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人話多,也是吐真言。
平日裏沉默寡言的陸紹珩,心裏有太多的憋屈。
父母嫌棄,老婆不愛,家人算計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
一個大男人也從沒發泄過這些情緒,喝多了,各種情緒就湧出來了。
「走走走,我送你回去,你喝多了。」季遠深要把人往停車場拖。
「我沒喝多。」陸紹珩的手扶着牆面。
他從小身在金字塔頂尖,身份尊貴,有幾個人敢灌陸少爺的酒。
陸家的那些明爭暗鬥,圈子裏的人都清楚,只知道這位小少爺二十多歲的年紀,解除了陸氏當時的危機,成功坐上了掌門人的位子。
沒一點手段,年紀輕輕能擺平?
陸紹珩這個名字在京城,很多人聽後聞風喪膽。
就是這會,未免也太不像在商場上雷厲風行,手段狠戾的他了。
「大哥,別鬧了,金雀人多,被人看見不好。」季遠深有點後悔叫他這個時候來喝了。
「怎麼不好了,我幹了什麼事讓陸氏蒙羞了?」陸紹珩揉着眉心。
季遠深: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
「是要回去繼續喝嗎?」季遠深也不和醉漢爭辯,「走,我陪你。」
「喝什么喝!」陸紹珩手指虛空的朝他點了點,「你,你給我想想辦法,怎麼讓七七放下芥蒂。」
「我教你的你沒做嗎?」
「做了。」
「不應該啊。女人都喜歡這些,你兒子教你的用了嗎?」
陸紹珩煩悶的扯了扯頸間的領帶,「我用得着你們教?」
季遠深:
好吧,您厲害,您最懂女人心。
和喝醉的男人計較什麼勁兒啊。
季遠深留了個心眼,讓人把劉昕扣在金雀,把陸紹珩送回水榭華府又折回去。
劉昕被請到包房,看到是季遠深不免有些失望。
「先生,您還有什麼事嗎?」
季遠深彈了彈手裏的煙灰,眸光帶着審視,早不是那個看上去好說話的公子哥。
「你和陸雲歌什麼關係?」季遠深直接問。
陸紹珩不說還好,一說,季遠深再看這個女孩兒,真是越看越像,尤其是神韻,一拿一個準!
他們和陸雲歌一起長大,在一起的時間長,季遠深對陸雲歌的印象很深。
只是劉昕比起陸雲歌,更小白花,五官稍微小巧些,就好像是精修版的陸雲歌。
這樣的人設,這樣的容貌,他們處在這個圈子裏的男人是很容易被吸引的。
劉昕,「陸雲歌?那不是大明星嗎?」
「你和她什麼關係?」季遠深又問了一遍,語氣有點凌厲了。
「我能和她有什麼關係啊,人家是大明星,我不過是個窮山溝里爬出來的,就想在京城有個家。」
「行,你先回學校,以後這裏不准來了。」
「那,陸先生給我的名片是真的嗎?如果我不來打工就沒錢交下學期學費了。」說着眼底又有了淚花,一種極強的破碎感衝撞着人的內心。
季遠深:特麼的,別用這種眼神迷惑老子好嗎?
他很久沒開葷了。
「如果他給你的是假的,你來找老子,這裏是老子的窩!」季遠深霸氣的道。
金雀最大的股東是季遠深,陸紹珩佔了一點,是給他的支持。
醫院的那點破工資,根本不夠季遠深浪的。
劉昕被人送回了學校,季遠深接到電話。
「季少,她真是京城大學的學生。」
京城大學,全國文明的高級學府,每年錄取人數很低,要求十分苛刻。
能從這裏出去的人,大多數都會有好前程。
「我剛才去學校里調了資料,劉昕是一年前入學,以全國第十的成績考入的。」
季遠深:難道真的是巧合,純粹長得像?
他閱女無數,環肥燕瘦各種口味的都有體驗,這種小白花也玩過。
可沒有一個能像劉昕,那種純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絕不是演的。
難得!
白七七這段時間一直在忙七霄傳媒的事。
七霄傳媒,顧名思義,是她和弟弟白霄的合體,也是她送給弟弟康復後的禮物。
她事情多不便打理,這家公司會由她弟弟全權受理。
白霄一回來就直接去公司忙了,他早年也是學的新聞專業,打理起來也不會那麼吃力。
加上白霄的人脈,幾個玩得好的同學都跳槽過來幫忙,一起創業。
白七七見過那幾個小子,都是一群鬥志滿滿的青年,看到他們,白七七也燃起了鬥志!
恩,搞事業很好!
「姐,你就放心養傷吧,公司的事情交給我,大事情我會跟你匯報。」
白七七大概有四個多月沒見弟弟,他終於不再是病容憔悴,整日懨懨的那個毫無生氣的少年了。
身體好,病根除,便是生機勃勃的少年。
白七七笑着道,「你也要學着自己拿主意,不用事事都告訴我,只一點,我們公司的藝人一定要有實力,絕不能想着走捷徑。」
「姐,這個你信我,我看人嘎嘎准。」少年一笑,讓進來的護士都紅了臉。
白霄的五官和白七七很像,精緻立體,血氣方剛,一身白衣陽光耀眼。
白七七點頭,「你去看看頌頌他們吧,我想睡會。」
白霄不急,昨天他和三個孩子一起玩兒過,這會只想陪着苦命的姐姐。
他湊過去,「你和陸紹珩怎麼樣了,他是不是嫌棄你變成這樣?」
白七七不想提,「你個孩子,別問大人的事。」
「姐,我的年齡都可以拿結婚證了。」
「我給你把領證的錢出了,你現在就去民政局排隊給我弄個弟媳婦回來。」
白霄聳聳肩,「我開個玩笑,姐,你別逼死你唯一的弟弟。」
白七七頭疼,「可以滾了。」
「我說真的姐,你就告訴我嘛,到底和姐夫怎麼樣了。」
「他不是你姐夫。」
「嗷嗷,除了陸紹珩,誰還有資格做我白霄的姐夫啊!」白霄痛心疾首。
「比陸紹珩優秀的人多了去了,就他好做你姐夫!你知不知道,你姐姐跟着他守了多少年活寡!八年婚姻八年牢籠。」
「守活寡有什麼不好,有顏有錢每天都能免費欣賞,又不用履行夫妻義務,有個女人這麼對我,我做夢都要笑醒!」
白七七:這特麼都是什麼狗屁思維。
現在的年輕人啊,心思稀奇古怪。
準備推門而入的陸紹珩:
原來,老婆是不滿意他在床上的表現。
守活寡!
特麼的,不試試怎麼知道是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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