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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白景悅咬着嘴唇,表情有些為難。
她其實也不種地,她現在對司徒軒到底是什麼感情。
還喜歡嗎?
或許多少還是有些心動吧!
可是,比起和白景悅在一起,那種如同過山車一般,忽高忽低,情緒不斷反撲的感覺,她更願意和陳述待在一起。
陳述的溫暖平和,讓她感到安定,甚至有種想和男人組建家庭的衝動。
如果這次,她能和陳述擦出火花,或許兩個人之中,她真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陳述。
因為在她眼裏,司徒軒是太陽,光芒萬丈,熱情似火,她會不自覺被他吸引,但是靠太近就會被灼傷。
而陳述是月亮,溫潤迷人,她喜歡仰望月亮,也喜歡靠近月亮,喜歡和月亮一起細水長流,地久天長。
「司徒軒,其實我」
白景悅深吸一口氣,想好好向男人表達她的真實情緒。
但是下一秒鐘,司徒軒像是知道會得到怎樣的答案似的,提前一步,封住了女人的嘴唇。
「唔」
白景悅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又故技重施了。
她憤怒得想把他推開,可是他的吻,卻第一次這麼輕,這麼柔,還帶着點小心翼翼。
他能從他的吻里,感覺到他的卑微,他的害怕,仿佛在祈求她,不要說出那些拒絕他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白景悅放下了握緊的拳頭,又沒有推開男人。
甚至還回應了起了。
天殺的,這世上應該沒有哪個女人有那個意志力,去拒絕這樣一隻明媚又憂傷的小狗狗吧?
兩個人越吻越有感覺,身體不自覺都有些發熱了,行為也過去擦槍走火
「你的答案不重要,你在我身邊,才最重要!」
司徒軒凝視着身下已然被他吻得沉迷的女人,聲音暗啞的說道。
「司徒軒,你這傢伙,真的好狡猾,你太擅長拿捏一個女人的心了,我恨死你了!」
白景悅眼波如桃花般蕩漾,有些懊惱自己又一次的失神,卻又無法將他推開。
「那就恨我吧,總比無視我強。」
司徒軒勾唇,帶着勝利者的微笑,再一次堵住了女人的唇。
兩個人,都沒有想太多,只沉醉於這份浪漫之中,漫天的星河,是他們的點綴。
正是火熱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試圖開門。
「誒,這茅草屋剛才不是可以進去嗎,怎麼現在進不去了?」
說話的人是蘇沐梓,她剛才跳了一曲女團舞,有點熱了,準備來房間洗把臉。
「敲一敲門,或許裏面有人。」
這道低沉的聲音,則是來自陳述。
方才他一直待在外面忙活,看着眾人熱熱鬧鬧,卻心生一股憂傷,於是也懶得顧全什麼大局,強勢放下手上的活兒,打算去海景別墅找白景悅聊聊天。
結果,海景別墅並沒有白景悅的身影,露天燒烤也沒有司徒軒的身影。
他料想着,這兩個人可能正躲在某個角落,於是便跟着蘇沐梓一起來茅草屋。
「停!」
白景悅一聽到陳述的聲音,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一把按住司徒軒不斷探索的手。
「我們在幹什麼,這樣是不可以的」
她不希望被陳述發現她和司徒軒不清不楚的樣子,雖然他們確實不清不楚。
「有什麼不可以呢?」
此時的司徒軒,已經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結實的肌肉線條。
他的薄唇貼在白景悅的耳畔,輕聲道:「你確定你要我現在去給他們開門?」
「不要!」
白景悅猛烈的搖頭,一雙手直接抓住男人的胳膊,不許他動半分,「你要是敢發出一丁點聲音,我跟你沒完!」
這要是讓陳述看到她和司徒軒以這副樣子躺在一張床上,那就徹底完蛋了。
她還不想他們之間,這麼快完蛋。
雖然有點無恥,但這就是人性吧人性永遠是貪婪的!
「誒,有沒有人啊裏面,沒有人我們進來了哦!」
蘇沐梓『哐哐』敲門,動靜越來越大。
這茅草屋的門,也是茅草做的,哪經得住她這樣敲打,整個屋子隨着她的敲打,都有種搖搖欲墜的架勢。
「」
白景悅屏住了呼吸,和司徒軒貼在一起,小臉皺成一團,想死的心都有了。
司徒軒看着女人這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既覺得好笑,又有點不舒服。
然後,他故意像惡作劇一樣,撓了撓女人的胳肢窩。
「啊哈哈哈!」
白景悅抑制不住,直接笑出了聲。
這聲音還挺大的,足夠讓外面的陳述和蘇沐梓聽到。
「誰在裏面啊,能不能說句話,我想用下這個屋子!」
蘇沐梓在門外大聲問道。
「!!!」
白景悅捂住嘴巴,憤怒的瞪着司徒軒。
司徒軒微微挑眉,饒是妖孽的臉龐,卻欠揍得要死。
「算了,既然裏面有人,我們還是走吧,不要給別人造成困擾。」
陳述禮貌的聲音傳來。
「好吧,陳述大大,聽你的。」
蘇沐梓雖然不甘心,但還是跟陳述離開了。
確認屋外沒有了聲音,白景悅才鬆了口氣。
她狠狠捶了司徒軒一拳頭,「司徒軒你有病吧,故意想整我呢!」
「我和你的關係,人盡皆知,和我共處一室,有這麼見不得人嗎?」
司徒軒語調清冷,帶着些許不悅的問道。
他的不悅,來自於白景悅對陳述的在乎。
明明他們兩個才是正cp,怎麼搞得,他好像在和她偷一樣?
他司徒軒,何時在情場裏這般卑微過?
「沒錯,我和你,就是見不得人,我一點也不想和你扯上什麼關係!」
白景悅一把將司徒軒推開,自顧自整理着衣服,想着待會兒如何跟陳述解釋,或者要不要和男人解釋?
「那個小白臉對你來說,那麼重要,你該不會,真對他動心了?」
司徒軒看着女人冷漠的背影,音色低沉的質問道。
「這跟你沒有關係吧?」
白景悅回頭看了男人一眼,「你可以三心二意,我為什麼不可以?」
然後,她從偏門,偷偷的走了出去。
別說,還真有種『偷』的感覺!
司徒軒看着女人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笨女人,對你我從來就沒有三心二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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