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茉遲疑道:「可是你身為敵國實際掌權者,卻要深入敵境,豈非太過危險,而且朝中政務要怎麼辦,若我能替你看着倒還好些,可是我」
「你不必憂心,為師已經將朝中政務分別交託給李密和寧王,各司其職,如果實在不行,也會來知會你一聲,為師不過去一個月都不到,也生不出什麼大事,何況裴赫雲不也曾經深入我境麼,難不成為師這只是行經路過的還比不得他,嗯?」
裴炎淡淡一笑,手指慢慢撫摸過她的臉頰。
司空茉一時間竟無話可說,沉默了許久,只能輕聲道:「洛兒他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
「還好,只是時間有些緊迫。」
司空茉輕嘆了一聲:「你這一次回來以後,是不是馬上就要走了?」
如果不是因為要走了,他怎麼會在這裏停留那麼久?
裴炎微微頷首:「嗯。」
她遲早都要知道的。
司空茉張了張唇,卻只覺得滿心都是混亂的,她終是什麼都沒有再說,只是偎依進了他的懷裏。
裴炎抬起她的臉,低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他素來喜歡她的唇,不似時下文人所喜的那種所謂櫻桃小口,而是柔軟的豐潤的,笑起來的時候,唇角微微翹起有一種不屬於女子的狡黠與惑人。
直到裴炎吻夠了,方才慢慢地鬆了吻住她的唇。
而一直溫馴的司空茉卻忽然一張唇,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薄唇,一改溫情默默的面具,惡狠狠地道:「如果你食言趕不回來,我就咬死你!」
她咬得一點都不留情,血腥味瞬間就在彼此嘴唇之間蔓延開來
裴炎一頓,隨後近乎嘆謂地道:「你這個欺師滅祖的丫頭,好,你可以鬆開了。」
司空茉笑了笑,方才鬆了咬住他精緻薄唇的牙齒,然後繼續靠在他懷裏,滿意地道:「這還差不多,還有在外頭不准打野食!」
裴炎輕笑起來:「好,不過有個條件。」
「還要有什麼條件!」司空茉憤憤地轉臉瞪着他,她可是只隨口說說的,不想這個傢伙竟然還敢真的給她條件。
裴炎幽魅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妖異的光來,隨後微微勾起唇角:「把你的手給我。」
司空茉不明所以,便把自己的一隻柔荑放在他的手上,裴炎接過之後,懶洋洋地道:「你先把你的小師父餵飽了,自然就不會出去打野食了。」
司空茉一碰那如灼熱岩石之處,瞬間俏臉就紅了起來,她天生一張鵝蛋臉。
而且不怎麼長肉,哪怕身子臃腫不堪,臉蛋上卻還只是圓了一點,平添了幾分嫵媚俏麗出來,如今臉兒紅紅,更是顯得俏臉粉嫩。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麼,明明都要走了,也明明知道人家身子不能不能承歡。」司空茉沒好氣地道。
裴炎輕嘆了一聲:「為師說的難道不是正經話題麼,自打你有孕到如今,為師已經茹素許久,那府庫里的瓜子都補過兩回了。」
司空茉:「那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裴炎繼續嘆氣:「正是因為沒有辦法的事情,為了肚子裏兩個天殺的小兔崽子,為師最近覺得佛祖的面容異常可親」
司空茉:「所以怎麼樣?」
裴炎慢條斯理地把手擱在司空茉的胸口,掂了掂其中一邊,沉吟道:「唔,最近是越發的重手了。」
司空茉:「。」
裴炎優雅地微笑:「所以你還有嘴和手,不是?」
司空茉:「手可以,其他的你休想!」
裴炎繼續保持了他優雅之極的微笑:「是麼?」
不管是不是,總之司空茉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造了很大的孽,所以這輩子才遇到這混世魔王。
「唔呼!」司空茉剛剛吐出漱口的茶水忍不住揉腮幫子,心中暗自把裴炎的祖宗十八代給深情地問候一百遍。
白珍擱下手裏的接水碗,然後有些擔心地看向司空茉:「郡主,你可還好,不是早就過了孕吐期了麼?」
怎麼今早起來,看着郡主好像還是有點不舒服的樣子。
司空茉擺擺手,示意自己無事:「沒事,傳膳吧。」
白珍也沒有多問,便和白蕊還有何嬤嬤一起布膳。
「千歲爺呢?」白珍有些奇怪。
司空茉沒好氣地道:「那傢伙還在睡呢。」
想起昨夜這個混賬亂來,她就忍不住想捶他!
白蕊瞥了眼司空茉頸項邊的紅痕,她是過來人,自然是知道那代表什麼意思,隨後,她有些憂心地看向一邊的何嬤嬤。
何嬤嬤自然也是看見了的,便微微顰眉,輕咳了一聲:
「郡主,就算千歲爺要離開幾日,您身子情形特殊,可不能由着爺瞎胡鬧,再說這也沒太久時日不是?」
白蕊和白珍聞言皆是一愣,心中暗自疑惑,爺要出遠門麼?在這個時候?
但是因為何嬤嬤說他不會去太久,亦沒有再多想,只以為他是去幾日就能回來,所以也沒有立刻問司空茉。
司空茉聽着何嬤嬤這麼說,不免臉色有點發窘,拉着何嬤嬤低聲說:
「嬤嬤,我們沒有沒有真的,只是只是以後爺柜子裏的那些書,我一定要給他一把火燒個精光!」
只是那隻千年老妖用的別的瀉火方式讓她就算是個穿越而來的,也有點接受不了,這也太隨心所欲,恣意妄為了,花樣比上輩子她好奇觀摩過的島國片還要多
何嬤嬤一聽,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免心頭好笑。
她也是伺候過皇帝的老人了,宣文帝和嬪妃們荒唐的事情她也看了不少。
其實裴炎柜子裏的那些春宮秘籍全都是當年他為了控制宣文帝,而弄來的,為的就是引誘宣文帝和嬪妃們荒淫行事,讓他沉迷女色。
其中自然免不了教導男女除了真正合歡之外,還有別的方法解心頭火!
只是如今看來千歲爺是拿來在郡主身上活學活用了。
「咳咳這反正爺要去外頭一段時間,您若是真不想留下來,到時候告訴小勝子一聲也就是了」何嬤嬤輕咳嗽了幾聲,方才笑道。
司空茉立刻大力地點頭:「嗯哪!」
她自認不是保守的人,要不也干不出給裴炎賣身的事兒來,但是某些事情實在是太刺激,不管她是不是孕婦都有點無法接受的少兒不宜啊!
「不留下什麼?」一道慵懶幽涼的聲音從司空茉的身後響起,嚇了司空茉一跳,她身後的其他人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在裴炎面前福了福。
「千歲爺。」
裴炎淡淡地揮手:「嗯,不必多禮。」
司空茉瞅着他,不說話,自顧自地低頭去拿筷子。
而裴炎這人素來有些惡癖好,又早已習慣是眾人的焦點,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小妻子不搭理自己呢?
他似笑非笑地忽然道:「是了,何嬤嬤,今兒夫人用膳都用勺子,那筷子什麼的撤了吧,這幾日吩咐廚房做點好吃好舀的菜餚。」
何嬤嬤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怎麼郡主胃口不好麼?」
裴炎搖搖頭,淡淡地道:「不,只是怕她手累了,抓不住筷子!」
白珍很好奇:「嗯,郡主昨夜是寫字了許久麼,怎麼會手累呢?」
白蕊和何嬤嬤則齊齊沉默,這是個過來人才懂得的問題。
司空茉沒好氣地紅着臉蛋惡狠狠地瞪着裴炎:「你說夠了沒!」
裴炎微笑:「嗯,還沒有,對了,還要準備些好入口的吃食,不用嚼,也好吞咽。」
司空茉咬牙切齒地對着裴炎也露出個微笑:「謝謝夫君關心,不過妾身牙口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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