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做任何事兒都沒有牽掛,但是這件事兒吳雲初摻和進來,惹得他瞻前顧後,無法放開手腳。
孟令乾之所以匆匆離開是因為這件事兒他必須與吳雲初商量,聽聽他的意見。
在醫院裏住了幾天的如煙,終於等到出院的日子,早上起來劉媽便收拾東西。
如煙心裏空落落的,她雖然能出院,但是她出去以後並沒有去處,以前的房子估計是不能住了。
劉媽看如煙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問她:
「姑娘少爺在一樓辦出院手續,應該用不了很長時間,我們去下面等他。」
如煙聽見劉媽的話愣愣的回頭。
他們下來一樓雷振飛剛好辦完出院手續,他看到如煙沒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問她:
「如煙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
如煙被他問的一臉茫然,難道她所有的不高興全都寫在臉上了嘛!
看雷振飛臉上擔憂的神色,她遲疑了幾秒,說道:
「沒什麼事兒你別擔心。」
雷振飛牽了如煙的手,邊走邊說:
「走吧,和我回家,回我們的家。」
如煙被雷振飛拉着走,她試着掙脫他的手,奈何他抓的太緊。
如煙急切的說:
「你放手,我想回自己的家。」
雷振飛停下腳步,垂眸看她,眼神中滿是溫柔。
他伸手攬着她的肩,輕聲道:
「以前那個家你還回得去嗎?聽話和我一起回去。」
如煙稍作抵抗,劉媽見她滿臉不情願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姑娘少爺讓你回去,你回去得了,和我們住在一起我也好照顧你。」
以前的家她是肯定回不去了,而現在她又無處可去,不得已只得隨他回了家。
車子來到別墅門前,是一棟別墅,純白色的洋房,圍牆上爬滿成片的鐵線蓮,淡紫色的花朵散發着幽幽的光。
他們收拾東西下車的功夫,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吆,我們還沒離婚呢!這麼快就登堂入室了?」
如煙本不想回頭,她的拳頭緊握,太陽穴凸凸直跳。
一時之間的氛圍格外尷尬,杜瑞玲冷眼看着他們。
雷振飛自知理虧,她說的也是事實,他們確實沒離婚。
她就是要羞辱蘇如煙,看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氣得兩眼冒火,真是能裝啊,偏偏雷振飛就是吃她這套。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如煙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是不是當婊子當慣了,你害死我弟弟不說,如今還逼我離婚,我們杜家被你這個掃把星害慘。」
她越說越激動。
「你想登堂入室住進我家,我現在就告訴你,只要我杜瑞玲還有一口氣在,你就休想得逞,上次踢你的肚子算是輕的了,你最好現在就躲起來,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杜瑞玲作勢伸手準備打她,被雷振飛側身擋住。
杜瑞玲知道他會護她,電視劇中的名場面出現在自己眼前。
主演這一幕的就是自己的丈夫和親弟媳婦。
杜瑞玲怒目圓睜,臉色鐵青,她厲聲道:
「雷振飛你起開!」
雷振飛並沒挪動半分,她氣急,忍不住罵道:
「雷振飛是你先對不起我,你可以護她一時但是護不了她一世,這個家的門她休想進。」
如煙繞在杜瑞玲面前,她不想一直躲在雷振飛身後,雷振飛見狀輕拉她的衣袖,他怕她受到什麼傷害,如煙輕聲委屈的開口說話:
「我敬你重你叫你一聲姐姐,你害我落胎我並沒有追究什麼,希望你好自為之。」
杜瑞玲冷笑道:
「我說蘇如煙你這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你大着肚子與雷振飛廝混,被我捉姦在床,我沒和你算賬,你好意思和我追究?行啊,你追究啊,我吆喝出左鄰右舍,讓他們好好看看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羞辱他可以,但是不能羞辱如煙,雷振飛冷着臉,沉聲道:
「杜瑞玲辦理離婚手續的文件我已經準備好,現在就可以簽,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雷振飛回車翻出文件,拿着筆遞給杜瑞玲。
看他動作行雲流水,這麼迫不及待和她離婚,她偏不讓他們如願。
看雷振飛如此決絕,杜瑞玲不傷心那是假的。
她不知蘇如煙到底有什麼好,惹的雷振飛如此不顧一切。
她接過文件認真看了又看,同意離婚她可以得到五百萬和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如此寒酸這是打發叫花子嗎?
杜瑞玲冷笑出聲,語氣中帶着幾分譏笑,說道:
「雷振飛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想讓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其他條件。」
雷振飛眸光微冷道:
「什麼條件?」
杜瑞玲不緊不慢的走到他跟前,故意壓低聲音說道:
「我要你全部身家,你捨得嗎?你想同她在一起,就必須將你全部家當都給我,你淨身出戶。」
說罷她退後兩步,得意的看着他們三人。
雷振飛沒想到她胃口如此之大,他如今自身難保,如果沒有這許多事兒,她想要的給她也未嘗不可,可如今他正處於生死存亡之際。
雷振飛道:
「如今我有難處,只要你簽字,你想要的東西我後續給你,但是如今真沒有。」
杜瑞玲知道他口中的難處是什麼,因為有人同她說過,她正是要逼一逼他。
雷振飛口口聲聲說愛蘇如煙,杜瑞玲偏要試一試,父母親、公司與蘇如煙他到底選擇誰。
就在前幾天她手機接到陌生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她並不熟悉。
但是那邊的人將她所有詳細信息都同她說了個遍,她嚇得趕緊掛斷電話,以為自己遭遇詐騙電話。
不想電話上發來的信息,使她驚愕萬分,短訊的內容大約是雷振飛自家的公司運營狀況出現問,需要大量資金周轉,不然可能面臨破產的風險。
這其實是她不願看到的結果,無論如何她都希望他好,可是只要想到他與蘇如煙在一起的情景,她的心情一刻也不能平復。
後來那人與她見面,是一個她從沒見過的年輕男人,渾身透着凌冽清澈的氣息。
看見他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好似在哪裏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與他談話的內容多是關於雷振飛,甚至她與雷振飛的婚姻狀況他也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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