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昊天焦頭爛額。
他一早就來了公司,就是為了不被公司里的人懷疑。
還聲稱老阮總出差了。
大家也沒有懷疑,畢竟這是常有的事。
只是太過於突然,老阮總也沒有一個交代,大家只覺得奇怪!
現在聽說這個消息,一切疑點就能解開了。
阮昊天還是不承認,「你們這是道聽途說,我爸身體好得很,你們這是詛咒他。」
幾位股東堵到阮昊天跟前,冷笑道,「行啊,你說老阮總出差我們見不到,打個視頻電話看看他總可以吧。」
「我們有重要工作要向老阮總匯報。」
阮昊天面對幾個股東的逼迫從容淡定,「很抱歉幾位叔伯,家父這次出差去的急,我也聯繫不上他,等過些天回來,一定會給各位帶來好消息。」
「想必大家對公司的收益比較感興趣吧,家父的身體就不勞煩各位掛念了,他一向很好。」
三言兩語,並不能打發這群人。
「你也聯繫不到老阮總?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是啊,昊天,你可別誆我們。」
「對對對,我們都是一體的,有事千萬別瞞着。」
話說得好聽,其實都是狼子野心。
他們想單獨吞了浩盛集團,把他們父子趕出公司。
這些年,浩盛集團越來越大,人心也漸漸變得陰暗起來,都只會為自己的利益着想,每天除了陰謀算計沒別的事可做。
阮昊天在小輩當中最優秀,這些股東們怕他發展下去會把他們踩在腳底下,也讓他們的後輩不好過,所以個個都想把他拉下馬。
阮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把這幾位瘟神送走。
他身心疲憊,給阮夫人打了個電話。
「爸爸今天的情況怎麼樣,有反應嗎?」
阮夫人嘆氣,「沒有,我一直跟他說話,他他不應我。」
說着,阮夫人又難受的哽咽起來。
阮昊天安撫幾句,「媽,醫院裏有沒有可疑的人?」
「沒有啊,都是自己人。」
「出了奸細?」
「什麼意思?」
「爸爸病倒的消息傳出去了,剛才楊伯伯他們來質問我,吵着要見我爸,要給他打電話。這件事估計瞞不了多久。」
阮夫人心口一跳,「那就查,給我好好的查,務必要把人揪出來!」
這種事情決不能糊弄過去。
他們阮家也不許有奸細。
消息是誰透露的,其實也好查證。
阮夫人做起事來雷厲風行,只是兩個小時後沒有半點結果,她信任的人沒有嫌疑。
阮昊天身邊的人更不會,知道阮總倒下的人是阮昊天的助理,多年前就跟在阮昊天身邊的,是他的心腹。
初步判斷,不是他們身邊的人走漏了消息。
難道是醫院這邊?
必須要查出源頭。
阮昊天也不敢來醫院,他怕被人跟蹤,下班後裝模作樣的回阮家別墅,等到夜深人靜再換輛車去看老阮總。
午夜兜兜轉轉到達醫院,阮夫人還沒睡,憔悴不堪。
從昨晚老阮總發病她就沒合過眼。
阮昊天心疼。
「媽,我不是讓你休息的嗎,爸爸需要你照顧啊,你必須保重自己。」
阮夫人嘆氣,「你以為我沒休息嗎,我睡不着。」
阮昊天也懂這種心情。
他擁抱了一下脆弱的阮夫人,問道,「查到源頭了嗎?」
「沒有,按理說不應該什麼都查不到!昊天,除了阮家人,你有沒有把爸爸生病的事告訴過別人,比如說朋友!」
阮昊天皺起眉。
想到昨晚他給琳娜打電話說起過父親的病情。
除了他們自己人,就只有琳娜知道這件事。
不,不會的!
怎麼可能是琳娜。
她也不是那麼沒腦子的女人。
阮昊天堅定的道,「沒有。」
「那就奇怪了,不可能查不出來。」
阮昊天已經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耗費精力,他怕查出來結果是他接受不了的。
「或許,是那群老傢伙搞出來的事情,只是一個巧合。」
「不可能,昊天,你爸爸是最了解他們的,都逼宮了,他們肯定得到了消息。」
「先別想這些了,我會處理好的,眼下是怎麼對付那群老傢伙。」
「如果真的有人故意走漏消息,那麼我們做什麼都是於事無補的,敵在暗,我們在明。」
阮昊天焦頭爛額。
事情確實有點棘手。
半夜,阮昊天得到信息,老阮總病倒的事是從陸氏傳出去的。
阮昊天把傳消息的人大罵一頓。
「我勸你查清楚,否則老子砍了你全家。」
阮昊天鮮少這麼暴躁。
可見,他對這則消息也不是一點不信。
他是怕這個消息傳到阮夫人的耳里。
他決定去見琳娜一面。
翌日一早,琳娜從家裏出來便看到了雙眼猩紅的阮昊天。
琳娜看到他,小跑過去。
「昊天,你怎麼這麼早?」
看到阮昊天突然出現,神色憔悴,琳娜心裏不是滋味。
「怎麼樣,伯父好些了嗎?」
阮昊天身上的煙草味很濃,他在這裏等了幾個小時,一夜沒睡。
他始終不信,這件事和琳娜有關。
阮昊話,只是看着她,神色痛苦。
琳娜被他這個樣子嚇到了。
「昊話啊,怎麼了?」
琳娜心口懸着,「昊天?」
阮昊天突然拽住她的手,「琳娜,你快告訴我,和你沒有關係!」
琳娜驚訝,疑惑,不解。
「你快說,一切和你無關!」阮昊天幾乎瘋魔。
實在是各種證據都在向着琳娜。
他不信,也不敢來問。
可這件事必須弄清楚,否則浩盛集團要死無葬身之地,他們父子會被踢出局。
「呲,昊天,你放手,你弄疼我了!」琳娜不知所措,「很多人看着呢,我們去那邊說。」
「我只需要你回答我,和你有沒有關係!」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需要回答什麼?」
「我父親生病住院的事,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琳娜懵了,更是難以置信。
她愣了幾秒,「你,你」
「琳娜,我知道應該不是你,可是調查發現和你有關係,消息是從陸氏傳出去的。」
阮昊得很清楚,「在陸氏我只認識你,也只對你說過我父親的情況。」
「你好好想想,有沒有對別人說過。」
琳娜的臉一片慘白,漂亮的眸子滿是驚懼。
她回憶起昨天和秦忠的聊天,心慌意亂。
不,不應該啊。
秦忠也是慎重的人,不會對別人提起的。
而且當時他們就是閒聊,根本沒想那麼多。
阮昊天勢必要一個結果,連連逼問。
「你告訴我,這件事你有沒有對別人說過,除了你,陸氏還有第二個人知道嗎?」
琳娜被逼得不知所措,她該如何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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