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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霆燁,承認吧,你就是個殺人兇手,你殺了q先生,對不對?!」
初之心握緊手指,情緒激動的朝男人質問道。
這個猜想,之前在心裏就隱約冒起過,直到抵達「向陽島」那一刻,得到了百分之百的證實。
她消沉陰鬱了一整天,也是因為這個事情,她想和他攤開講,又怕攤開之後,他們真的完蛋了,再也回不去了
「???」
盛霆燁有些措手不及。
他萬萬沒想到,初之心的腦迴路是這樣?
突然間,有些哭笑不得。
看樣子,他還是把這小妮子想得太聰明了,以為她已經看出所謂的「q先生」就是他本人呢!
「你這是什麼表情,人是不是你殺的,你倒是給個準話,你笑什麼呢?」
初之心搞不懂男人這要笑不笑的樣子,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是她猜中了,囂張的笑,還是她沒猜中,嘲笑的笑?
「你看我這樣子,像個殺人犯嗎?」
盛霆燁薄唇噙着似笑非笑,淡淡的問道。
「知人之明不知心,國際上有很多起案子,犯人看着一表人才,甚至是大美男,結果私底下卻是連環殺手,比如有個叫理查德拉米雷斯的男人,是臭名昭著的連環殺人犯,綽號『惡魔的門徒』,他因為長了一張英俊的臉,陪審團都被他迷倒了,不僅擁有無數粉絲,還在監獄中結婚了」
「所以我長得英俊,你得出的結論,我也是連環殺人案?」
盛霆燁托着好看的下巴,耐心聽着女人的『科普』,再一次哭笑不得。
「不是你長得英俊就是殺人犯,而是英俊的人,也可能是殺人犯」
初之心繞來繞去,自己都快糊塗了,揮了揮手道:「總而言之,你別跟我扯那麼多,你就回答你有,還是沒有。」
盛霆燁也知道他糊弄不過去了,只能誠實的回答道:「我只能說,我有對他下過手。但你認識的q先生,並非折在我手裏。」
「什麼意思,下過手?就是殺過他的意思?」
初之心耐心快要耗盡,忍不住想暴打這傢伙一頓。
沒殺就沒殺,殺了就是殺了,曾經殺過是幾個意思啊?!
「四年之前,我確實和他爆發過衝突,那個時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至於今天」
盛霆燁停頓了下,然後意味深長道:「我只能說,他還活着,如果你確實需要和他再見一次,我也可以通知他。」
男人覺得,初之心之所以對「q先生」這麼有執念,還是因為「q先生」的不告而別。
既然如此,那他不介意再次以「q先生」的身份和她好好告別,這樣他心中的這根刺,或許就能吞下了。
「聽你的意思,你和q先生關係還不錯,至少屬於想聯繫隨時都能聯繫的關係,比我要親近多了」
初之心冷笑的說道。
外界不是說,盛大集團和赤心典當行勢不兩立嗎,她可一點沒看出來哪裏『不兩立』了,明明處得很和諧麼!
至少,q先生挺大方的,女人可以讓,孩子可以讓,就連向陽島都可以拱手相讓,這哪是敵人啊,分明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啊!
「那麻煩你一定要幫我約一下他,不然這件事,我一定沒完。」
初之心的眼神帶着前所未有的堅定。
這件事情,何嘗不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也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
翌日
「啊!」
客房傳來白景悅殺豬一樣的叫聲。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司徒軒和她睡在一張床上,最社死的是她還跟個八爪魚一樣,手腳並用死死纏在男人身上!
「你醒了,小悅悅?」
司徒軒睡眼惺忪的伸了個懶腰,桃花一樣漂亮的眼睛,自帶笑意,溫柔的看着懷中的女人。
「司徒軒,什麼情況啊,你,我,我們怎麼」
「我們昨晚喝了很多酒,一般來說,這種情況算是正常情況。」
司徒軒擺出一副浪蕩公子的樣子,從頭髮到腳趾頭,都明明白白寫着「本少爺是過來人」七個大字。
白景悅快要瘋了,她對感情有潔癖,無法接受這種開放的觀念。
「閉嘴,你這根花心爛蘿蔔,我不想跟你說話!」
她一腳將男人踹下床,然後三五下穿好衣服,逃命一樣逃出了房間。
「早啊,悅悅!」
初之心已經起來了,正在沙灘上散步,看到白景悅從客房出來,笑容有些曖昧道:「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
白景悅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挽着初之心的胳膊,抓狂的搖晃着:「姐妹,你這就是這麼做姐妹的嗎,看我跳火坑也不拉一把,你良心不會痛嗎?」
「哪有那麼嚴重」
初之心安撫着白景悅的情緒,說道:「第一呢,不是我們不拉,是你們昨天晚上太瘋了,尤其是你,跟脫韁野馬一樣,我們根本拉不住。」
「第二,司徒軒挺好的,靠譜的,我真心希望你倆能組個cp,怎麼能叫跳火坑呢?」
「好個鬼!」
白景悅真的有點生氣了,氣息起起伏伏,激動道:「海城第一浪子的名號,你沒聽過嗎,他身邊的女人就沒斷過,是個雌性就得去撩一下,這種人沒感情的,輕而易舉讓你愛得死去活來,可是人家根本不會動心,跟這種人談感情,就是在消耗感情。」
「那都是表面」
初之心笑道:「司徒軒這種人,不過是靠玩世不恭來掩飾他的深情款款罷了,他不輕易動感情,可一旦動感情,那絕對是最專一的那個。你看他對那個叫什麼白雪的小白花,不是挺用心的麼」
「我知道,他這種就是屎味的巧克力嘛,要剝去外殼才能發現他的好。」
「額,你這麼說,好像也沒錯,以前我跟你一樣,也覺得他就是個花花公子」
「錯了,是花花公屎!」
「噗哈哈哈,你丫也太損了!」
初之心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徹底被白景悅精準的形容給打敗。
「我知道,你想告訴我,司徒軒這人不錯,可是我為什麼要找個屎味巧克力,我直接找巧克力不行麼?」
白景悅嘆了口氣,一針見血的說道。
「好吧,如果你實在對他不來電,我也就不撮合了,我讓丫的今天就走!」
「你說的啊,趕緊讓他走,我我是沒臉再面對他了!」
白景悅說到這裏,臉頰不由自主又紅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說着,司徒軒像個沒事人一樣,穿着休閒裝,踩着拖鞋,手拿一瓶汽水,朝他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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