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跟仇人相見似的,這讓他感覺很難辦啊,
想起今天早上,因為昨天而萬分害羞的榮寶寶,把自己藏在被子裏,無論他說什麼,她都死活也不從被子裏出來,為此,莫名其妙的下巴也被挨了一拳,看樣子好幾天都不會消腫了,回到簡家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解釋才好。
這麼看來他的路卻是依舊漫長而充滿荊棘啊……
簡冊有些鬱悶的想。
偌大的大堂,擺了十幾張桌子,上頭擺放着美味的佳肴,從遠處就能聞到菜香,為了能夠讓職員全部都能看到表演的節目,背對舞台的位置都沒有編排椅子。
座位都是按照人數排好的,甚至貼心的在椅子後頭貼上了對方的名字,眼見大家都有座位做好,可偏偏呂萌萌看過每一張椅子都看不到自己的名字,害的她覺得是不是被人遺忘了,還是安排座位的人看她不順眼,非要讓她矗立的站着看節目才行。
她舉足無措的尷尬的站在原地,只希望能夠有人能夠發發善心的讓她拼桌。就差沒蓋住自己的臉,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真的很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自己站着已經很丟人了,偏偏這衣服又是走低調的奢華風,想要當一個正正經經的壁畫,都不給自己機會。
坐在最前面,視野最好的位置的言晨,招呼隔着一個位置的左溪,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左溪笑着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到呂萌萌的身邊,
「你還愣在這裏做什麼?難道真的很想當朵壁花讓人參觀?」
「你還可以有更好的詞彙嗎?」她欲哭無淚的瞅着他:「你實話實說好了,是不是安排座位的人跟我有仇,所以特意的沒有把我的名字寫上去?」
「嘖,你這麼一說,景柒可要哭了,他可是常常念叨着自己是個好老闆呢。」
景柒?原來是景柒安排的座位?
昨天還以為他真的是個好老闆,但是經過今天這件事情,昨天給他身上蓋上的光環,全部都消失了!
景柒還在跟自己帶來的女伴說着成人笑話,忽然感覺身後撲面而來了一陣怨念的眼神,嚇的他的心肝顫了顫。
怎麼了?到底是誰對他有如此的怨念?
冤枉啊……他又不殺人又不防火,頂多……嗯,頂多是個完美的禽獸。
「那麼……那麼就是他跟我有仇!」呂萌萌憤憤不平的握着拳頭:「他要讓我絕世而孤立!」
「呵呵……」左溪笑出聲來,推着她的後背:「沒人跟你有仇,你只看其他的位置,難道我們坐的那一桌你沒看?」
「嗯?」
「你的位置在那裏。」
她順着左溪指着的位置看,驚訝的吞了吞口水:「你說我的位置就是在太子的旁邊?」、
「要不然咧?」左溪反問她。、
「那……那……那我還是回去好了。」反正本來她也就沒打算來。
「為什麼?」
「大姨媽來了,肚子痛。」
「噗。」左溪差點沒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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