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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們根本攔不住,他們已經去富山了。」膘肥體壯的男人,瑟瑟發抖的說着。
而電話那邊,卻是傳來了一聲輕咳。
「這點事都做不好,廢物。」
話音落下,電話也隨之掛斷。
「廢物廢物,成天就是廢物。連猴子那樣的內勁高手,都被打成那樣。我上去,不也是送死嗎?」壯漢氣的一把將手機摔碎,轉身離去。
臨海村,最高檔的酒莊。
清澈的游泳池前,四個座椅上,三個男人正在六個女人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喝着飲料。
唯獨最後一位,戴着墨鏡,站在房頂,眺望着東海市方向。
「媽的,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連把許飛爸媽劫來的本事都沒有。我們大圈,怎麼會養這麼一群狗東西呢?」
戴着墨鏡的男人,一把就將白色的蘋果手機,從屋頂上砸了下來。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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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躺在椅子上享受的男人,齊齊睜開雙眼,看向屋頂。
「我派了暗組的人,前去東海劫持許飛的爸媽。結果,這群狗東西,竟然一個都沒抓着。」墨鏡男冷哼一聲,便縱身從數十米的屋頂跳下來。
這一幕,驚的六個泳裝美女連聲尖叫。
數十米高的屋頂,直接跳下來,那和跳樓沒什麼區別了。
然而,六個美女的尖叫還沒落下,就見那墨鏡男已絲毫無傷的走來。他順手拿起自己的飲料喝了一口,接着擺擺手。
「都滾出去。」
說完,他順勢坐在了長椅上。
六個美女誰都不敢反抗他的意思,趕緊起身跑開。
偌大的庭院裏,立即就只剩下他們四人。
「謝天王,就為這點小事生氣,至於嗎?暗組那群內勁,對付幾個普通人還行,對付幾個普通的家族也還可以。但要是連許飛都能對付了,我們四個還用得着從非洲回來?」
其中一個穿紅褲衩的男人,哈哈大笑。
紅褲衩說完,剩下兩個也都是點了點頭。
「歐天王,你說這小子真會為了他妹妹,來這臨海村?呵,我可是知道,這妹妹根本不是他爹親生,和他沒血緣關係,他傻了才會犯險前來。」被稱為謝天王的墨鏡男,狠狠地咬住吸管,一字一句的說道。
「老謝,你以為全天下人都像你一樣無情無義?以許飛的性格,他肯定會來臨海救妹妹。」
一個通體漆黑的黑人,操着一口正宗的中國話道。
「老黑說得對,既然我們已經抓住了他妹妹,就不用再去管他了。安心等他來就是了。」紅褲衩拍了拍黑人的肩膀,笑道。
「大哥,你說呢?」
謝天王聽紅褲衩和老黑說完,雙眸中便是帶着疑惑,看向了一直沒有開口的最後一人。
那人一米八的個頭,三百多斤的體重,躺在長椅上,活像一個肉球。
肉球聽完三人說話,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我們四個,凶名早已響徹世界。這幾年在非洲也幹了很多票大的。這許飛既然是古武者,那就必然知道我們的厲害。如果不把他父母也抓來,難保他不會逃走。」肉球說完,起身坐在了椅子上。
偌大的椅子,也在肉球改變姿勢之後,不斷的發出吱吱的響聲,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
「這個妹妹,終歸和他沒有血緣關係。而且,這裏是華夏,不是非洲,不是歐洲,也不是地球上其他的地方。我們大圈,雖說在世界上勢力非凡,但在華夏卻是捉襟見肘。如果他逃走了,我們還真的很難將他抓到。」
「所以,他的父母,我們必須要抓,而且,還要當着他的面,當着東海所有超級勢力的面,給他抓走。只有如此,他才不會逃跑。」
肉球說完,黑人、紅褲衩和老謝都是點了點頭。
「可是老大,這許飛實力不凡,想要當着他的面,當着東海諸多超級勢力的面,把他父母抓走。僅憑暗組,恐怕很難做到。」
老謝搖了搖頭,道。
「對。」
紅褲衩和黑人,也都點頭應和。
「暗組不行,那就把明組、天組、地組都派上。」
肉球輕哼。
「好。」
三人點頭,老謝更是立馬起身,要去安排相關事宜。
然而,老謝還沒走出庭院,一道利箭不知何時,已從庭院外射來,撕裂空氣,直接釘在了老謝身邊的那棵椰子樹上。
利箭齊根沒入樹中,只留下一張紙條,在箭矢的尾巴處迎風飄搖。
「老大」
老謝、黑人、紅褲衩都是一怔,齊齊看向肉球。
肉球皺了皺眉頭,一揮手,一股磅礴的內勁,直接從他的掌心爆射出來。齊根沒入椰子樹里的箭矢,更是被肉球隔空拔出。
那張紙條,也迎風吹來,落在了肉球的掌心。
三日後,取爾狗頭。
許飛。
短短九個字,卻讓在場三人渾身一顫。
唯有肉球,並無半分異色。
「許飛已經到臨海了?」
老謝看完字條,立馬披上衣服,銳利如刀的目光,直射四周。
黑人和紅褲衩,也都是一個激靈站起身來,趕忙往庭院之外望去。
「他沒來,這戰書,是從數百里外射來的。」
肉球說完,掌中燃起烈焰,紙條化作灰燼,迎風而散。
「數百里外射來的戰書?」老謝、黑人、紅褲衩都是一怔,滿是膽寒與驚懼的望向彼此,都從各自的眼眸中,看出了恐懼。
哪怕是最先進的狙擊槍,也不可能有幾百里的射程。
而這一箭,卻跨越數百里,齊根沒入椰子樹。
許飛到底有多強?
「怕什麼?這次可不只是我們幾個人參戰,總舵主可是把那件寶物也給我了。除了這些,我們大圈在華夏安插的所有高手,也都已經從華夏各地趕來。三日後,這臨海可是佈下了我們大圈的天羅地網,他一人再強,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肉球冷笑,眸中更是有一抹殺機閃過。
「也對,這次他的對手可不只是我們。」
老謝、黑人、紅褲衩都是重重的點頭。
接着,庭院之中四人哈哈大笑起來,囂張的笑聲,撕裂了臨海壓抑到極致的氣氛。
幾乎與此同時,數百里外的東海市,許飛收起了一支弩箭,從兜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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