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過來是為了什麼?我們倆個人應該不是很熟悉,我是俗人,對喝茶這種高雅行徑完全沒興趣,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她連看裴夢的那張臉都不想看。
裴夢看她那麼直接,自己竟然連廢話也懶得說了,「你到底怎麼可以離開言晨?」
「我不懂你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怎麼可以離開言晨?說的好像是我故意纏着言晨不放似的,我告訴你,從你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有主動的跟言晨有過接觸,是他一直糾纏着我不休,你把我找過來,說了這樣一番話,難道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裴夢沉默片刻,看着面前擁有着跟自己近乎相同容貌的女人,笑了一下,「我為我剛剛對你說出來的話,表示道歉,也許我沒用對詞彙。」
「……」呂萌萌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卻張着口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裴夢喝了一口茶,異常平淡的道,「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跟言晨之間的種種。」
「聽過一些,重點不知道。」
他們倆個人當初到底是如何分手的,她一點興趣也沒有,說到底自己氣,其實也不是氣言晨跟裴夢倆個人之間的感情糾葛,只是……
「那麼不介意,聽我說吧?聽完之後,你再做打算?」
她浪費自己休息的時間,來這裏聽裴夢講過去自己跟言晨之間愛恨糾纏?
她覺得自己很蠢,可是,也許是為了想要讓自己的想法更為堅定,卻強忍着即將起身離開的想法,聽完裴夢說着她跟言晨倆個人之間的種種。
呂萌萌的臉色很不好看,越聽越悶,更覺得自己的心底一片的淒涼與同情。
她不淒涼跟同情裴夢,而是心疼言晨。
故事說完了,裴夢平淡無奇的語調,聽起來有些明天太陽會從東邊升起一樣的簡單。「你怎麼想?」
「呵!」呂萌萌冷笑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現在的她,真的是在強忍着想要與面前的女人打架的衝動,儘量的保持着自己的冷靜,「當一個人把父母賜予她的名字都拋棄了,那麼無論你的藉口多高貴,事業多麼成功,也始終只是一個失敗者。」
「失敗者?」裴夢喃喃的說。
這麼多年的拼搏與當初違心的捨去,得到的竟然是面前的這個女人口中的一聲失敗?
「對!言晨太可憐了,這輩子他做過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愛上你,你一點也不配跟他在一起,一點也不配!」
「我愛他。」
「愛?當初是你把他拋棄的,現如今又跑了回來,說愛他?你好過分,好殘酷,好可惡!」
「……」
「我是不會把他交給你的,因為你一點都不配!」
為防自己動手,呂萌萌忍着兇狠的提起包,從包內掏出百元大鈔一把扔到茶几上,「不用找了,剩下當小費!再見!」
裴夢看着呂萌萌憤憤不平的而離去,隨後依舊依着沙發上,眼前似乎又看到了言晨的那張堅定決絕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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