吼道:「天道豈能如此不公!你為何可以如此從容不迫?你如何能夠輕易踏上一百二十三階?」

    鍾今離面無表情,仿若未聞,繼續向前走去。

    當鍾今離踏入第一百五十階時,忽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絲毫無光。

    她閉着雙眼,神情依舊平靜,聽着耳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絲毫不動搖,毫無畏懼之意。

    突然,一道綠光從他面前掠過,鍾今離迅速伸手抓住,輕易撕裂,眼前恢復清明。

    眾人在高處望去,驚訝地發現鍾今離不過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就破解了鬼帳幻面!

    然而更加讓人震驚的是,緣生宗的其他三人,竟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內,也走出了鬼帳幻面。

    當鍾今離走到第一百八十階時,一位灰袍青年出神地說道:「你是如何輕鬆應對的?莫非我的方法有誤?」

    鍾今離對於眼前的這位青年並不陌生,而她的態度卻出人意料地堅定。

    鍾今離眼中閃爍着一抹微光,聲音乾淨利落:「忘記了前行的道路,卻要毫不動搖地勇往直前。」

    灰袍青年注視着鍾今離離去的背影,口中輕聲自語:「忘記前行的道路忘記前行的道路」

    突然間,灰袍青年身上散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體內的靈力迅速運轉。

    他起身坐下,盤膝修煉,全身心投入其中。

    鍾今離毫無所知,她的一句話竟然徹底改變了這位青年的命運。

    多年之後,當灰袍青年渡劫飛升之際,他將這句話傳承給了後人,激勵了一代又一代修煉者。

    此刻,灰袍青年完全沉浸在晉級後的喜悅之中,幸而他已是元嬰後期,無需經歷渡劫之苦,時間也不會太過漫長。

    高台之上,寥寥幾人,其餘聚成幾團,正聚在一起縱情打麻將。

    獨孤安目光掃視周圍,見群人皆陷入娛樂之中,不禁頭痛欲裂。

    這幾個人。實在讓人無話可說。

    「獨孤宗主,你快看,竟有人在天梯上晉級?」一位年逾半百的長者,指着天梯上的灰袍青年道。

    獨孤安注視天梯,「他剛剛有何動作?」

    長者答道:「鍾今離路過他身旁,與他交談了一番。」

    「談論何事?」獨孤安嚴肅詢問。

    「老夫未得其詳。」長者如實回答。

    獨孤安雙眸深邃,注視已攀登二百階的鐘今離。

    通常只有資質出眾的修士才有機會在天梯上晉級。

    然而,這位灰袍之人,資質一般,遠不足以稱得上出色。

    鍾今離到底告知了他何事?

    另外,鍾今離雖只元嬰初期修為,卻輕鬆攀登兩百階。

    天梯的啟用一直以來都保密。

    僅限於家族和宗門內優秀子弟有機會攀登。

    那些最傑出的子弟也僅登上五百五十六階,歷時十五天。

    然而,大多數人到達二百階時已經頗感壓力。

    而鍾今離的表現,無疑是在打破常規。

    曾為宗門淘汰的弟子,如今卻把眾多天才子弟遠遠甩在身後,實在讓人唏噓。

    獨孤安嘆息道:「阿長,我們錯了!這些我們忽略的弟子,竟然被緣生宗培養得如此出色。」

    公冶長眸光幽深:「我們並未錯,錯的是這個時代。若我們擁有如此豐富的功法,或許也能培養出更傑出的弟子!」

    「此話何意?」公冶長舉起通信令,神情凝重。

    「獨孤宗主難道不知?有人公佈了,萬年之前,飛天大陸,靈氣充裕,高階功法盛行」

    「那時候,人人都能在百歲之前修到元嬰,甚至那個時候靈獸和魔獸遍地都是,修士根本不用費力,就能有一個契約獸。」

    「只不過如今這種盛況,風谷州是再也不會有了。」公冶長話音剛落,獨孤安耳邊傳來老者氣憤的聲音。

    「這些人實在太過分了,為什麼要擅自修改飛天格局!」獨孤安睨了一眼老者和公冶長,沉聲道。

    隨後,他取出自己的通信令,細細研讀。

    飛天大陸,由九州組成。

    其中,川雲州和牧雲州靈氣稀薄,兩州共用一個宗門,修士稀少。

    最後的嗜血盟,是一群無法修煉的人組成的聯盟,因無法適應有靈氣的環境,選擇居住在與其他八州隔絕的小島上。

    獨孤安凝視着手中的地圖,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沉思和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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