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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向懷只覺得自己今天水逆,他連忙道:「史密斯先生,你聽我說,都是誤會。我等下再和你解釋。」
「不是誤會。」
顧念突然出聲,「夫人,還有件事我沒和兩位說,剛剛我在溫泉池被服務生叫出去,其實是進了308包間。裏面一早放有迷香,如果不是我會針灸術,恐怕現在就出現醜聞了。」
聽到這話,史密斯夫人的臉色更冷了。
「我就說我先生在酒桌上從來不會喝得爛醉如泥,叫都叫不醒,原來是高總你在背後算計我們?」
高向懷又慌又怒,「夫人,這都是他們的一面之詞,你別被他們給挑撥了!顧念,你別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裏清楚!」陸寒沉將輪椅挪到顧念面前,面容沉寂。
史密斯冷着臉開口:「都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和陸總合作。高總,就此告辭了。」
說完,他攬着他夫人轉身就走。
「史密斯先生,你別走,聽我解釋!」
高向懷又急又怒,想要追上去,卻被小六攔住。
陸寒沉冷勾起唇角,「高總,我看你還是先把家務事處理好吧。」
心思不純的人,終究不會有好下場。
身後傳來高向懷的叫罵聲和對高夫人的討饒聲。
陸寒沉和顧念對視一眼,快步跟上了史密斯夫婦。
四人回到史密斯夫婦的住處,史密斯當場和陸寒沉簽訂了合作意向書,隨後連夜離開。
送走了他們,顧念心裏高興,朝着陸寒沉手一攤。
陸寒沉心情也相當不錯,見顧念伸手,以為是要和他擊掌慶祝,於是出手拍了她一記。
顧念秀眉一擰,「你打我幹嘛?」
陸寒沉:「不是要擊掌慶祝嗎?」
顧念心裏翻了個大白眼,「不是,我的報酬呢?我在問你要報酬。」
陸寒沉:「」
他居然會錯意了!
要不要這麼勢利?
「你要多少?」
顧念杏眸流轉,故意報了個天價,「阿四,你要我自己開價啊?那我要一千萬,你也會給?」
陸寒沉不吭聲,只是從兜里掏出一張支票,填上了一千萬,然後遞給顧念。
顧念數着支票上面的零,有些咋舌,「阿四,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真給啊?」
陸寒沉眉眼深深,「我是你金主,你的要求,我怎能不答應?」
又提金主?
顧念一哂,將支票還給他,「這太多了,你只要按照你們公司秘書出差會給的加班費,給我一點報酬就行了。」
陸寒沉沒有接,「拿着吧,我陸寒沉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先例。再說,如果沒有你,我和史密斯能不能重新合作還是個未知數,這是你應得的酬勞。」
陸寒沉頓了頓,見顧念面露遲疑之色,笑道:「如果你覺得報酬太多了,不如下次我要出差,你再做我的隨行秘書。」
聽到這話,顧念秀眉一擰,將支票塞到他手裏,「還要做你的隨行秘書?我不要。和你出差也太危險了。」
陸寒沉挑眉,又將支票塞回她的口袋,「既然知道我出差危險,你忍心看着我一個人涉險?」
顧念無語,「這關我什麼事啊?」
「不關你的事?我們睡都睡一起了,我可是你的」
陸寒沉故意頓了頓,一臉的意味深長。
「阿四,你別胡說八道,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顧念一陣羞惱。
陸寒沉輕笑,「顧醫生,你想什麼呢?我是說,我可是你好不容易救下的病人,難道你不盼着我一直好下去?」
顧念:「」
這男人,又在逗她!
顧念瞪了他一眼,「行了,合作案拿下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還沒給三個孩子買禮物。」陸寒沉說道。
顧念微一遲疑,「不用了吧。」
「那怎麼行?我把他們的母親借走了兩天,怎麼能不給他們帶禮物回去?」陸寒沉不贊同。
顧念妥協,「行吧,我們隨便買幾樣玩具就走。」
此刻,天已經黑了。
城市的霓虹燈陸續亮起,照亮了整個大地。
陸寒沉看着夜幕下的女人清麗脫俗的俏臉,莫名的不想這麼快回去。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名貴腕錶,說道:「天色已晚,我們也沒車回去,不如在海城再安心住一晚,我讓季風明天一早過來接我們回去。」
是哦。
他們之前是乘着龍三爺的私人飛機來海城的。
現在總不能再讓龍三爺派私人飛機來接他們回去吧?
太麻煩人家了。
顧念想到此,點了點頭,「也行吧。」
這時,她的肚子響起了空城計。
陸寒沉眉眼裏染上幾分愉悅,「走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去哪裏吃東西?回酒店吃嗎?」顧念問道。
陸寒沉看了眼外面的街景,「要不要去外面找個有特色的地方吃晚餐?吃完再走走逛逛?」
他想和她在外走走逛逛,不想這麼快回酒店。
「這是個好主意,我來看看這附近有什麼好吃的。」
顧念眼前一亮,掏出手機上網做攻略。
陸寒沉看着她認真的樣子,眉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江雲墨打來的。
陸寒沉接通了電話。
「雲墨。」
「阿沉,在龍三爺的人的幫助下,我們抓到了其中一名兇徒。我們用了點手段,他交代說,有個男人給了他們一筆現金,讓他們暗殺你。那個男人全副武裝,他並不知道是誰,但是,那個男人臨走前接了一個電話,他叫了對方一聲:夫人。」
江雲墨把調查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陸寒沉黑眸一眯,眼裏滿是狐疑。
「你的意思是,要我命的人,可能是個女人?」
這一次的兇徒,和上次害他墜崖的維修工,背後之人都是男的。
也許就是同一個人。
而這個人還不是幕後之人,真正的幕後之人是個女人?
「是的,阿沉,你什麼時候得罪女人了?」江雲墨問道。
陸寒沉:「我也很想知道。」
他在商場上和人打交道,多數是男人。
照理說要他命的人,應該是個男人。
他還以為是大伯派人幹的,現在看來,情況比他想像的要複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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