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秀吉被鐵鈎穿過肩胛骨和琵琶骨,而鐵鈎的後面,兩根足足有數十斤的鐵鏈的盡頭是一塊重達萬斤的鐵板。
而羽柴秀吉的身旁,同樣還有十幾個黑衣人,被同樣用鐵鈎勾住了琵琶骨,只是這些人的目光,卻是狠狠盯在羽柴秀吉面前。
羽柴秀吉的面前,卻是一張小小的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盤瓜果和幾樣小菜,還有一個玉壺,羽柴秀吉只是僅憑那玉壺中散發出來的香味就可以判斷,這玉壺中,絕對是自己前所未見的美酒。
高浩慵懶的坐在羽柴秀吉的面前,輕飄飄的說道,「甲賀流忍者?不外如是!」
「聽聞中原高手眾多,原來也是以多欺少!」羽柴秀吉古怪的大宋官話口音從口中冒了出來,「閣下難道一點武士精神都沒有?」
高浩臉上浮現濃濃的嘲諷之色,隨意說道,「像老鼠一樣藏起來的忍者,也知道什麼是武士道精神?就你們那點微末本事,打死你們,不比打死幾條野狗難。」
羽柴秀吉臉一紅,似乎自己和自己這些手下的功法,在眼前這個男子面前,還真沒一點值得驕傲的本錢。
被高浩發現了行蹤的這群甲賀流忍者,在高浩身後幾十個親衛一擁而上之後,原本還存了輕視之心。
只是沒想到,高浩的這些親衛,個個居然都有先天境,也就是甲賀流所謂的上忍境界實力,本來只是善於偷襲的忍者,如何可能是這些刀山血海闖過來的親衛對手,紛紛被打的暈頭轉向。
更可恨的是,這些親衛得到了高浩命令要留活口,一個個都是朝着這些忍者渾身肉多的地方狠揍,這些忍者便如同落入幾十個流氓手中的小姑娘一般,個個苦不堪言。
本來忍者口中都有一個毒囊,是作為任務失敗之時自殺所用,可這個姓高的手下,似乎早就知道毒囊的存在,三拳兩腳打昏一個,便異常嫻熟的將毒囊摘下。
十一個上忍,五個特忍,這放在東瀛,也是震懾一方的恐怖實力,如今在大宋開封,卻是連絲毫反抗力都沒有,就被全部拿下。
而且,這還是高浩身旁那幾個境界讓羽柴秀吉根本看不透的人,沒有出手的情況下的結果!
如今已經是特忍的(宗師境)羽柴秀吉想到那幾個人,心中不由得一陣恐懼,難不成,那幾個人,都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天忍的級別?
看見羽柴秀吉默不作聲,大理寺獄卒朝着高浩嘿嘿一笑,「衙內,跟這些賤皮子何必廢什麼口舌,直接上刑就是了。」
「行。」高浩摸了摸鼻子,「雖然本衙內猜得出來,這些人是誰的手下,可是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漏網之魚,審問一下也好。」
獄卒存了在高浩面前邀功的心思,從旁邊的火盆拿起一根早就燒紅的烙鐵,猙獰一笑走到羽柴秀吉面前,毫不猶豫就放在了羽柴秀吉的肩膀上。
「嗤~」
紅通通的烙鐵燒得『吱吱』作響,一股皮肉的焦糊味在天牢中中飄蕩。
羽柴秀吉艱難的抬起頭,望着高浩『嘿嘿』怪笑道:「這點苦頭,算什麼?我們每一個甲賀流忍者,承受的訓練,都遠非你這些細皮嫩肉的傢伙能夠想像,想要我說出你想知道的東西,絕不可能!」
羽柴秀吉旁邊,同樣一個被鐵鈎鎖住的武田千代子揚起頭來,猖狂一笑,同樣附和了一句,「姓高的,你就等着罷,等着我甲賀流的精英,潛伏在你身旁,哪怕殺不了你,你也要無日無夜擔驚受怕!」
獄卒臉上浮現一絲尷尬之色,這些東瀛狗,似乎對自己的用刑毫不在意,這讓這個獄卒很有些挫敗感,卻是從懷中掏出一把鉗子,默不作聲走到那武田千代子面前,一鉗子夾在了武田千代子的手指指甲上。
下一刻,這獄卒鉗子一用力,那武田千代子的指尖,便被硬生生扯下來,武田千代子哆嗦一下,卻是狂笑一聲,「不夠,還不夠啊!」
此刻的武田千代子,滿臉鮮血,看上去,便如同地獄的惡鬼一般。
「衙內,這些忍者,雖然實力不怎麼樣,可似乎很扛得住啊!」魏長忠看着獄卒接連換了幾種手段,
「那也未必。」高浩淡淡一笑,拿出兩個瓷瓶,丟給獄卒,「左邊這個瓶子的丹藥,用一桶水化開,餵他一碗。」
獄卒按照高浩所說,立刻拿來一桶清水,從瓷瓶中取出一顆黑色丹藥丟了進去。
那一桶清水,在這一枚黑色丹藥丟進去之後,便開始劇烈翻滾,散發出一股劇烈的臭味,獄卒嘿嘿一下,舀了一碗黑色粘稠,有如米湯般的粘稠ye體,給羽柴秀吉灌了下去。
拼命掙扎的羽柴秀吉被灌下了這碗古怪的東西,不過片刻,整個人忽然劇烈慘嚎起來!
「衙內給這傢伙吃的什麼?」魏長忠一愣,「怎麼忽然這個傢伙就開始怕疼了?」
「斷腸丹而已。」
高浩刷的一下打開了摺扇,隨意說道,「本衙內就不信,這些忍者受訓練的時候,連腸子都是煉過的!」
斷腸丹,六階毒藥,由斷腸草煉製而成,中毒者肝腸寸斷,痛不欲生,只是藥效時間過長,所以品級並不高。
而且,被清水稀釋之後,斷腸丹的發作時間,更是延長了數十倍!
斷腸丹附帶的肝腸寸斷的藥性,終於讓羽柴秀吉知道,這世間什麼叫真正的痛楚。
堅持,堅持一會,死了就不知道這疼痛了!
羽柴秀吉腦海中,死死咬住這個念頭,那琵琶骨上的鐵鈎,更是在劇烈的掙紮下磨的血跡斑斑。
足足一個時辰之後,面色鐵青的羽柴秀吉,終於停止了掙扎。
「餵他一枚另外的丹藥。」高浩看着如同死蝦一般弓着身子的羽柴秀吉,冷冷一笑。
獄卒一愣,這東瀛人,不是死了麼,還餵他丹藥幹什麼?
只是高浩的話,獄卒如何敢違背,從另外一個瓷瓶倒出一粒晶瑩剔透,散發一股清香的丹藥,塞進了羽柴秀吉的口中。
片刻之後,陷入昏迷的羽柴秀吉悠悠醒來,嘴裏咕嘟了一句東瀛花,睜開眼睛,陡然瞳孔放大,驚恐萬分的說道。
「我不是已經死了麼?」
「想死,未必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高浩嘴角浮現一抹弧度,「將剛剛那桶水,再餵他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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