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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會虧待某人——
說這話的人,就是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
竟然被垂涎自己好東西的女人,給俯視了的感覺,對崔向東來說,相當地糟糕。
他這才尖酸刻薄的說出那番話後,低頭看手錶,示意甄惠嘉趕緊地滾蛋。
卻不料!
甄惠嘉的不情之請被「婉拒」後,竟然又有了非分之想,想垂涎vcd項目。
崔向東的容人之量再大,也無法容忍了。
這才幹脆的蔑視甄惠嘉,她和香江白家算老幾!
甄惠嘉——
「甄總,你也許能在天亮書記面前擺架子,甚至都能在立心書記的面前,盡顯你港商的優越性。這很符合你當初,對我說出『賞我們一碗飯吃』的可笑厥詞。因為無論是立心書記,還是天亮書記,都會站在全省、全市的高度,希望能招商引資。」
崔向東嗤笑:「我可不是市書記,更不是省書記!我崔向東,只是雲湖新區三十萬人民的帶頭人。我只需確保我的轄區內,群眾有活干,有錢賺,能過上好日子就行。壓根不用站在全省、全市的角度,來對待你和香江白家!你們來不來投資,關我屁事?」
甄惠嘉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卻不得不承認,崔向東說的沒錯!
以為她能在於立心等人的面前擺譜,就以為能俯視崔向東這個處級幹部了。
她這種心態,無疑是大錯特錯。
現在被崔向東當面嗤笑,只能說是活該!
「我真的很驚訝,你怎麼能說出絕不會虧待我的這句話。」
崔向東繼續嗤笑:「難道你忘了在香江時,我是怎麼把白家子弟打殘了的嗎?還是忘記了我大哥那晚去你家作客時,差點一把火送你們去西天的那件事?」
甄惠嘉,不知道該說什麼。
崔向東鄙視着她:「那晚,我要是在場,我說讓甄總扒光了,狗那樣的跪在地上晃,你好像也會麻利的跪下,晃着求我快點上吧?你從狗變成人才幾天啊,就敢對主人囂張?」
你——
甄惠嘉氣的粉面漲紅,再無半點姨太風采。
她猛地抬手,指着崔向東想說什麼,卻偏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真以為,我大哥去世後。」
崔向東冷冷地說:「我就得讓一條母狗,在我面前可勁兒的得瑟了?」
你——
甄惠嘉幸虧不是商皇那樣的特殊體質。
要不然這會兒,她肯定會白肉劇烈的蕩漾。
「以後別在我面前,顯擺一條狗的淫威。別人也許對你有所求,才允許你人模狗樣兒的。但我崔向東,卻不吃你這一套!還是那句話,你和白家在我眼裏,算他媽的老幾啊?我有什麼東西,是離開你們就得不到的?給我錢?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崔向東站起來走向辦公桌:「給我女人?我會對你這樣的母狗,感興趣?提我當市長?你們白家除了弄點淘汰貨色,有這個本事嗎?」
咔,咔咔。
甄惠嘉的牙齒,在急促的打顫。
她是做夢都沒想到——
崔向東在辦公室內,就如此的沒素質!
「甄總,你該幹啥去就幹啥去吧,我得工作了。」
崔向東低頭看着那份計劃書,語氣緩和:「還請你放心。我絕不會因你今天可笑的行為,就改變以前我們雙方的契約。只要你遵守我的規矩,我保證嘉東電視的建設和生產,絕不會遭遇任何的無故刁難。但請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擺高高在上的架子。畢竟我以前,見識過香江白家欺軟怕硬的真面孔。哎。」
他嘆了口氣。
喃喃自語:「像我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把一條母狗,當作女王來恭敬呢?」
咔。
咔咔。
甄惠嘉走時的腳步,踉蹌的厲害。
她徒增強大的錯覺,那就是自己好像「一絲不狗」的,被崔向東用鄙夷的目光審視。
甄總此時是啥心態?
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的崔向東,還真沒興趣去理睬。
干好本職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工作使我快樂——
盤龍縣的樓副縣長,終於在這個早上,結束了她為期三天的實地調研考察工作。
臨走時。
她握着崔向東的手,表達出了最虔誠的感謝。
這三天內。
樓宜台在雲湖新區內,在工作期間受到了足夠的尊敬,隨叫隨到的彭專家,更是有問必答,絕不藏私。
下班後。
和聽聽成為好姐妹的樓宜台,在崔向東的家裏,每晚都吃的滿嘴流油。
短短三天內,樓宜台整個人的精神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至於她返回盤龍縣大院內後,所有看到她的工作人員,都驚訝於她的變化。
至少有七八個女同志,忍不住的脫口問:「樓副縣,您確定這幾天,您是在雲湖縣調研養豬。而不是去了棒子那邊,悄悄做了整容?」
臉蛋吹彈可破。
雙眸眼波流溢。
走路婀娜多姿!
也正是從這一天起,樓宜台被很多好事者,暗中恭維為盤龍第一美女。
盤龍這邊的事,崔向東可不知道。
只是有些奇怪——
儘管他不是太在意,他這個縣長走馬上任的時間,但考察過去了足足一周多時間,為什麼還沒有任命下來呢?
不過這種事,他可不好問。
腳踏實地的干工作就是了!
中午十二點整。
送走樓宜台後,就在辦公室內審閱彩虹養豬場的豬群數量、工程等報表的崔向東,正要收拾東西回家吃飯時,電話響了。
他隨手拿起電話:「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是我,小樓。」
樓小樓的聲音傳來:「我己經回到了雲湖縣。」
昨晚八點半時,陳勇山就致電崔向東,說他們己經回到了雲湖縣。
所獲頗豐!
不過因為這幾天有些疲憊,先好好休息下,再找崔向東當面匯報工作。
只要他們所獲頗豐,崔向東就放心了。
啥時候匯報工作,崔向東倒是不在意。
「我去縣裏找你?」
崔向東立即明白樓小樓,為什麼給讓他來電話了。
這是讓他去縣裏,她當面和他說說「送瘤哥進京」後的那些事。
「嗯,你來找我。」
站在彩虹鎮鎮南路邊的樓小樓,抬手揪了下口罩,說:「我在你們鎮南邊的路邊,你過來。嗯,換上普通的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瞞着韋聽。騎你的摩托車,帶我去雲湖水庫邊上。好,我等你。」
總算等到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季節——
想到馬上就能坐在油箱上,去水庫邊樹林裏晃着挨揍後,樓小樓就心跳的厲害。
「我和他都是老夫老妻了,怎麼還像剛談戀愛的女孩子?」
壓下心中的激動後,樓小樓再次拿起電話,信步南行時,呼叫秦家小姑姑。
電話接通——
樓小樓小聲說:「小姑姑,我己經按照您的吩咐。製作了香囊,刺上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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