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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愛跳就讓她跳,關我屁事!」
司徒軒面無表情的說完後,長臂一把拉過被子,像是裹粽子一樣,嚴嚴實實的將自己裹在裏面。
「可是,可是白雪小姐不會游泳啊,我也不會游泳!」
阿杜在門外,急得滿頭大汗:「糟糕了,白雪小姐情況好像很不好來人啊,救命啊,有沒有救生員?!」
卡帕萊的水上酒店,由一棟一棟的別墅小木屋組成,隔音效果並不理想。
白雪跳海這麼大動靜,立刻驚動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客人等等,外面鬧哄哄的。
「煩死了!」
司徒軒無法再心無旁騖的睡下去,或者說無論外面吵不吵,從白雪找到他那一刻,他的心就亂了,又怎麼可能睡得着?
男人順手拿了一條沙灘褲套上,肌肉緊實,身材欣長,如同模特一般,帶着與生俱來的迷人魅力,頗有些凌亂的頭髮,又讓他在英俊之餘,多了幾分浪蕩不羈。
他和盛霆燁,都是那種自帶光環的人,完完全全就是上帝炫技之作。
所以,當司徒軒打開木屋別墅房門的時候,外面圍觀的人,原本嘰嘰喳喳的,此刻不約而同就安靜下來,還自動給他讓了一條道。
阿杜頓時鬆了口氣:「司徒少爺,您可算出來了,快去救救白雪小姐吧,只有您能救她了,她不許別的救生員靠近她!」
「麻煩!」
司徒軒一邊不屑的說着,一邊活絡着筋骨,然後面無表情的沿着木質走廊,走到白雪跳水的位置,二話不說,一頭扎進海里。
白雪在水裏撲騰,頭髮和衣服全都打濕了,她拒絕任何救生員的靠近,直到發現朝她迎面游來的人是司徒軒,她才停止了掙扎。
「司徒司徒哥哥,我就知道,你不會咳咳咳,你不會不管我!」
她在海里起起伏伏的,嗆了幾口水,看起來十分柔弱無助。
「」
司徒軒抿着薄唇,悶頭遊了過去,一直長臂輕而易舉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臂熟練的划水,不到十分鐘,就安安全全的將白雪給帶上了岸。
「咳咳,咳咳咳!」
白雪蜷縮着身子,躺在由水屋別墅延伸出去的木質走廊上,一身白裙還在滴水,緊緊貼着曼妙的身體,勾勒出性感的曲線。
那張小小巧巧的臉頰,白皙得如陶瓷一般,細膩絲滑,還泛着水珠。
陽光之下,她好像古文描述的那種妖嬈尤物,又純又欲。
「呀,這不是當紅影后白雪嗎,怎麼怎麼跳海了?」
「嘖嘖嘖,她可是寰宇娛樂的當家花旦,娛樂大亨司徒軒寵她寵得跟什麼似的,怎麼混得這麼狼狽?!」
「我可喜歡她演的電影了,是本人嗎,好想跟她合約啊」
人群中,有遊客認出了白雪,興奮的圍攏,激動的打量着。
白雪覺得不堪極了,深深埋着頭。
或許是海水太冷,又或許是太緊張,她渾身都在發抖,眉眼微微皺着,格外的楚楚可憐。
司徒軒冷冷屹立着,終究還是沒狠下那個心,順手拿了一張浴巾,蓋在女人的身上。
「阿杜,送她回去!」
男人說完後,轉身準備離開。
「司徒哥哥,你先別走!」
白雪紅着眼眶,一把抱住司徒軒修長的大腿,聲音哽咽道:「我知道我這次犯的錯誤不可饒恕,可是你能先聽聽我解釋嗎,那晚我」
「不必了!」
司徒軒背對着女人,森森的嗓音如同寒冰:「你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這麼多年我對你如何,你自己最清楚,我問心無愧。」
「你對我如何,我當然清楚,你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不求任何回報,只想對我好的人,正因為如此,我心裏難受,我給你造成了傷害,我想彌補」
「如果你真想彌補,就從我的世界消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司徒軒繃緊了俊臉,努力讓自己心狠到底。
他試圖掙開白雪的束縛,但白雪卻死死的抱住,不肯鬆開,臉貼在男人的腿上,哭着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到現在才知道,我傷害了一個多麼好的人,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知道你還愛着我,不然你就不會救我了」
聞聲而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紛紛拿起手機,將這一幕拍下來。
司徒軒皺眉,壓低了聲音道:「你別鬧了,你是公眾人物,鬧得這麼難看,以後還怎麼在圈裏混?」
「這幾個月,我找遍了全球所有海島,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能就這麼讓你走掉,即使毀掉我的演藝生涯,我也不放開!」
白雪絲毫不顧及形象,大聲說着。
司徒軒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許拍!」
他阻止遊客拍攝白雪狼狽的模樣,放狠話道:「誰要是敢亂拍,亂發,我們法庭見!」
白雪哭得梨花帶雨之際,心裏卻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這一次,她又贏了!
即使,她犯的錯,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原諒。
但那又如何呢,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這四年,司徒軒已經為她妥協了太多太多次,這次也是一樣
「喂喂喂,你們鬧完了沒有啊,吵死人了!」
人群之外,突然傳來一道清冽且拽拽的聲音。
眾人跟隨着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戴着牛仔遮陽帽,身穿波西米亞吊帶短上衣,搭配淺藍色牛仔短褲的高挑女人,正勾着薄薄嘴巴,環抱着雙臂,似笑非笑的看戲。
「白景悅?!」
司徒軒看清楚女人臉的那一刻,漂亮的桃花眼仿佛有星星掠過,明顯亮了幾分。
他鄉遇故知,本身就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更何況遇到的人,和他還頗有淵源。
「你們你們認識?」
白雪愣住了,突然有點慌。
因為她明顯感覺這個女人和司徒軒的交情不一般。
雖然平日裏,司徒軒作為國內top級娛樂公司負責人,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從未斷過。
但眼前這個女人,和那些腦袋空空的花瓶們完全不一樣,她瞬間有了危機感。
「我們啊豈止是認識,我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呢!」
白景悅笑容曖昧,步步生花一般,走到司徒軒跟前,挽住男人的胳膊,嬌嗔道:「死鬼,還不快給人家白小姐介紹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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